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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仙女锦书,具体2楼说,说多了度娘说我打广告
这里锦书,这篇文应该不会很虐。名字我承认像个zz玛丽苏,取名废很绝望。
锲子
又是秋天,王府院子里满地的落叶,刚扫完,一阵风刮过来,又落得满地叶子,姜颜索性让他们别扫了,一块儿坐在湖心亭嗑瓜子。王爷沈焕一向不踏进几个侧妃的院子,他们几个和府里的下人关系甚好。
不知哪个小厮嗑着瓜子,叹息道“当年正妃就是落入了这湖中,身子才越发虚弱。”说完他闭了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一时,嗑瓜子的声儿止了下来,三个侧妃停了手里的叶子戏,整个亭子安静得可怕。最小的侧妃月侧妃好死不死地路过这里,一亭子人的眼光都落在他身上。月满这些年落魄得很,因着正妃楚央之死,府里的人并不待见他。
还是萧侧妃萧钺打破了沉默“别看他了,继续继续,阿烈,你继续说,你小时候被大黄狗追那事儿。”
阿烈很配合地接上,亭子里的人又继续谈天说地,嗑瓜子玩叶子戏。三个侧妃抛了一地瓜子皮,将方才小厮的话一起抛诸脑后。
月满一人回了满月院坐在屋前的台阶上,随侍要扶他回房,他拒绝了,往着一地的落叶,想起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也是这样的深秋,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被他推入湖中,身子越发虚弱,死在了那一年的除夕。
第一章
王爷又娶了个侧妃来,小侧妃月满高傲地瞅着抱团嗑瓜子的四个人,挽着王爷的手臂走了。被藐视的四个人仍是嗑着瓜子,满不在意的样子。月满有些不舒服,下马威下给驴看了。
紫衣的侧妃傅缘嗑着瓜子,将瓜子皮甩得老远“我看啊,过不了多久,咱又要添哥们儿了。”
黄衣的侧妃姜颜笑笑“我们不都是这么过来的,等王爷那天罚了他了冷落他了,他就得过来找我们嗑瓜子。”
正妃楚央一把抓起瓜子皮往后一抛“到时候他肯定又要找我,说要是不喜欢就不要他留在府里,过些日子挑着喜欢的照样往府里带,呸,又得来恶心我。”
青衣侧妃萧钺猛地一拍桌子“正妃老哥,这回你别来我这里躲了,上回替你挡着我挨了二十板子呢。”
楚央说到这里又扬了一把瓜子皮“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脸,每次找一个整完人家了就要来给我道歉。每次不顺着他又得挨罚。”
姜颜凑过来,其余三个人配合地也将脑袋凑在一起,姜颜见此,清清嗓子“咳,今晚王爷肯定是要陪咱未来哥们儿的,爷听人说今天京城怡红院开张,全是漂亮姑娘,咱去凑凑热闹。”
四个人一起扬了瓜子皮,达成共识。
每次王爷带了新人回来,几个人就出去玩一趟,喝得酩酊大醉,四个人咬死也不会告诉对方,自己醉得并不那么深,以及自己听见另三个人在喊王爷的名字——沈焕。
四个人一起正大光明地出了王府大门,沈焕有了新欢向来不管旧爱,懒得管他们上哪儿玩。楚央酒量最浅,余下三个人撂倒楚央之后,继续划拳喝酒。在姜颜灌倒萧钺之后,自己也一脑袋砸在桌上,不省人事。
