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被经过

小时候我像男孩一样调皮，记忆中被托儿所老师打过三次。现在当然是不可能发生阿姨打小朋友的事情了，但是倒退二十多年，小孩难管，家长默许，老师素质也一般，所以却有其事。

第一次是和男生打架，两个人抱着在托儿所院子里的地上滚，小朋友在边上叫嚷，我的脑门撞到停在一边的一辆自行车的后挡泥板上，起了个大包。一个老师冲过来，边嚷嚷边强行分开我们，一个胳膊夹一个抱进了教室。院子里小朋友继续在玩，教室里我和那个男生在罚站。老师是我们班的，算是托儿所里最漂亮的，不过说话声音比较尖，姓肖，女的――那时候都是女老师。我是第一次被罚站，心里害怕的很，加上教室关着灯，很暗，我站在墙角根本不敢乱动。忘了肖老师说了什么，只记得她拉着那个男孩到靠近教室门边老师休息的床铺上，把他按在床边，脸朝下，拉下短裤，用扫床的笤帚疙瘩抽他屁股。我没敢正眼看，面壁呢，斜眼瞟了几眼，看了个轮廓，教室里充斥着笤帚疙瘩抽在屁股上的声音，啪，啪，啪，还有男孩狼嚎般的哭叫。他不是第一次挨打，所以很懂得求饶和干哭。也就十下左右，老师把他放开，提上短裤，让他出了教室，接着让我过去。我没见过老师打女孩，以为就是批评几句，但心里也极害怕。忘了她和我说什么了，只记得老师坐在床上，我站着也就比她膝盖高一点。没过几秒钟，我就被抱着趴在她腿上――后来知道这姿势叫OTK。两只小手耷拉下来没地儿放，又不敢扶老师的腿；两条腿也耷拉下来够不着地面，害怕得不敢乱动。记得穿着条浅蓝色的短裤，小孩没穿内裤，扒了就是光着，好在老师没有。我的眼睛只能看到地面和老师的裤腿，同时屁股上感到巴掌的打击。开始我没有任何反应，吓傻了，然后才觉得有点痛，但也没有挣扎，老师按着我的后背，一下一下很慢。我居然掌握着节奏，数着数，一共17下，然后就被放到地上。我这才反应过来，不是被批评，而是被打了，撇撇嘴开始掉眼泪。我小时候哭就是这样，只掉眼泪，声音很小。哭不是因为屁股疼，而是委屈和受到羞辱，谁让咱从小就自尊心就特强呢，当然屁股也有点疼。老师给我头上的包涂了风油精，就让我出去了。

这是我记忆中第一次被打屁股，几个场景至今很清晰。那时我大概4岁，记忆都是片片断断的，而关于托儿所的记忆，最清楚的就是三次挨打。我想当然不是因为具有教育意义或者疼得令我难忘，而是因为天生对SP的欲念，使我不自觉地记住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