姐姐的痔疮药 #6 给姐姐涂身体乳

夏末的午后，空气闷热潮湿，窗外槐树叶子耷拉着，像被暑气压得没了精神。我窝在沙发上，手里攥着空茶杯，指甲无意识地抠着杯底干涸的茶渍，杯沿凉得刺手，手心微微发麻。姐姐小雅从房间走出来，捂着肚子，脸色发白，额头挂着细密的汗珠，眉头紧皱。她看了我一眼，嗓音低哑：“老弟，肚子疼得厉害，陪我去医院吧。”声音虚弱，带着点颤抖，脚步慢得像是费了很大力气。

我放下茶杯，站起身，语气有点急：“好，姐，走吧。”她微微点头，声音细小：“谢谢，老弟。”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透着依赖。我抓起她的包，扶住她胳膊，她的手指攥着我的袖子，指节泛白，像在用力抓着什么。外面的热气扑上来，裹住全身，我的汗顺着额头滑下来，滴在鞋面上，留下浅浅的水痕。

医院诊室的消毒水味刺鼻，冷气吹得我胳膊起了鸡皮疙瘩，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像是催促着什么。小雅坐在检查床上，床单皱巴巴的，我站在一旁，手指攥着裤缝，低头盯着地板，不敢直视医生的目光。医生是个中年女人，戴着副眼镜，镜框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她翻着检查单，语气平静：“你的激素水平偏低，内分泌有些紊乱，平时得注意身体。适度的性生活可能有帮助，能刺激雌激素分泌，不然腹痛和疲乏会反复，长期下去对健康不好。”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似乎把我当成了小雅的男友，接着说：“有伴侣陪着挺好，可以多沟通，保持规律的性生活，对身体有好处。”

姐姐低头没说话，脸颊泛起红晕，手指攥紧衣角，指节发白。她没否认医生的误会，只是垂下眼帘，睫毛微微颤动，像在掩饰什么。我脸上一热，心跳加快，喉咙发干，低声问：“姐，医生这话啥意思？”声音有点哑，带着点慌乱。她瞥了我一眼，声音细得像耳语：“老弟，先回去吧。”那语气里夹着羞涩，像堵住了嗓子。医生又说：“回去多休息，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身体需要放松。”小雅低头轻嗯一声，眼睛始终没抬起来。

回到家，姐姐直接躺到床上，白色T恤皱着，裙子堆在腿根，露出细长的腿。她闭着眼，呼吸浅浅的，像是疼得没力气。我拿了个热水袋，站在床边，低声说：“姐，我帮你捂一下？”语气有点犹豫，像是怕打扰她。她睁开眼，看了我一会儿，声音虚弱：“老弟，帮我揉揉肚子吧，疼得受不了。”那声音低哑，像从嗓子深处挤出来的。

我愣了一下，脸颊发烫，点了点头：“好，姐。”心跳得有点乱。我坐在床边，手指隔着T恤轻轻按在她肚子上，掌心能感觉到她皮肤的凉意，柔软得像没什么力气。她闭上眼，呼吸稍微平稳了些，细声说：“老弟，谢谢你这段时间帮我上药。”声音轻，带着点回忆的味道。我一边揉着，一边低声说：“姐，不用谢。”嗓音有点紧，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

她睁开眼，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笑了：“老弟，那时候你天天帮我弄，我挺感动的。疼得睡不着，你就陪着我熬。”我脸更热了，低头揉着她的肚子，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姐，我……其实挺喜欢帮你上药的。”这话说得坦白，连我自己都愣了一下。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了点笑意：“老弟，你喜欢什么啊？”语气轻快，像在逗我。

我手指顿了一下，继续揉着，说：“姐，就是觉得你挺信任我，我弄那儿，你也没生气。”她轻笑出声，声音细小：“老弟，我又不傻，我知道你老盯着我看。”那语气里带着点调侃，又有点羞涩。我脸烧得更厉害，低声说：“姐，那时候你疼得厉害，我看着都急。”她点点头，声音轻：“老弟，你的手暖，弄完我就不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