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书律影

尹玲在少管所的炼狱淬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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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Whis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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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入所仪式尹玲被押进少管所时,天空被厚重的乌云压得昏暗,像是被墨汁泼洒的画布,透不出一丝光亮。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夹杂着一丝若隐若现的血腥气息,仿佛从石墙缝隙中渗出的怨气,刺鼻而沉重。她的囚服薄如蝉翼,粗糙的布料紧贴皮肤,像砂纸般摩擦着她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尤其是阴部和小穴,每迈出一步,都像是被细针轻轻刺入,痛感若隐若现。她被两名女狱警架着胳膊,押往惩罚室,靴子踩在斑驳的石板走廊上,发出“哒哒”的单调回响,每一声都像铁锤敲在她紧绷的心弦上,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折磨。

惩罚室的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汗臭、血腥和消毒水的混合,像腐烂的肉与刺鼻的化学品交织而成,令人喉咙发紧,几欲作呕。房间中央立着一架古旧的木制刑架,木板表面坑洼不平,布满密密麻麻的划痕,像是无数受刑者的指甲在绝望中刻下的挣扎痕迹,边缘残留着暗红色的干涸血迹,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像是从未散去的鬼魂低语。刑架两侧垂着锈迹斑斑的铁链,链条上挂着几滴水珠,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芒,像是要冻结她的灵魂。旁边的铁桌上,刑具整齐排列:一根湿漉漉的藤条,水珠顺着藤身缓缓滴落,在地面溅起细小的水花,发出“滴答”的轻响,如同倒计时的钟声;一条粗糙的皮鞭,鞭面满是磨损的褶痕,边缘微微卷曲,像是被无数次使用过,浸透了汗水和血腥;一根嵌满细小颗粒的木棒,棒身泛着油腻的光泽,仿佛被血水浸润;还有一罐晶莹的盐粒,旁边摆着一副边缘锋利的金属夹,反射着冷酷的寒光,像是在无声地威胁。

“脱衣服,趴上去。”左侧狱警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手中的藤条在掌心轻轻拍打,发出“啪啪”的脆响,像是在预演即将降临的痛楚,每一声都敲在尹玲的心头。

尹玲的手指微微颤抖,触碰到囚服纽扣时,指尖传来一丝冰凉,像是触到了冰面。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胸口的颤抖,解开纽扣,薄布滑落,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枯叶坠地,露出她纤细而满是鞭痕的身体。冰冷的空气如无数根细针刺入她的皮肤,尤其是下身,刚愈合的伤口暴露出来,泛着淡淡的粉红,边缘残留着细小的血痂,隐隐渗着湿润的光泽,仿佛在灯光下微微颤抖,像是在诉说昨日的屈辱。她爬上刑架,双膝跪在粗糙的木板上,膝盖立刻被硌得刺痛,像是无数根细刺扎入骨头,痛感顺着腿骨向上蔓延,钻进每一根神经。狱警上前,用沾满汗味的皮带绑住她的手腕,皮带勒进皮肤,留下浅红的勒痕,手指因血液不畅而微微发麻,像是被冻住般失去知觉。接着,一双粗糙的大手强行分开她的双腿,脚踝被冰冷的铁链锁住,链条“哗啦”作响,金属贴着皮肤的寒意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牙齿微微打颤,发出细微的“咯咯”声。她的臀部被迫高高撅起,双腿分得极开,小穴和阴部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那片娇嫩的皮肤还带着前一天比赛留下的红肿,边缘破皮处渗着细微的血丝,在冷风中微微颤抖,像是在无声地抗议。

“入所惩罚,五十藤条,打屁股。”右侧狱警拿起那根湿漉漉的藤条,水珠从藤条末端滴落,在地面溅起细小的水花,发出“滴答”的轻响,像是死神的低语。她甩了甩手臂,藤条在空中划出一道迅疾的弧线,空气被撕裂,发出“嗖”的尖锐风声,刺耳得像是刀锋划过耳膜。尹玲的臀部下意识缩紧,臀肉表面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心跳如擂鼓,每一下都震得胸口发闷,喉咙干涩得像是吞了沙子,舌尖隐隐泛着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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