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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楼主看过很多古装耽美,手痒开坑。因楼楼泪点低,虐点低。且无存稿,更的会比较慢。欢迎催文,欢迎跳坑!
在此放上男一帅图
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中,再一个鸟语花香,繁花盛开,仿如桃源的山坡上,一棵参天古树前立着一石中等高矮的石碑,一个白衣少年坐在石阶上,满目深情的轻轻抚摸石碑上的刻字,喃喃:“娘,今日孩儿就要去爹所在的地方,完成您的遗愿了,您高兴吧?想这十六年孩儿都不知爹是什么,您生前常夸赞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想应该不错。但爹在孩儿心里却只是虚无缥缈的影子,今日前去孩儿既茫然又仿徨,祝孩儿早日寻到爹,而且爹也喜欢孩儿吧。然后孩儿一定带爹来见您,您放心吧。”
说完少年伸手擦擦眼角不由自主落下的清泪,露出微笑,站起来,转身,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背影坚强,挺拔。
——前记
这座城热闹繁华,各色店楼密密麻麻,琳琅满目的布满整条街市,从远处眺望,就像色彩斑斓的小点,充满神秘与吸引力,吸引着从四面八方而来的登徒浪子。
在城门口,少年看着面前高大城墙镌刻的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郁梁城。露出轻笑。
他缓步进去,闭上眼睛,享受一般深呼吸,感受着新鲜纯净的空气。
这时一个锦衣少年欢快的跑到他身后拍他,他警觉的转身,同时用右手扶住佩剑,
“冷静,是我。”
少年看着他熟悉的笑容,面容不由柔和下来,右手也松弛下来,“劲舒,你怎么来了?”
“来迎接你啊,真是想死你了,亚琦。对了,我爹早听闻你今日要来,特地给你准备了一间卧房,所以你住处就不用愁了,安心住着。”
“这……”锁亚琦有点为难,“太麻烦你爹了。”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都是兄弟,客气什么?而且我爹想让你教我武功,你可不能拒绝啊!”李劲舒一副太见外的表情瞪着他,颇有一种你再拒绝就不够朋友的架势。
“好吧。”锁亚琦只好同意
,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似的,再拒绝就伤了伯伯的一片好心了。
“走!今日为给你接风洗尘,我爹可费了不少心思,看的我都羡慕死了,都不见我爹对我这么好,平日对我不是骂就是打的,哎!”
“伯伯那是对你好,希望你成才,有朝一日入朝为官,替家里光耀门槛,有何不好?”
“我知道,但他已是朝中命官,何以用我?”
“每个父母都是为了自己孩子好。”这时他想起母亲,不由又忧郁起来,
“好了好了,怪我勾起你心病了,不想了不想了!”李劲舒还是心细的紧,知他身世状况,想让他开心起来
之后他们坐上马车,一路驶向右丞相府。
锁亚琦撩起车帘,好奇的观望车外的风景,外面人来人往,各色物什买卖繁促,物价叫卖声此起波伏,甚为热闹。
“这郁粱好不繁华,果不负‘天下桃源城’之美称。”
“是的,曾有诗云此城,内有国泰民安,民可安居乐业,商旅酒布四通八达,文可艳绝天下,武可震慑各邦,使人既敬之且远之,此犹隔绝尘世之国,望而不及。”
“的确,望而不及。”
“在这你可是名扬郁梁城啊!好多佳人才子想睹你风采,但嫉妒你的更是比比皆是,所以在这切记万事小心谨慎。”
“这我自是明白的。”锁亚琦展开雪白的折扇,上清雅的用墨笔提着一句诗,很是符合锁亚琦的气质
因为格式错误,所以重发,所以不好意思。接下来我会回家更。
男二:锁亚琦,十七岁,后改名
男一:云崖欢,十六岁,清倌头牌,后面会出现。
李劲舒,十七岁,右丞相之子,锁亚琦挚友
注:此文应该不会很长,因为楼楼还有一个坑要填
之后一路无话,当马车行驶到一半时,外面近乎刺耳的娇声调笑和吵闹引起锁亚琦的注意,他微微挺直身子,轻摇折扇,“车外是何吵闹之音?”
李劲舒闻言,也朝外望去,很快就有一股酥麻身心,沁人心脾的胭脂香气冲入鼻尖,而入目的则是一个个彩服华衣,身着薄纱绸缎,手摇丝帕,妆容艳丽的歌妓舞女和被她们轻扯衣袖,笑的满面春风的锦衣常客或花花公子。李劲舒露出笑容,回答道:“哦,这正是醉花阁接客旺时。那可是全城最有名的酒楼娼院,怎么?有兴趣进去瞧瞧吗?”
“罢了,都是一些不惜名节的风尘女子,而且我一向不喜这种花天酒地,酒林肉池的奢靡之地。”锁亚琦不喜欢这种地方,不仅因为奢靡,还因为它容易令人失去理智。
“名节?这与女子有何用?能赚钱吗?能养家吗?她们不可能为了守名节清誉就这么过一辈子。”
锁亚琦眼眸一惊,李劲舒的这句话,虽不好听,但确实是实言,一针见血,这倒显出他的愚昧与不是了。
“而且妓院不仅只是风尘女子,当然还是有干净不染俗世的人儿的。”
“这怎可能?”锁亚琦不信
“怎不可能。这醉花阁的头牌就是。”李劲舒越说越玄乎
“头牌,怎么会?”锁亚琦更加难以置信
“听闻这个头牌是个奇人,而且是个清倌,除不会武外无此人不通的,而且他的琴箫曲艺更是冠绝天下。”
“你且等一下,不会武?你说他是男子?”锁亚琦有些吃惊
“可不是,你说他奇不奇?”
锁亚琦不禁点头赞同,然后若有所思的用折扇轻抵下巴,不再言语。
——右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