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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热爱疼痛,喜欢在痛中体会自控力最大化的酣畅淋漓;
他吊儿郎当,最爱言语调戏某个倔强的不可一世的男人。
当一切尘埃落定,他笑着说:“两个攻怎么不能搞对象?”
等所有风霜逝去,他认真道:“宝贝儿,你攻了我吧,然后跟我走。”
流氓霸道攻&冷傲腹黑受 强强
贺凌 李致远
又是每个月第一个周六。
快捷酒店,紧紧拉严的窗帘,嘈杂热烈的音乐。
热情似火的《爱情买卖》混杂了竹板着肉的噼啪声,李致远跪在床上,手紧紧的抠住床单,指尖发白,额头上的汗濡湿了额前的碎发,一缕一缕的耷下来。
贺凌停了手,看着眼前肿胀泛青的皮肤,叹了口气:“宝贝儿,歇会不?”
李致远缓缓的吐了口气,说:“换藤条吧。”声音发紧,像是在隐忍着极大的痛苦。
贺凌痞气十足的一笑:“歇会儿效果好,更疼,不是很对你胃口吗宝贝儿?”
李致远没说什么,只是缓缓趴下,算是默认。
贺凌端详着李致远的眉眼,两人实践有一年多,却从没有把实践带入现实,除了李致远这个不确定真实性的名字,贺凌对他一无所知。坦白来说,李致远并不是一个合格的被,不叫不哭不讨饶,根本无法满足一个主的需求,打他和打猪肉没什么大区别,最大的区别是打他还要去酒店……
可鬼使神差的,贺凌就这么坚持了一年多,对此贺凌琢磨了很久,最后归结于自己是个弯的而李致远长得不赖。李致远的眉眼颇为精致,眼神却很凌厉,并不是贺凌喜欢类型,可第一次实践间隙,李致远趴在床上,闭着眼睛,眉间微蹙,承受着他带给他的痛楚,像是一只强势惯了的狮子在一个僻静的地方悄悄舔舐伤口,让他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把这只狮子搂进怀里。
好在贺凌是个理智的人,并没有把冲动化为实际行动。他有感觉,对方应该是个弯的,毕竟男的一般喜欢找女的,异性相吸不是废话。可随着时间流逝,这种感觉越来越淡,李致远似乎单纯因为自己是个有8块腹肌的汉子而有8块腹肌的女主并不好找才选择了自己。于是这种感觉越来越淡,那种悸动也被他埋没起来,只有在实践时才会偶尔出来扰乱一下他的心绪。
他不小了,懂得什么是动心,什么是动情。
偶尔占占嘴上便宜,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逾矩。
这边贺凌心情复杂的追忆,而李那边致远却一无所知。他正全力抵御着疼痛,他热爱疼痛,热爱抵御疼痛时自控能力最大化的酣畅淋漓,所以虽然贺凌嘴有点欠,可毕竟是个有八块腹肌的汉子,下手的力度足够让他咬牙,所以对于那一口一个“宝贝儿”,他也勉强忍了。
“起来,撑着吧,上藤条了。”
贺凌用藤条缓缓扫过他臀上肿胀的皮肉。“宝贝儿,期待不?”
李致远面无表情,好想把他下巴卸下来啊。
藤条尖利的破空声传来,李致远下意识咬住了嘴唇。用了八成力的藤条落在饱受摧残的臀部上,针扎一般的痛楚细细密密的传到他的大脑皮层,让他几乎闷哼出声。藤条没有收力,一下接着一下,他不肯出声,越来越剧烈的痛楚让他一口气哽在胸口,几乎喘不上气。
不该这个程度的,他想,以前都没有到过这个程度,贺凌不会不知道他的极限。
就在他觉得几乎有些混沌的时候,贺凌毫无征兆的停了。他几乎有些遗憾的说:“你怎么就是不说安全词呢?”
李致远好不容易顺过来一口气,差点被这句话弄岔气。
贺凌认真地表示:“安全词设置了一年多,压根儿没用到过,他得多寂寞啊!”李致远脑袋空了空,早就忘了安全词是什么。
不过他懒得问,他连话都懒得说,疼痛让他疲倦。他简单的喘了口气,就要站起来走人。
贺凌眼疾手快的摁住他:“今天比以往狠,多歇会儿。”
这种行文风格大家喜欢吗?要不要逗比一点。
果然这种文风不受待见啊……
李致远皱了皱眉,衬衫被汗浸透,黏在身上,让他濒临崩溃的边缘,还是起身要走。
贺凌轻车熟路的折过他的双臂反扣在身后,用了巧劲摁在床上,抬手一掌糊在李致远身后,“别闹,听话。”
这一下猝不及防,李致远倒抽了一口凉气。
贺凌从没和他怎么亲昵过,那句听话在贺凌看来已然有些暧昧。
没办法,心里有鬼,怪得了谁。
李致远倒是很能理解贺凌,这完全是一个主的正常表现,而且难得正经一回没喊宝贝儿,李致远决定勉强认了。
就是这么好说话。
你们稍微感受一下。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屋里回荡着“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
贺凌:……
李致远:……
李致远:“关了吧。”他宁愿别人听见啪啪啪也不想让人听见这个……比约~炮还毁形象。
贺凌干咳一下,堪比老树皮一样厚的老脸难得红了一下。
然而关了音乐,气氛更尴尬了。
因为一些原因,李致远的下身,是,没有,穿裤子的。
……
李致远也不知是没意识到,还是太尴尬了懒得睁眼,只是闭眼趴在床上,假装睡觉。
贺凌清清嗓子:“那个,我给你上点药?”
李致远歪过头看着贺凌,眼睛湿漉漉的,眼角还有点红。“你带药了?”声音低低哑哑,很诱人。
贺凌:“……没有。”没办法,实践一年多,李致远从来不用上药,打完就走,歇歇都少。
“我给你买点?云南白药啥的。”
李致远笑笑:“不用,逗你的。”
贺凌道:“为啥?”
李致远:“什么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