楚央隐隐约约听见自己在叫沈焕的名字,其余三人好像也在喊,也听见别的人在喊沈焕的名字。楚央再次猛灌了一口酒,骂了句沈焕****,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四个人清醒过来的时候,月满正挽着沈焕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娇滴滴地看向沈焕“王爷,哥哥们深夜出府去青楼寻欢,这……”
沈焕看了他们一眼,又看看月满“正妃与姜侧妃,萧侧妃,傅侧妃不守规矩,深夜出府,青楼寻欢,醉酒不归,着各责二十杖,禁足一月。”
楚央几个交换了个眼神,心知自己是被沈焕拿来讨新欢开心了,板子嘛,时不时就要挨一回的,就怕禁足一月,没得瓜子和叶子戏,难熬。
还没等楚央感叹完,身旁的小厮就落下了板子,板子夹着风砸在肉上,委实肉疼。楚央几个作为男人,铁血硬汉,咬碎了一口牙也没哭喊出来。楚央疼得面色发白,一想到沈焕,又倔起来。
沈焕与月满就挽着手,看他们四个受锤楚。四个人对沈焕怨念很大,挨板子的错也尽数归给了沈焕。月满今后毕竟会是一起逛青楼的哥们儿。
众目睽睽之下被按在春凳上挨板子,楚央作为一个男人,全心只在屁股疼上,全然不顾脸面。多几次这样的事后,四个人一起统一了口径——男人是不会在乎这么多的。
二十板打完,四人的贴身小厮心疼得不行把人扶回去上药。楚央刚才还一脸硬汉模样,此刻却将小厮撵了出去,趴在床上失魂落魄得很。楚央再次以自己是个男人为由,把那点对月满的醋意压下去,浑浑噩噩地伴着屁股疼睡着了。
睡得并不很安稳,楚央梦见了自己和沈焕初见的时候。楚央常说自己以前围着沈焕转的时候像个害了疯病的三岁残疾小儿,自然也是很拒绝承认自己时常梦见他和沈焕的事的。
和沈焕初见是个秋天。
楚央是右相家的庶子,右相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儿子,楚央毕竟是个男人,并不为此伤感,甚至担心右相今后发现他冷落了一个天才儿子会有多自责,万一气出个好歹,不妥,不妥。楚央的娘死得早,楚央也记不清她长个什么样,想来他如此风流倜傥,右相老爷子又丑,那自己的娘亲定是个风靡全京城的美人。
楚央那会儿子没事就爱往城郊跑,那里一山的水果,甚得楚央喜爱。沈焕当时还没有王妃侍妾什么的,没事儿也爱往城郊跑,他爱去那儿打猎。一来二去,采水果的和打猎的在一起了。
楚央当时傻不拉叽地拉着沈焕的手“如果皇上和我家老头子不答应咱俩的婚事,你就来这里打猎,我就天天采果子,凑合凑合,也能过。”
楚央记得当时沈焕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放心,皇兄为了稳固地位,不会拒绝我娶男妃的,皇兄同意,你爹也不会说什么。”
沈焕认真地和楚央分析了局势,没有挺着胸脯说“不论同意与否,我都与你成亲。”
结果正如沈焕所料,为了避免兄弟中最有能力的沈焕威胁到自己的地位,皇帝一听就同意了,楚央他爹一听就答应了,沈焕要娶楚央他爹的儿子,楚央他爹答应得很爽快,楚央这个名字对楚央他爹来说都有点陌生。
刚嫁给沈焕那会儿,沈焕还是个正儿八经的东西。当时楚央犯了再大的错,沈焕最多就将人按在腿上,挥几巴掌。
楚央当时给足了沈焕的面子。想着沈焕一个王爷在下面总是不好的,便屈尊做了下面那个。
第二个来的是姜颜,楚央记得当时自己知道这事的时候有多气愤,立即去找沈焕理论。
最终,楚央挨了人生第一顿板子——三十杖。为了那一口气,楚央硬生生扛下来没吭过一声。当时对沈焕就有些死心了,沈焕过了两个月开始冷落姜颜,然后找他认错。
楚央不肯那般轻易原谅他,又挨了一顿打。姜颜来找沈焕,也挨了一顿打。两个人突然达成共识——沈焕不是个东西。原本两人看对方很是不顺眼,这一来二去,每天聚在一起嗑瓜子,沈焕时不时来找楚央忏悔,楚央笑嘻嘻应付几句,末了还是和姜颜嗑瓜子。
