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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娘,希望不要吞文,新人,初次写文,文笔不好,大家多多见谅哈
H市的重点中学理科实验班的教室内,台上的老师在激情的讲解着,不消一会功夫,就写了满满的一黑板的物理题,底下的学生认真的听着,并时不时的记下笔记,然而,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路安然,他时不时的看下手表,只觉得这最后一节课,异常的漫长。
等待许久,终于想起了下课铃,还未等老师说下课就冲了出去,不知为什么,他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快速跑下楼,拦了辆计程车,到了市中心医院,他母亲的病房,刚要推门进去,待看到屋内的一人后,突然停住了脚步,母亲的病床旁,坐着一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在认认真真的削着苹果,等到苹果削好,递到了病床上躺着的女人手里,女人接过苹果,苍白的脸上洋溢出了幸福的笑容,路安然呆呆看着这一幕,脚下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开步,他想转身离开,不想看见这个男人,这个在十年前就在他生命中离开的男人,就当他想转身离开时,病床上的母亲却发现了他:“小然,回来了”,这时,中年男人转过身来,望向路安然,男人剑眉星目,双眼有神,岁月在他脸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男人打量着男孩,十年未见,确实长高不少,已经到他的下巴了,男孩有一双清澈的眼睛,好看的眉毛,浓密纤长的睫毛,白皙的脸旁,已经初显出男人的轮廓,男孩亦是抬眼与之对视,沉默了片刻,男人开口道:“安然,好久不见”,男孩的嘴角闪过一抹讥讽的笑容,随即,抬起头来,对着男人笑道:“路先生,谢谢您来看望我的母亲”,男人道:“你叫我什么”。这时床上的母亲皱了下眉道:“小然,那是你的爸爸,”男孩无视男人径自走到母亲病床前,关心道“妈妈,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母亲揉了揉男孩的头发,“妈妈没事,倒是你,这一阵子累坏了吧,”顿了顿又说“那怎么说也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这么对他说话,连声爸爸都不叫”,男孩扯出个讥讽的笑容,表面却很平静,心下想到:父亲,他何时把我当过他儿子,何时在乎过我们母子,早在十年前你们离婚的那一刻,在他领着那个女人以及他的野种到家里来的那一刻,就再也不是我父亲了。男人的目光一直在男孩身上停留,男孩的一切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这个孩子还真是变了,懂得隐藏情绪了,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个意味深藏的笑容,“没事的,爱雪,我跟安然有的是时间谈。”这话虽然对着安然的母亲说的,可是眼睛却一直看着路安然,安然却无视他的眼神,一直看着他的母亲。他心里的不安仍然没有减退,他盯着母亲看,想从母亲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心里一直有团疑问,母亲为什么叫他过来,他们已经有十年没有联系了,而且早不叫,晚不叫,偏偏在自己病重的时候,看着母亲苍白几近透明的脸色,这种不安之感越来越浓烈。
第二章
房间顷刻间陷入了一片寂静,这时杨爱雪对路铭城道:“铭城,我想吃粥了,能不能帮我去买份粥回来”。路铭城知道这是有意支开他,然后转身出去了,待路铭城走后,路安然就问母亲:“他怎么来了,是您叫他来的?”杨母点了点头,“为什么,难道您还惦念着他?”安然冷笑道:“听说那个女人死了,在我们离开后没几年!”杨母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安然的脸颊,:“妈妈对你父亲早就死心了,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妈妈陪不了你多久了,妈妈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孤单的活着,”说到这声音有些哽咽:“他,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就算是他对我在没有感情,也会好好地照顾你的”,“好了,妈,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跟他回去的,他何时在乎过你我,其实我都知道,他当初跟你结婚,是因为他的公司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需要大量的资金来周转,他不过是为了借助外公的财力罢了。”
其实杨爱雪又何尝不知道当初路铭城与他结婚只是为了帮助他们路氏集团度过危机,路铭城一直都喜欢着萧清,只是萧清出身平凡,路父一直不同意,尤其是在路氏遭遇危机后,更是反对,她本想在婚后可以慢慢改变这一切,慢慢的让路铭城爱上他,可是路铭城从来没有碰过她,直到一次醉酒后,与之发生关系,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他一边又一遍的喊着萧清的名字,原来她在他心里什么也不是,当他得知她怀孕时那种厌恶的眼神,以及自己的心痛,但是这些怎么会对安然说呢,说他不过是醉酒后的产物,不过现在又怎么样呢,他的生命即将终结,心里想的只有自己的儿子,希望在自己走后能够好好的生活着,想到这,又红了眼眶,“小然,不要这样想,这是上辈的事情,不要把你卷进来,他是你的爸爸,你不要恨他,答应妈妈,和你爸爸回去,和你的,你的弟弟好好相处,听你爸爸的话,不要让妈妈走的不安心,”说到激动处咳嗽了起来,安然忙顺了顺母亲的后背,“好,好,我答应您,您别激动,我答应您就是了,”杨爱雪爱怜的看着安然,心下黯然,对不起,小然,妈妈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不是没能和路铭城在一起,而是不能见你长大,结婚生子,最大的幸福就是有你这么优秀孝顺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