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书律影

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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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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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十一,我回乡下老家看望老父亲(母亲多年前已经去世,父亲又找了继母),父亲不在家,继母告诉我父亲知道我要回来,去菜园摘菜了。

好长时间没去父亲的菜园了,我便放下背包,准备去菜园里瞧瞧。

慢腾腾地经过村医家的后窗时,隐约听见屋里传出几声痛苦地叫疼声,“莫不是有人在打针?”一个念头脑海一闪,这时我更清楚地听见“哎哟、、、哎哟、、疼啊、、、轻点轻点、、、”我一震,也顾不得去菜园了,我向周围扫了一眼,房前屋后一个人也没有,于是我三步并作两步,蹭地来到了窗跟前,透过村医家宽敞明亮的窗户(窗户开着)向屋里张望,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少妇正撅着个光屁股,趴在炕沿上,正在打针,只见雪白的右边屁股上并排扎着两个粗大的针管,村医一手按着一只,正向她的屁股里推着药水。两个针头从外面看,完全刺入少妇的屁股里,一点也看不见,只看见与皮肤的接触处,两个浅蓝色的塑料接头,“哇!!屁股同时打两针,对于喜欢看打针的我来说,真是千载难缝的好机会。”满满的两大管药水(刚开始打针),正一点点地减少

,“哦嗬嗬、、、叔太疼了、、、你慢点打呀、、、痛、、、痛哦、、、”少妇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的心也随着她的痛呼声在一点点收紧,望着那因为疼痛而不断抽动的丰满的屁股,我不禁同情起眼前的打针人。

随着药水的不断进入,少妇的喊痛声更大更尖锐了,“哎妈呀、、、太疼了、、我的腚呀、、、痛哦、、、呜呜呜、、、”少妇干脆疼得哭起来,上身因为疼不时地扭动着,“别动哈,忍着点,快打完了、、、”“呜 、、、痛、、、”“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吃一百粒豆子不嫌豆腥,我看还是疼轻了。”村医毫不怜香惜玉,好像还在呵斥着正痛苦不堪的少妇。

这时两只针筒的药水几乎同时注射完毕,只见村医左手向上一拔,长长的闪着银光的针头随即离开了少妇的臀部,紧接着村医右手一抬,屁股上的另一针也被拔了出来,眼看着两个针眼处有血丝渗出,村医却不紧不慢,一手一个棉球,对着两个红红的针眼用力一按,接着便用力搓起来,“嗷!!轻点呀,妈呀痛啊、、、”少妇猛地将头向上一扬,大声痛呼着,村医抬起棉球看看不出血了,便起身扔掉了,走到一旁收拾药箱,剩下那名少妇仍光着个大屁股,痛哭着,身体随着她的哭泣,一颤一颤地,好可怜!

我不禁恨起眼前的村医,你说你有点医德不?打针本来就是件挺痛苦的差事,更何况同时还挨两针,他怎么不但不安慰病人,还用如此的态度呵斥病人!好像他们俩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真气人。

这时,我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扭头一看,只见正对着村医后面的那家女邻居走出来了(摆辈我叫她姥姥),被人发觉偷窥,难免有点尴尬,我赶紧离开窗口,指了指村医家里,刚想解释,就听姥姥说“是不是XXX的媳妇又在打针?”“不知道是谁,没看清脸,我听见有哭 叫声,才、、、”姥姥打断我的话,“对,肯定是她,每次打针都是又哭又嚎的,浪的很,活该!呸,疼死她,最好将她那屁股扎烂、、、”

天,这少妇怎么了,生病打针,村医、邻居竟然是如此态度,简直不可理喻,“姥姥,你慢慢说,她怎么了,得啥病了?怎么你们都如此讨厌她?”“还能得啥病啊,脏病呗。”“脏病?”见我一脸疑惑,姥姥便向我详细地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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