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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祭度娘~
虽然还有很多坑,但因为有一篇文快完结了,所以又手痒了...
字数未定丶更新速度未定(咳咳,这点我想有追过我的文的人都知道...很崩溃((逃~
序
雪,缓缓的落下。
轻柔,而平静。
却在不知不觉间,被深深地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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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是甜文,撒糖的那种(?
不过一开始步调比较慢,感觉比较冷...
然後我正在码字,晚一点再更(逃~~
"啧……那个混帐责编,不行就不行嘛!还说什麽这点子不错,却又说这里不对丶那里不太好……"一名身形高挑丶穿着西装的男子,在细雪纷飞的夜晚,独自开着名贵的跑车,奔驰在冷清的街道上。
男子名叫童禹书,是事业庞大的童氏集团三公子;然而前头还有两位哥哥,因此不须继承家业的童禹书便自由自在的发展他的兴趣——写作,而现在也算得上是一名畅销作家了。
"要挑毛病不能改天吗?都这麽晚了还硬要一直说,搞到现在都几点了……"童禹书一边不耐烦的嘀咕着,一边用惊人的速度在街上狂奔,过了几条街道後,却又突然放慢了速度,念道:"啊啊……想快点回去睡觉……但是又不太想回家啊……"
一想到脏乱的屋子,童禹书忍不住摀住了脸。
前两周因为终於受不了家里和编辑部的距离实在太远,决定在编辑部附近的高级住宅买了间三百平米的公寓,不顾家人反对的一个人搬出来住。然而,才过了几天,他就明白了为何家人会如此反对——他完全不会做家事。
吃饭的问题倒还好解决,反正他有的是钱,三餐都上高级餐厅也不成问题。比较麻烦的是,家里的环境卫生该怎麽办?地板几天不扫不拖其实也不会怎样,但是衣裤总得每天换洗吧?
因为不想也不可能去穿未洗过的衣裤,童禹书已经连着三天都买了新衣服穿了,但总不能就这样每天都买新衣,然後看着脏衣服越堆越高吧?
满地都是的除了脏衣服,还有美其名为了补充用脑过度而消耗热量,实则应付嘴馋的各种零食点心的残渣及包装纸,以及写作不顺时各种被作废的手稿……值得庆幸的是,因为房子够大,所以脏乱的地方实际上只有工作室和客厅而已。
"但才过了两周就这麽乱了,得想个法子……"童禹书看似性格邋遢,但其实只是不知该怎麽办而已,受过菁英教育的他,非常明白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要去问大哥该怎麽办吗……不丶不对!要是被他知道我这两周是怎麽过的,绝对会被打到屁股开花……"童禹书打了个寒颤,继续思索着该找谁求救,却忽然发现自己认识的人,也都和自家大哥颇有交情。
"可叹啊!世间之大,竟无贵人相助……嗯?这是哪儿?"
童禹书只顾着想事情,竟不知不觉开到了陌生的地方。
"哈啊~我在搞什麽啊,都这麽晚了……"打了个呵欠,准备掉头回去,却瞥见墙角一抹白色的身影。
"鬼丶有鬼……呃,应该是看错了吧?"童禹书颤抖着声音,揉了揉眼睛,再次定睛一看,只见一名看似十二三岁的少年,身着一件单薄而破烂不堪的白衣,面无表情的伫立在风雪之中。瘦弱的身躯丶苍白的皮肤,静静溶於雪景之中,仅有那乌黑的发丝和清亮的眼珠,隐约点缀着眼前的一片银白;虚幻而缥缈的身姿,彷佛轻风一吹,便会消逝无踪。
"呃哈哈哈,他有脚啊,原丶原来是人啊!我就说世上没有鬼……他应该是人吧?绝对是人吧!?"童禹书努力说服自己,却无法忽略少年那在寒风之中毫无情绪的面容。
虽然有些害怕,但无法丢下少年不管——又或是要证明少年并不是鬼——童禹书下了车,走到少年面前。
"小家伙,你不冷吗?"
少年没有反应,只是直直盯着童禹书的双眼。
乌黑明亮的眼眸,对比着缓缓飘落的细雪,显得清澈而深邃。
"呃……你怎麽一个人在这?"
少年依旧不为所动,毫无血色的面容看上去又冰冷了几分。
"别丶别吓我啊!说句话吧!"
仍是一片寂静。
"……这麽晚了,别在外头晃,快回家吧。"
像是说给自己听一样,童禹书决定放弃,准备转身离开;却在此时,看到少年几不可见的摇摇头。
"怎麽……了?不想回家?"
不知是因为寒冷,或是因为恐惧,童禹书的声音不断颤抖。
"没有……"
微弱却清晰的两个字,轻轻震动了童禹书的耳膜。
"你……说什麽?"童禹书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麽,於是又追问了一次。
"没有家。"
稚嫩的嗓音,毫无起伏的语调,令童禹书心头一颤。
"这是什麽意思?你的父母呢?"
"没有父母。"
"……"
沉默了好一阵子後,童禹书突然轻声问道:"那……要来我家吗?"
童禹书开着车子,偷瞄着车内的後视镜中映照出的苍白容颜。
他也不明白,刚才自己是哪根筋接错了,就这麽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自己都难以置信的话语。
或许是一个瘦弱的孩子独自站在下雪的夜晚,无论如何都无法置之不理;又或是在寒风之中,那轻柔的四个字,听起来意外的刺耳吧。
"接下来……该怎麽办呢?"
既然都将人带回来了,总得了解一下少年的身份——姓名丶年龄,以及从哪里来等等……至少,确认少年究竟是人还是鬼。
"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