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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送度娘
文笔渣,无文案,走向未知,cp未定
开头可能会有点像渣爹虐儿子的虐文,但本文绝对不虐!绝对不虐!绝对不虐!(重要的事情说三遍),第三章左右就会神转折,前两章纯粹个人脑洞~~
一.最后的责罚
“跪下。”
不顾进门的青年风尘仆仆,甚至有些狼狈的模样,坐在书桌后正处理公文的中年男子冷淡地下达了命令。
青年却是习以为常,原地跪下后膝行几步来到书桌旁,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十足地恭敬模样。
待中年男子落下最后一个签名,将最后一份公文从左边移到右边时,已是一个时辰后了,他抿了一口茶,将眼神投向跪在他左侧的青年。似是感觉到了中年男子的注视,君攸归微不可查地肌肉紧绷。
君岂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向墙角的红木矮柜。君攸归口中干涩,嗓子发紧,嘴唇微微蠕动了几下,却终究说不出一句阻止的话来,只得眼睁睁看着男人走向他的噩梦。
君岂打开矮柜的抽屉,里面躺着一支油光发亮的马鞭。他将那马鞭拿出时,君攸归已经自觉地脱了上衣,背对着君岂跪着。
此时正是农历腊月十九,上阳的温度已经降到了零度一下,即使室内开了暖气,君攸归也免不了身体轻颤。
君岂似乎是完全没有注意君攸归的颤抖,他只是随意将马鞭在空气中挥了几下,然后毫不犹豫的一鞭甩在君攸归的脊背上。
被鞭子击打到的皮肤先是一白,然后迅速肿起充血,严重处已经渗出了血点。
君攸归闷哼一声后迅速调整呼吸,放松身体以减少伤害。
第二鞭很快到来,打在第一鞭的伤痕上,皮肤顿时裂开出血。
第三鞭则略微下移,第四鞭又打在第三鞭的伤痕上。
……
最后一鞭重重的甩下后,君攸归长舒了一口气,知道这第一关自己是挺过了,其间没有大幅度的躲闪,也没有求饶,应该不会惹到君岂发火。
“趴到桌子上去。”身后传了君岂冷淡的声音。
这桌子自然不是指书桌,而是墙角的一张可调整高度的长方形檀木桌。
君攸归随意将外衣往身上一套,全然不顾脊背上的十几道血痕,熟门熟路地脱下裤子,下半身只留一双白袜,趴在檀木桌上。
如果有人猜到主角和他爹名字的来历,明天双更,如果没有,明天一更或不更~~
君攸归随意将外衣往身上一套,全然不顾脊背上的十几道血痕,熟门熟路地脱下裤子,下半身只留一双白袜,趴在檀木桌上。
君岂随意地将马鞭点在他的臀部上,倒没有急着动手,先开口问了一句:“上一年公司的七百三十二笔合同,你谈下了几笔?”
君攸归顿时感到心头一凉,手脚都不由得僵硬了几分,他捏了捏桌沿,小心翼翼地开口:“七百二十八呃……啊!”
一个“笔”字还没说出口,便被重重的一鞭甩回嗓子眼,这一鞭狠狠抽在他的臀峰上,打得他手脚发冷,眼前发黑,全身发抖,脑子一片空白之际,他似乎听到了君岂的一声冷笑,然后便是熟悉的气息向他走来。
“父亲……”君攸归轻轻地蠕动了一下嘴唇,吐出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两个字。伴随他尾音的落下,又一鞭抽到了他的臀峰上,两条伤痕交叠之处已是皮开肉绽。他再也站不住,腿一软便要从桌子上滑下来——但他没有滑下来,有什么托住了他。
“不要!”即使在半混沌状态中君攸归也喊出了这句话,他太清楚是什么东西托住了他——皮革!是藏在这张檀木桌侧旁暗格里的两条二指宽的的皮革!一条绑在腰上,一条勒在腿弯处,完全杜绝了他闪躲或是遮挡的希望。
“求您,不要……您就当可怜可怜攸归……不要……”君攸归绝望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回应他的却只有马鞭甩在空中的声音。即使从出生到现在的十九年里他受尽折磨,君岂绑他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只要君岂绑了他,就说明君岂确定他肯定挨不住,绑住他也不过是为了防止打错地方以至于废了他。
“咻啪”
鞭声再度响起,打碎了他心中的侥幸。
“呜啊!求——啊!呃,啊!求——啊!”君攸归口里模糊不清地求着饶,却连几个字也没法清晰地说出,他用力地挣扎,不停的将小腿踢到地上,妄图逃离,眼泪顺着两颊流下,很快打湿了一大块的桌面,臀腿也不复半刻钟之前的白皙,皮肤不断地被压下弹起,从发白到泛出血珠再到最后的皮开肉绽,君攸归自臀峰到腿弯直接已找不到半块完好之地。
他一下都不想挨了!君攸归口中发出变了调的哭泣,哀鸣,模糊不清地哀求,往昔俊美的脸上满是泪痕,鞭子抽下的声音还在继续!——即使他真的哪怕一下也不想挨了!
第一更
二更一会儿在奉上~~
他一下都不想挨了!君攸归口中发出变了调的哭泣,哀鸣,模糊不清地哀求,往昔俊美的脸上满是泪痕,但鞭子抽下的声音还在继续!——即使他真的哪怕一下也不想挨了!
这顿鞭子直到他连喊也喊不出来,只能无力地瘫倒在桌面上,自臀峰到膝弯一块皮肉皆烂才打上一个逗号。
君岂离开了,君攸归只觉得自己被动了几下,熟悉的气息离自己远去,好像……还有开门的声音?
————我是转换视角的分界线———
“老爸!你在干嘛呢?”书房的门被砰得一声推开,一个休闲穿着的少年冲进了房间,他大约十七八岁的模样,进了门左看看右看看了好一会才将眼神落回坐在书桌后的君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