画面突然颠覆了,转到楚央和沈焕的新婚夜,沈焕把他绑在春凳上,命人打他。明明是梦,那股子难受却真实得很。
楚央不想再梦下去了,猛地一眨眼醒了过来。已是第二天午时了,随侍青忆见他睡得沉,并未叫他。
“青忆。”
嗓子干得紧,青忆见楚央嘴唇开裂,倒了杯白水与他。一杯水下肚,楚央清醒不少——呸!又梦见沈焕个下流胚子。过了一夜,臀上的伤好了不少,亏得他几个和府里的小厮关系打得好,下手留了三分力。刚进府就围着沈焕转悠,后来认清楚沈焕是个什么东西之后,楚央开始拉着府里的人玩叶子戏,四个人玩在一起之后,一起玩叶子戏,偶尔拉着府里的人嗑瓜子。沈焕不在的时候,府里的下人和几个妃妾处得相当愉快。
青忆愤愤地接过楚央递过来的杯子,摔在桌上“王爷真是的,讨月侧妃欢心也不能这般对待娘娘们啊。”
楚央闻言,一拍床沿“去去去,谁是你娘娘,我是你楚爷。”楚央揉了揉空空的肚子“赶紧给楚爷弄点饭来,再来两斤瓜子。饿死爷了。”青忆刚要踏出门,楚央又补充道“别对月侧妃意见那么大,以后他还得跟爷嗑瓜子逛青楼玩叶子戏呢。”
青忆应了声好,去厨房给楚央端了饭菜回来。厨子和楚央是一起玩过叶子戏的,王大厨还和楚央几个一起逛过青楼,听说楚央几个被罚了,特意给楚央几个一人留了两个荤菜两个素菜一个大鸡腿一碗蛋花汤。楚央深深明白到和下人打好关系比和沈焕走得近管用得多这个理。
酒足饭饱,又让青忆给上了药,楚央无聊到有些绝望。禁足期间,除了青忆能进他的屋,他连屋子都没得出,院子里的几个小厮婢女也不能进来。一个月,委实难熬。
楚央又睡了过去,一觉睡到天黑,肚子不觉得饿,就是冷还有说不出的难受。
北方初春夜里仍是冷得紧,楚央裹紧了棉被,因着睡了一个下午,这时候在床上越趴越精神。想到沈焕能抱着个人睡暖和不少,楚央心里更是气愤。
左右睡不着,楚央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下床,拿了瓜子又折回去。
“吱呀——”门让人推开了。楚央嗑着瓜子回头一看,见是沈焕,立即换上副笑脸,要下床行礼。
沈焕见状扶住楚央的手“你身上有伤,就不必行礼了。”
楚央闻言笑得更欢,有点像园子里那两盆菊花盛开时候的样子“谢王爷体恤臣妾。”楚央觉着自己快将那两粒瓜子仁给吐出来。
沈焕板着脸收了那牛皮纸抱着的两斤瓜子放在桌上,训道“瓜子上火,别日日吃。”
楚央很是乖巧“王爷训得是。”
沈焕有些胸闷,觉得楚央不像初见时那么意气风发了,这份顺从他很不适应,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只甩下一句“你好生休息,本王回满月院了。”
“恭送王爷。”
送走沈焕,楚央再次一瘸一拐地拿了瓜子嗑,边嗑边骂沈焕不是个东西。莫名其妙来他蜀九院收了他的瓜子,又马不停蹄地跑到月满的满月院。
“呸!****。”
楚央一把扬了嗑完的瓜子皮,骂道。楚央嗑瓜子的功夫一绝,两斤瓜子半个时辰嗑完,倒头就睡,临睡前仍骂着沈焕祖宗十八代,又惋惜了一下他这般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和这么个东西成了亲,还屈尊在下面。
----TBC----
弃妃这个名字,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
这次被和谐掉的地方都是“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