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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敬度。二楼放文。楼主拖延症晚期。
一.
自从八爷走了,小副官就一直跪在客厅里。虽说还不到半个小时,可架不住佛爷这要杀人的眼神。今儿个确实是自己有些作过了头,心里委屈倒是一点儿没有,但想想皮带抽在身上的滋味儿,小副官就忍不住打哆嗦。再者说,平时挨罚都是去佛爷书房挨的,今天就这么把自己扔在客厅,家中的管家丫鬟虽说已经被放了假,可小副官脸皮薄,心里头还是有些不情愿。
今天佛爷让小副官把八爷请来,要与他商量些事情。自己还有最后两份批文要看,就让八爷先在客厅喝茶稍等。可小副官今天的胆子意外大,不光没给八爷倒茶,还又和往常一样与八爷斗起了嘴。小副官不过一个二十出头的孩子,多少还是有些冲动,佛爷看份批文的工夫,愣是把八爷气走了。等佛爷来到客厅不见八爷,问小副官怎么回事儿,小副官不敢隐瞒,支支吾吾的如实回答了佛爷。佛爷这几日本就心情不太好,听小副官这么一说,当时就气的直接把小副官踹地上了,要他跪着好好反省。自己坐到小副官对面,恨铁不成钢的训着小副官,小副官也不敢还嘴,生怕哪句话说错了,佛爷一个茶杯就飞自己身上了。
到底还是八爷脾气好,出了佛爷家不远就消了气,寻了个电话亭给佛爷去了电话。
“佛爷啊,今天也是我多说了几句,你别太怪张副官了,打坏了还是你自己心疼!”
“好,知道了。“
张启山放下电话,瞥一眼正偏了身子侧耳偷听的小副官,又重新皱起了眉头。
“跪都不会跪了?”
“会会会。”小副官赶忙跪正了身子,偷偷打量佛爷的脸色。
“皮带解了给我。”小副官趔趄一下,扶着沙发慢慢站起来,摘下腰带双手捧给佛爷。宽松的裤子因为没了腰带只能勉强挂在胯间,只得用手提着。
佛爷将皮带对折点点沙发背:“撑好”
小副官不敢怠慢,双手撑在沙发背,裤子却又滑落胯间,小副官一手拎着裤子,一手撑着,又觉得不妥,转过头看着已经站起身的张启山。
“穿不住就脱了吧。”
“是。”小副官犹犹豫豫地解开扣子,双手撑好。裤子顺着绷直的腿滑落到地上,小副官将头埋进两臂间装鸵鸟,脑子里只有害羞和害怕四个字。
“嗖啪—”一皮带落到身上,小副官脑子里就只剩下疼这一个字了。又连着几下抽在同样的位置,怕疼的小副官心都凉了。佛爷心疼孩子,给了小副官些时间缓缓,才又继续打。佛爷的手劲儿真不是盖的,收着劲儿换了位置才继续往小副官身后落皮带。小副官下意识想躲,但只稍稍往下塌了一点身子,想起以前不堪回首的教训,又重新摆正了姿势。一系列小动作被张启山尽收眼底,打孩子早就打出了经验,心中自有一套分寸,虽说有不能躲的规矩,但知道孩子这是疼的狠了,也就不计较了。心疼归心疼,规矩还是要立的。
一连五下抽到小副官的腿根,疼的小副官两腿不住打颤,在眼眶中酝酿已久的眼泪吧嗒吧嗒地砸在沙发上也不敢擦,余光瞥到佛爷将皮带扔在沙发上,心知这是不打了。却不敢起身,带着浓重哭腔向佛爷认错:“佛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呜。”张启山将小副官胳膊搭到自己肩膀上,半拉半抱的将人按爬在自己腿上,手掌覆在小副官发烫的臀上轻轻揉。
“以前就有和八爷斗嘴的臭毛病,想你还小也就纵着你了,现在越来越放肆了。八爷是长辈,你这样不尊重人家,再不治治你,以后是不是就敢当着我的面对八爷无礼了?”将头埋在臂弯里的小副官正哭的兴起,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张启山无奈笑笑,也就不说了。就听见小副官闷闷的声音传过来:“道歉…”“要给八爷道歉?”“嗯…”“好。正好今天家里没丫鬟,等到了饭点咱们去接上八爷一起吃饭好不好?”“好!”
小副官享受着佛爷难得的温柔,带着泪痕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梦里有大自己好几岁的启山哥哥拎着戒尺站在身后要自己读书,启山哥哥牵着自己的小手上街买糖吃……
总觉得启副这对cp和楼诚有些像,既是上下属又是兄弟。永远都忠诚的追随着,保护着自己的大哥,不管对自己或罚或骂,也不会记恨。能将事情办得滴水不漏,但也会有冲动耍小孩子脾气的时候。副官毕竟不是那么的成熟,也会委屈,也会与佛爷赌气。佛爷也会罚小副官,但心里还是心疼他宠着他的。我叨叨这么多,主要是因为小副官闯商会的那一段连想都还没想好怎么写,而且也没想好是要把启副写成耽美还是只是兄弟。
耽美扣1,兄弟扣2。明天统计。
现在在码番外。
番外一.
很多年以前,张日山还不是张副官,张启山还不是张大佛爷。
如果不是从小就跟在张启山身后,恐怕如今的副官另有其人。张家的孩子自小就训练盗墓的本事,张启山由此不仅习得一身功夫,还有了心细的性格。十岁那年,张日山出生了。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整个人都是肉嘟嘟的,被张启山抱到怀里后不哭也不闹,只是乖乖地看着他,张启山突然就有了种做哥哥的责任感。
后来每到空闲的时候,张启山就会去看这个弟弟。坐在床边教小日山喊哥哥,扶着他肉呼呼的小胳膊教他走路。小日山每次也会努力去模仿哥哥的发音,尽管说出来的那样含糊不清。也足够张启山开心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