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诗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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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趴卧在床榻上,昏昏沉沉,唯一还清醒的一点意识便是由臀上传来的炙热的疼痛。泪水在脸上已经干了又干,样子十分狼狈,眼睛不住地向门口张望,仿佛在期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那是这个月的初七,也就是今天的上午。圆子里的桃花开得正艳,清清嫁入许家的第五个月,日子过的很是恬淡,除了婆婆对她不是十分喜欢之外,与其他人都相处融洽。(许家是江浙一带的名门望族,许夫人更是有名的贞洁烈妇,丈夫故世已十八年未曾改嫁,将许家治理的有声有色。清清的相公许子言是许家的独子,年轻有为,在书画方面颇有造诣,自己打理二十多家书斋画馆,是杭州有名的青年才俊。),她与许夫人的关系似乎从还未嫁入许家就已经出现矛盾,清清是平民出身,家境贫寒,却也是个精通书画的小才女,她与子言在去年的杭州书画展会上相识,两人一见倾心,许夫人对这门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极力反对,却因为爱子心切,也没能阻止清清嫁进许家来。清清过门后,许夫人一直冷淡视之,清清虽心里难过也没有表露,一直恪守孝道,对婆婆必恭必敬。
“少奶奶,老夫人请您到祠堂去!”清清正坐在水池边喂鱼,远处传来丫鬟的急呼声,清清不敢耽搁,起身来到了许家祠堂。
“跪下!”刚进门就被许夫人威严的声音吓了了一跳,清清不敢忤逆,顺从的跪在地上,不知所谓何事。
“这可是你书写的?”许夫人急声问道。示意身边丫鬟将手中纸张递给了清清。
“是媳妇写的。清清接过宣纸只低头一扫,便知道是昨日在花园的亭中无趣作下的小诗。没有丝毫掩饰,脱口而出。
“既然你承认了,来人,家法伺候!”许夫人点头冷笑道。马上有丫鬟搬来宽凳,将清清搀起按到凳上。
“额娘,清清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您要处罚我,请您明示啊!”清清被这阵势吓坏了,心里又是疑惑重重,入门前子言并未告诉她许家不让做诗啊。
“你看看你写的诗句,“明”字颇多,这是什么?这是反诗,现下朝廷之内禁口风正盛,这等反文若是传了出去,我许家必是抄家灭门,你还不知道悔改。依照家法重打五十。”许夫人气得七窍生烟。
清清闻言还在思索间,衣服下摆依然被掀起,拉下了外裤及贴身小衣,竹板置在臀上。清清的脸登时度上了一层红晕,委屈羞怯齐上心头。事到如今再辩无意,只得咬着牙承受接下来的一切。
“打!给我重重的打!”许夫人大声喝道。
“啪!”第一板落下重重的笞在清清左边的臀上,疼得她身子颤抖。
“啪!啪!啪!”接下来三板交替落在左右的臀峰上,清脆响亮,“哎呦!”清清疼得低吟出声。
“啪!啪!……!”臀上的痛楚还在无情的延续,屁股上已经绯红一片,刹是显眼。清清的眼泪止不住得流下,滴在地上溅成水花。
“啪!啪!啪!”板子丝毫没有停歇间隔地击打在清清微翘的嫩臀上,有几下落在臀腿之间,若不是被丫鬟按住,清清早已滚了下来,她此时已顾不得自己的身份,本能地扭动腰部和屁股,想逃开这火烧般的痛楚,奈何身体被牢牢固定一般,再多挣扎也是枉然。
板子打到二十八,清清的臀上已是高高肿起三指阔的僵痕,就在这时,门被推开,子言闯了进来,他来不及向许夫人问安,眼睛扫到春凳上趴着的清清,立刻冲了上来止住了执行的丫鬟,想把清清扶起来。
“住手!你放肆!给我出去!”许夫人看到子言进来本就愤怒。
“额娘,别打了,清清已经知道错了,您饶她这一回吧,以后我一定严加教导,不会再让您看这样的诗词了!”子言就势一跪,抬眼恳求。
“不行!家法你敢忤逆!难道你媳妇犯了如此大错也可不罚,要她把许家害的家破人亡你才肯罢休吗!列祖列宗在上,没你说话的份!来人,把少爷拉到一边,继续给我打!”许夫人怒不可遏。
“额娘!不要打了!额娘!”子言被拉到一旁,还不住为清清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