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的尊严

一个约么四五岁的小女孩儿怯生生地走进仓买：头上扎着两个马尾辫；一件碎花布上衣很不合体，应该出自拙劣的手工裁剪；一条军绿色的裤子肥得出奇，让人想起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一双白胶鞋已经破烂不堪，漏出了脚趾头。

小女孩儿犹豫着走向一个食品货架，踮起脚，吃力地够到一个面包，四下看了看，走到一个角落，蹲下，撕开包装，大口吃了起来。

按说这么瘦小的女孩儿在这家客流量不算小的仓买中并不容易被注意到，因为她太容易被人流淹没了。偏偏店主注意到了，从小女孩儿一进门就注意到了，一直盯着小女孩儿的一举一动，直到小女孩儿消失在角落里。

小女孩儿吃得聚精会神，不经意间，猛地被一只大手揪住了脖子，从地上拔起来。

“好你个小崽子，这么小就学会偷东西了！”店主两眼冒火，声音如雷，很快便吸引了所有客人和工作人员的目光。

小女孩儿在发抖，小脸儿急慌慌，努力咽下一口面包：“叔叔，我没偷，真的。”

店主冷笑一声：“没偷，那你手里的面包付钱了吗？”

小女孩儿眨眨眼睛，咬咬嘴唇，鼓起勇气：“我只是太饿了，可是收钱的地方人好多，我就先吃了。”

店主不屑地撇撇嘴：“没交钱就吃东西，那就是偷！何况，你有钱么！”

小女孩儿犹豫着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小心翼翼地取出几个钢G儿来：“叔叔你看，我有钱的。”

店主伸手就是一巴掌，小女孩儿手心立即肿了起来，红红的，钢G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就这点儿钱，连一口面包都不够！”

小女孩儿眼圈红了，抽了几下鼻子，伸手试图挣脱店主的大手：“可是……”

店主更加恼怒了：“可是什么！交钱！没钱就把你卖到山沟里去！”

“呜呜！”小女孩儿哭了起来，哀求着，“叔叔，求你不要把我再卖掉了，求你了……”

店主忽然心生一计，冲着小女孩儿一脸的坏笑，笑得张狂，笑得邪恶：“不把你卖掉也可以，但是我要替你的爸妈教训教训你！”店主随即把小女孩儿提起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一只手压住，另一只手高高扬起。

小女孩儿很快就明白了，想要反抗，却仍然以失败告终。

“啪！”一声脆响，小女孩儿哭得更凶了：“啊――叔叔，我错了，别打，疼！”

店主还在笑着：“这么小就偷东西，不打怎么行呢！”说着，又抡起了巴掌。

小女孩儿的屁股很小，店主的手很大，一巴掌下去，足以盖住小女孩儿的整个屁股，打得小女孩儿小腿儿乱蹬，小手拼命想要护住身后。怎奈力量相差悬殊，只能是让自己的小手和屁股一起遭殃。

周围的人早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纷纷围过来看戏，乱哄哄的一片：有微笑沉默的，有哈哈大笑的，有火上浇油的，有拍手叫好的，就是没人出来制止。

店主很是得意，在周围人的起哄中胆子愈发大了起来，竟然一把扯掉了小女孩儿的裤子，女孩儿没有穿内裤，红彤彤的小屁股跃然眼前，红得无奈，红得刺眼；两条光溜溜的小腿儿还在拼命乱蹬着，大腿根儿的位置也已经泛起了红晕。

店主笑嘻嘻地继续蹂躏着小女孩儿已经明显肿起的两团嫩肉，笑声、喧嚣声、“啪啪”声交织在一起。

感受着从四面八方袭来的阵阵寒意，小女孩儿突然止住了哭声，也不再挣扎了，任由店主摆布。

店主有些不知所措，脸上露出了失落和不满。扫视一周，店主伸手够到一把木质饭铲子，继续对小女孩儿施加酷刑。

饭铲子没有巴掌响亮，却明显重了很多，才几下，小女孩儿的臀部就泛出了大面积的青紫色，肿得发亮。

小女孩儿用力咬紧牙冠，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就是不肯流出来。

终于，有客人看不下去了，上来劝阻道：“你男子汉大丈夫，为难一个小女孩儿算什么本事！”

店主斜了对方一眼，手下却丝毫没有怠慢：“让我放过她也容易，钱你替她付啊！”

“我付就我付！这些够了吧！”说着，客人把一张二十元的钞票甩在店主脸上，钞票悠悠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