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书律影

山乡别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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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怡是一个阳光般的女孩子,但她却偏偏爱上了一个有点“土”的男孩。此人叫张富根,是小怡的同学,来自遥远的山区,人们都叫他“老根”。

小怡学的是中专,转眼毕业了,但就业机会不多。她决定嫁鸡随鸡,与老根一同去山区。山区的生活是小怡没想到的,不但物资条件差,更要命的是观念落后。小怡从城里带来的时髦衣服都不敢穿,整天穿着花棉袄和免裆裤,头发也变成了两根辫子。即便如此,由于小怡长得好看,不是一般山区妞能比的,所以“花狐狸”、“小妖精”等称呼还是找到了她。

小怡和老根都很苦恼,而老根的妈妈更是恼羞成怒了,所以整天找小怡的麻烦。俗话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根的妈妈收集了许多小怡“不孝顺的证据”,到村长那里去告状,并且寻死上吊加哭闹,要求帮忙整治小怡。在以“德”服人的山区,这种事是最敏感的,真假已不重要,只要婆婆报告就算数,收拾儿媳妇大家都觉得“责无旁贷”。

村长叫杠爷,他更觉得自己“责任重大”。杠爷在当地德高望重,他的祖辈们都是所谓的“道德的捍卫者”,也就是专门能跟女孩子较劲,什么扒光衣服、沉潭、游街等等尤其擅长。到了杠爷这一代却不得施展,主要的问题还是理由不充分,小怡婆婆的“遭遇”打动了他的心。

很快小怡就被监控起来,老根再三求情也无济于事。杠爷看来比较“民主”,他要召开村民大会,让代表民主决定。代表的组成男女老少都有,老年人自不用说,青年代表选的有学问,小伙代表都是在工作前途上,由老领导同意才可能有所发展的,姑娘代表在成为代表之前,都进行了女德教育,告诉她们人言可畏,女孩要有女孩的样子等等。

大会开始了,杠爷提高了嗓门说:“今天我们要讨论一个关于家庭美德的问题。我们想请大家投票选择,家庭和睦主要责任在谁”。杠爷接着说:“第一位,同意老公公要负主要责任的请举手。”全场鸦雀无声。“老婆婆。”还是没有声音。“儿子。”依然是一片寂静。尤其是一些老年男性,前三轮一直捻着胡子,摇着头。“第四位,儿媳妇。”此言一出,全体代表的手都高高的举起,包括杠爷。紧接着就是一阵阵热烈的掌声,并不时伴随着呼喊:“太民主了,太民主了……”

既然思想“统一”了,下一步就是惩办小怡的问题。杠爷趁热打铁,回想了许多他祖辈的“作风”。实际上根本不用他多说,许多人都有此想法,男人们早就想在小怡身上“大做文章”,女人们也是嫉妒心理膨胀到了极点。“打屁股,对!打光屁股,对!还要在大家面前打,对!同意!”杠爷一听,马上分配工作,经过一番激烈的争夺,打手群多半由村长、支书的公子、侄子、外甥等担任。几个老前辈是不会亲自出马的,因为他们太“善良”了。

第二天中午,山东面的一个广场被围的人山人海,几个老爷子及老根的娘坐在中间,他们的前面是一块长条青石,上面铺着两层被子,正好能趴一个人。这是古代留下来的专门用来打屁股的“神石”,据说是杠爷的太爷爷的太爷爷做了一个梦,玉皇大帝要他在此石上打后辈的屁股,尤其是长得漂亮的年轻女子,醒来后青石果然就在那了。

不一会,小怡被带了上来,老根也来了,小怡自然是大呼冤枉。不过这一切都好象没用,杠爷在宣布了小怡的“罪行”之后,就决定动手。只见杠爷把手一挥,几个小伙子就扑了过去,不管小怡如何哭求,他们还是把小怡按在神石上,几只手同时动作,两三下就把小怡的裤子给脱了下去。他们没想到小怡里边竟然穿了一条粉红色的三角内裤,把小怡丰满的屁股紧紧的裹着,一个小小的内裤竟然伸过去几只手去抓,结果把小怡的内裤给扯破了。小怡听到这种声音真是羞辱难当,大腿和屁股都赤裸裸的露着,两只肉蛋由于紧张而收缩,使得她的屁股又圆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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