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档案的秘密 #2 不平等条约
- Published on
- Author
- Zihang
- Published on
那天晚上我们还没离开实验室。第一张照片的冲击感久久未散,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等我稍微缓过劲,又点开了下一张。
这张构图更精致一些,镜头从斜后方略微俯拍,焦点正对着遍布红痕的臀部。芝瑶跪在一张木椅上,双膝自然分开,脚垂出椅沿,白袜仍包裹着小腿与脚掌,脚趾轻轻蜷着。她的上半身前倾,手扶在椅背上,肩背紧绷,臀部撅得很高,几乎顶进画面正中央。
她原本束起的头发已经散了大半,蝴蝶结滑落在地,发束失了支撑,几缕头发耷拉在肩上,贴着发热的脖颈和脊背,混着汗,一点点塌下来。那枚红色蝴蝶结歪歪斜斜地躺在椅脚旁的地板上,像是挣扎中被甩落。
裙子没有脱,而是被两枚黑色塑料夹子夹在腰侧,卷起整齐地固定在衬衫下摆边缘,露出整个臀部与大腿根部的皮肤,暴露得无比清楚,遮无可遮。
内裤还挂在右脚踝上,耷拉着、皱缩着,搭在白袜边缘,像是一团还没来得及藏好的羞耻,被强行拽下后随意留在那里,提醒她遮掩失败,也提醒她不能再挣扎。她的臀部变得更红了,皮肤涨得紧绷,带着微微的光泽,像是熟透的桃子,仿佛再打几下就会裂开似的。
照片右下角露出白板一角,红笔写着几行潦草的字,依次记录着每个阶段的姿势与工具。最底一行只写了“跪椅”,后面空着,像是写到一半被打断了。那道没写完的笔迹在照片中格外显眼,像羞耻还没写完的章节,悬在那里。
雨菲盯着那一行,低声说:“她那时候还没打完吧?”
我没说话,只感觉呼吸变得沉重了一点。我又点开下一张。画面一亮,是定格般的寂静。
芝瑶站在镜子前,背对镜头,赤足并立在木地板上,脚趾蜷着,脚跟微微离地,像是为了更好地把臀部撅出。她双手高高抱在头后,背脊微弯,像在极力维持某种被要求的姿势。
她的头发早已彻底散乱,湿成绺地贴在脸颊与后颈上,像是哭泣和汗水一起将整个形象压垮。
她的上衣仍是那件白衬衫,最下几颗扣子已经松开,衣摆的一侧被卷了上去,堆在腰线上方。裙子和内裤都已经不见踪影,脚上的白袜也被脱掉,下身一丝不挂。
她的臀部已经彻底红透,深红、浅红与浮肿交叠在一起,像是盛开的花瓣。红痕已经漫上了大腿上部,几道斜交的重痕仍隐约可见,颜色像是溢出的颜料,在皮肤上停不下来。
白板仍在画面一侧,记录着几个阶段的姿势和工具。最后那一行笔迹拉出一段未收尾的线,像是执行中被中断,又像羞辱尚未真正封存。
镜子中,她的脸完整地映在中央。
她的睫毛湿得贴在眼皮上,鼻尖红肿,嘴唇微张,呼吸还没平稳。她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撕心裂肺的宣泄。眼角的泪痕还在,而她的眼神,就那样低低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像是在逼自己看清那副样子,也像是在对某个命令说“我听话了”。
雨菲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她已经哭成这样了……还要站着给人拍照?”
我握着鼠标的手不自觉收紧,低声说:“她没得选。”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又点开一些记录文档,有些图文并茂,有些以文字为主。
雨菲靠在椅背上,盯着屏幕发了会儿呆,然后忽然低声问我:“你有没有觉得,有些记录的风格明显不是若涵师姐的……但好像和器成写的那篇校报稿,有点像?”
我一愣,随即点点头:“你是说那种冷静、理性,但又特别在意‘制度’和‘羞耻’的笔调?”
“嗯。”她慢慢吸着奶茶,像在思考什么,“如果她负责过记录,那她肯定比我们知道得更多。她应该经常在现场。”
我小声问:“你说器成就是她?”
“不能确定。”她的眼神落在屏幕下方的文件列表上,“但我想查查她到底是谁。我觉得我的室友们可能会认识她,既然她经常出入若涵师姐的屋子。”
她顿了顿,又低声说:“而且我可能还要去试探一下……她是不是也参与过。”
我看她那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隐约觉得她可能已经在执行些什么计划了。
“那我呢?我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