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书律影

左后方的你(主仆、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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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正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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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给度受顺毛,别吞劳资文

抓上班空档码字

力求两个月结文

认识丁的那一年,我才十一岁,在父母亲的葬礼上,他一袭黑色的西装配上那墨黑的头发及双眼,优雅的就像黑天鹅,他是那样的出众、美丽,在瞬间就夺走了众人的目光,当然也包括我的。多年以后,我才明白东方人容貌上的不可思议之处,时光就像在身上停驻了,以致於让人几乎察觉不到变化。

丁面无表情走到了无措的我面前 。冰雪女王。那时我小小的脑袋闪过了这个字眼 。然后他开口:“少爷,奥格斯少爷,我是您的管家,以后由我照顾您。” 他声音冷冷的,没有半点温情,就像他外表给人的感觉那样,我不喜欢他的态度,所以我也不客气的对他说:“我不认识你,而且,我也请不起你,我什麼都没有了。”虽然我才十一岁,可是已经明白了很多事情,父母过世,我成了孤儿,家产就要被贪婪的亲戚瓜分殆尽,我什麼都没有了。没有了。

"奥格斯少爷,您父亲已经把什麼都交给我了,放心吧,那些都是您的,在您成年前,没有人能动它。”他淡淡地说。“而我必须照顾您,直到您成年。”

他用“必须”这个字眼,让我完全感觉不到他是心甘情愿,就像他接受了一个不合理的命令,而他别无选择的只能完成它,我从小父母娇宠,仆人们也哄我顺我,什麼时候受过这种待遇?我不喜欢他,真不喜欢他。

他也看出了我的不乐意,说道:“您别无选择,少爷,我已经是您法律上的监护人。” 是的,我别无选择,我只是个孩子,还能为自己做什麼呢?

当葬仪社开始将土覆盖在父母的棺上,且越覆越多时,我开始哭了起来,而他则一语不发的站在我左后方,什麼安慰的话都没有,那一刻,我真该死的恨他,我恨所有来追悼的人,我恨上帝,恨早逝的父母,还有被独留下的自己。 多年后我想起这件事情,回过头去,丁还在那里,还在我的左后方,我傻傻的笑了,被他白了一眼,他这冰山,哪懂得我那小小的心思呢?他不会懂我那一眼里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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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带我搬进了曼彻斯特郊外的新家,我从来不知道我爸妈原来有在这儿置产,还在这养了好几个家仆,我不知道的事还多著呢,丁就像一个谜,我不知道我爸妈到底是在哪里找到他的,他太能干了,也太无法捉摸,我甚至有点儿怕他,尽管他那张漂亮的脸是如何吸引我。

丁很快的就帮我办好转校手续,而我也很快的进入新生活。 对於搬来曼彻斯特这件事,我是万般不愿的,我打一出生就待在伦敦,早习惯那里的生活,还有朋友,可是丁却很坚持我们得搬来这,我对他大吼大叫,耍性子,都只得到他冷淡的回应,我最后也只能顺著他,毕竟我也只剩下他了。虽然我顺从了,但心里却埋下了反叛的因子。

曼彻斯特家里的佣人们人唤丁作“管家先生”,唤我为“少爷,”可是他们给我的感觉是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虽然他们待我也恭敬,但不是尊敬,看得出来他们对丁是明显的崇敬,丁打理著这个家大小事,还有财务上的投资,如果他垮了,那这个家也没了,我是个无用的少爷,空有头衔,却无实权,我好看不起自己。

我看著丁,他也顶多二十出头,大学生的年纪,却有著超龄的灵魂,我想是怎样的成长环境会造成他这样的压抑,可我想也想不明白,因为在父母过世前,我从未尝过真正的苦,我就是那样一个天真、娇惯了的小少爷。

上学第一天,我就打架了,几个乡下孩子看不惯我这富家子弟的作风,我这大城里来的少爷也瞧不起他们,所以一言不合就干起架来了,他们四个打我一个,原本该是一件只赚不赔的事,但我偏偏是个倔脾气,打起架来像不要命,他们最后竟也没讨到什麼便宜。 学校最后把家长都叫来了,我看这那些孩子们的父母,他们表情愠怒却也带著担心,我感到内心酸酸的,我强压下那种难受感,牙咬在唇上,疼也浑然未觉。

然后我看到了丁。

这是赤果果的卡拍我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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