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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只有图!
写在正文前:《花儿与少年》第二季结束了,舍不得井柏然和杨洋这对好兄(ji)弟(you)。从初相识同床共枕的尴尬、抗拒,到最后身处400多平米的大酒店还要盖一床被子睡一张床,这期间他们经历了太多同甘共苦。小的那只丢了,大的那个去找;大的那个做导游,小的那个最配合和服从。他总是叫“哥”,要这要那,他哥总是骂他“小兔崽子”,但什么都给!大结局里,井柏然对杨洋说:我在你身上能找到自己之前的影子,所以可能格外地想去照顾你,去疼你,想去保护你……
这只是一个旅游类真人秀节目,但小哥俩让人入戏太深。不腐着看是友情之上,腐着看是恋人未满,就算是冷眼旁观,也能看出其中暖意。因此我要写个文留念,建立在现实情节上的YY,不要上升到真人,SP情节可能不会很密集,毕竟当哥的那位有点儿过于宠他弟……
正文:
(1)
晚上临睡前,伊斯坦布尔的Balkon Residencen公寓里,杨洋还在没完没了地研究转天穿什么。单是一件白T恤,穿穿脱脱试了几件,也没找到合适的。
跟他同房的井柏然一面收拾着东西,一面不时给些建议,忽然就被杨洋叫了一声“哥”,他知道这个90后的小男孩儿又有“要求”了。
果然杨洋嬉皮笑脸地指着他哥说:“哥你身上这件不错!”井柏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确他正穿着的睡衣就是一件纯白T恤。“可以,可以!哥给你脱!”井柏然说话间麻利地从T恤里脱出自己,露出拍过武打片后有所退化但仍有算有型的身材。
那一边杨洋没想到他哥真是要什么给什么,马上要穿去睡觉的睡衣也说脱就脱,连连摆手,笑得躺倒在地上。
井柏然倒是镇静,拎着T恤递过去,杨洋却还自顾自蜷在地板上笑个不停,捂着脸,被他哥连踢了两下屁股之后,依然咯咯咯地笑,一派天真。
“小兔崽子!”井柏然好气又好笑地随口骂了一句,把白T放在床上,不再管地上那个笑点又低又奇怪的小孩儿,套了件针织衫独自走向露台。
4月份的土耳其的夜晚,还是凉的,井柏然点的那支烟便显得尤其热切,火光闪过后,他能在新吐出的一片烟雾里隐约看到卧室里的杨洋已经穿好了自己刚脱下的那件白T。那是一张白皙俊秀的脸,正朝露台的玻璃门转过来,笑得人畜无害,对井柏然喊道:“还真合适!”说完还是笑得凌乱。真不知道这小子为什么这么容易高兴,井柏然抽着烟想着,又走回卧室。
这时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整十天了。十天并不长,但对于参加《花儿与少年》这个穷游节目唯二的两个男嘉宾来说,被迫24小时不分开、每晚同床共枕、所有私人物品均被没收,且录制节目过程中经历了各种艰辛和危险,这样的十天便抵得上生命中任何平庸的十天,这样的相处也让他们迅速从陌生人变成彼此嘴里的“哥”“弟”,叫得跟亲生的一样!
在井柏然记忆里,十天前的杨洋还不是这样,别说如此肆无忌惮地笑闹,就连微笑也是很拘谨的。雨夜里初见,井柏然主动地打招呼道“是杨洋吗?”迎面走来的清秀的少年只是点点头,全没有井柏然在娱乐圈里见惯了的艺人大都具备的自来熟风范。甚至于,在井柏然自来熟地找话题说“听说你行李丢了,你可以穿我的”的时候,杨洋也只是老实又生分地说:“行李今天晚上就会到的。”
那一刻井柏然觉得杨洋是骄傲且高冷的,他能在这个年轻男孩的不识趣与不领情中看出他对他还没有任何信赖与依赖,甚至能看出这个男孩儿对这场旅行真人秀的录制是没有自信和安全感的。井柏然想,他一定是忘了,他们曾经是见过的,只是那时的杨洋年纪还小,于是只能以陌生人的身份重新相处……
对杨洋来讲,井柏然当然是陌生人,他真的不记得在他更年轻的时候跟这个小哥哥同台演出过。就算记得也没啥用,杨洋是内向又慢热的处女座,别说同台过一两次,就算一起拍戏朝夕相处,少说也得过个十天半个月才能打开话匣子开始交流。因而,当他知道这晚他要跟井柏然同睡一张小沙发床的时候,他对跟拍的导演说“会疯的”!
对于杨洋内心溃不成军这件事并不知情的井柏然,那晚倒头便睡,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杨洋磨蹭了很久才上床,辗转反侧。半夜里灯亮了,一直没睡着的杨洋把枕头放在井柏然脚下,决定跟他头对脚、脚对头这样睡,那时井柏然略略醒转,心下暗想:这真是个别扭的小孩儿。
说他别扭,他倒也随和。因为睡熟了的井柏然在梦里大力踹了杨洋一脚,显然还是踹在脸上,惊醒了
的井柏然慌忙坐起来问:“我踹你了吧?!”同样惊醒了的杨洋,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委屈又小心翼翼地说:“没有……”说完扭脸又睡着了……
天亮后,井柏然心底多了一种感觉:杨洋对他充满隔阂,还各种放不开。这不,井柏然正一边叠被子一边琢磨着这种感觉时,杨洋就羞涩地晃晃悠悠地走到楼道里去脱衣服,井柏然纳闷地问:“你干嘛啊?”杨洋说:“换衣服……”“换衣服你在楼道里换?……”“有监控……”“厕所里有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