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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嫡子做侍卫,被老爹各种折磨
“王爷,小王爷回府了。”
“那个逆子还敢回府,不孝的东西”平西王韩烈将手里的茶杯重重摔在桌子上。
“可不是”王妃柳如雪也在一边不甘示弱“咱们的小王爷在外面风流快活了小半年,终于想起回家了,真不容易。”
“你说够了没有”平西王没好气地瞪了王妃一眼。
王妃不敢说话了。
“大门紧闭,不许那个逆子进来,他当平西王府是什么地方,他想走就走,想回就回来吗?”
“是”侍卫急忙退了下去。
平西王坐在椅子上生气,儿子一走就是好几个月,连封信都不给家留,他去了哪里,都做了些什么,自己这个当爹的竟然都不知道,太气人了,简直不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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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算中部,还有下部
“都散了吧,少在本王面前碍眼”平西王一生气就喜欢赶人。
王妃知道丈夫的脾气,并不多做计较,带着几个儿子离开了。
王府前,一身青色衣衫的小王爷韩羽飞笔直的跪在冰凉的青石板子上,宽大的衣袍衬托出他消瘦的身躯,从旭日东升到艳阳高照,王府的大门始终禁闭,他明白这是父王的惩罚,离家好几个月,音信全无,难怪父王会生气。
“这个少年是谁?为什么跪在这里,好奇怪”韩羽飞的这种行为难免会引起他人侧目。
“估计是王府的奴才,犯了错,在这里罚跪。”一个人不懂装懂。
“才不是”另一个人也加入讨论的行列“你看他相貌堂堂,气质非凡,怎么可能是王府的奴才,我看是平西王哪个不受宠的儿子”
“做王爷的儿子真不容易,估计是庶出,嫡子怎么能受这种待遇?”
“在大户人家庶出的孩子很可怜,根本没有地位,连爹都不能叫,只能叫老爷”
“真可怜,这孩子都跪了一上午了,他的爹娘都不心疼。”
。。。。。。
围观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韩羽飞心中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感觉自己就像菜市场的大白菜,被人讨论来讨论去,没完没了,心里有气却无处发泄,只能忍着。
不远处悦来大酒楼上,一身月白缎素衣的慕容子辰悠闲地品着茶,在他身边侍立着四名玄色衣衫的男子,他们服饰相同,神态相同,姿势相同,唯一不同的是袖口上绣着的追,杀,血,御四个红字,他们是碧云之涯的四大总堂主,指掌追魂,杀魂,血魂,御魂上万的人马,听命于慕容总管,却对玉龙令主负责。
五人居高临下,自然能将下面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楚,慕容子辰倒是习以为常,没什么感觉,不过四大总堂主受不了了,玉龙令主是碧云之涯的的主子,地位超然,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怎么能像一个犯错了的孩子一样跪在王府的门前,还要去那些市井之徒品头论足?
不远处悦来大酒楼上,一身月白缎素衣的慕容子辰悠闲地品着茶,在他身边侍立着四名玄色衣衫的男子,他们服饰相同,神态相同,姿势相同,唯一不同的是袖口上绣着的追,杀,血,御四个红字,他们是碧云之涯的四大总堂主,指掌追魂,杀魂,血魂,御魂上万的人马,听命于慕容总管,却对玉龙令主负责。
五人居高临下,自然能将下面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楚,慕容子辰倒是习以为常,没什么感觉,不过四大总堂主受不了了,玉龙令主是碧云之涯的的主子,地位超然,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怎么能像一个犯错了的孩子一样跪在王府的门前,还要去那些市井之徒品头论足?
追魂老大追风首先忍不住开口道“总管大人,主上从清晨到现在已经跪了整整三个时辰了,我们。。。。。。”
“你们想干什么,砸了平西王府吗?”慕容子辰放下茶杯,语气里带着几分的不悦“主上自由主上的想法,我们做属下的不要妄加揣测,收好自己的本分,如果主上有什么吩咐,就会发信号给我们。”
“可是”追风还是有些不甘心。
“没有可是”慕容子辰等了追风一眼“你们四个若是累了,就找个地方歇着去,不用在我面前立规矩。”
“属下不敢”四人低下头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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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慕容子辰不是不担心韩羽飞,又如何不了解他此时的尴尬窘境,但毕竟是韩家的家事,他一个外人不好插手,而且韩羽飞极为孝顺,即使拉他他都不会走。
平西王府的人越来越多,指手画脚,窃窃私语,甚至一些无知的顽童往韩羽飞身上扔石头。
韩羽飞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是王府的小王爷,不敢说养尊处优,至少也处处受人尊敬,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真想一走了之,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又熬了两个时辰,天色渐渐变暗,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王府门前只剩下韩羽飞一个人,他抬头看着禁闭的房门,心中暗暗叹息,父王不会让自己跪倒天亮吧?
府门终于开了,不过却是个脚门,而且只开了一条缝,韩羽飞强忍着心中的酸楚,缓缓的撑起身子,双膝痛如针扎,稍稍一动就是一头一脸的冷汗,他咬着牙慢慢走近府中。
“王爷命世子爷到祠堂里侯着。”
韩家的祖祠,供奉着韩家世代祖先得牌位,韩家的子弟凡有大错,都要到这里受罚,伤着,残者,甚至是丢掉性命的人都不在少数,几乎没人能逃过严酷的家法廷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