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书律影

小片断,无名字,写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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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kt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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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芭――柳德米拉・伊万洛芙娜――很年轻,被捕前是个刚参加工作中学教师。因为跟同事闲谈时,对斯大林同志使用了调侃性的语言被抓,在图夫卡第十二劳改分队服刑。图夫卡是古拉格设置的数百个惩戒营之一,规模不大,一共只关押着四百多名犯人。守卫队长是经历过卫国战争的亚历山大・波波维奇・尤金中尉,他在战斗中负过伤,走路时右腿有点瘸。这姑娘的罪名是损坏劳动工具,而且尤金中尉认为,她才来不久就出事,这明显是故意抗拒改造,所以判了最重的二十四下鞭笞。不用呈报上级,也用不着组织什么调查、讨论――在惩戒营,他的话就是法律。

柳芭戴着手铐,浑身上下都光着,连鞋子也没穿,被两个卫兵架到台上。这台子其实是副绞架――在这里,管理者有权处决他们认为该死的犯人;当然,这是要经过上级批准的。为了方便大家观看行刑过程,卫兵给柳芭脚下垫了只木箱,然后把她双手交叉塞进绞索束紧、拉直。再用旧布单把她上身和大腿以下紧紧的缠裹起来,两只脚踝也用绳子捆 绑在木箱上,只把屁股露在外面。五月的西伯利亚,天气还不暖和,对于赤条条暴露在晨风中的姑娘来说,裹起来倒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天有点阴,西伯利亚早春的风吹在身上,仍然寒气逼人。中尉拖着腿走到队列前,冲卫兵作了个手势。卫兵慢慢的抬起胳膊,犯人们的眼睛紧盯着细韧的藤条,有人甚至都屏住了呼吸。“唰――”藤条抽在柳芭的屁股上,深深的咬进肉里,“噢!”姑娘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这两个卫兵是中尉精心挑选出来执行鞭笞的,高大魁梧,其中一个还专门找的左撇子。他们每天除了日常值勤以外,最主要的娱乐就是打犯人的屁股。在实践中,他们锻炼出一身过硬的打人本领,其藤条落在屁股上的位置整齐、清晰,比他们的步枪射击还要精准。

因为惩戒营里每天有许多屁股要打,一般十二下(不含十二下。)以上的鞭笞才会公开执行,所以他们展示才华的机会不多,也因此他们今天才格外卖力。左撇子壮的象头熊,留着一嘴大胡子。和搭档的突然袭击不同,他先把藤条在空中甩了两下,猛的抡起粗壮的胳膊,藤条呼啸着抽到姑娘的屁股蛋子上。柳芭的叫声直接转化成了哭声。如果不是吊着双手,两条腿又象上了夹板一样被束缚的紧紧的,估计这一鞭就足以把她打瘫在地上。

因为被捕时间不长,柳芭的身体还很丰满――至少现在看上去是这样。她的两个屁股蛋子圆鼓鼓的,仿佛刚刚出炉的面包上抹了层奶鲜油,又白又弹。两条清晰的笞痕被股沟拦腰切断,象是在两边屁股上各画了个“=”。她大张着嘴,头朝后仰着,显出十分痛苦的样子。惩戒营里受过鞭笞的人很多,他(她)们非常能理解这种椎心彻骨的痛苦。藤条每次抽在屁股上,先会是一道白印,随即这白印的两边就会充血隆起,形成一道大约十公分的笞痕――相当的疼,而且持久。

他们通过观察还发现,如果鞭至流血,犯人一般三天左右就能行动自如(这当然是管理者不希望看见的);而不流血的肿胀,往往一个礼拜过后,犯人的屁股还不敢坐下。通过刻苦的练习,他们终于能够做到即使是打满二十四藤,也绝不会皮破流血;当然,犯人的屁股肯定会肿胀成黑列巴那样。听着姑娘的哭叫,中尉两条胳膊抱在胸前,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他并不是虐待狂,只是认为管理犯人,就应该让他(她)们时刻都保持对领导者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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