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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楼留着供奉度娘。用旅游的图片镇楼行吗?
冯佩年见到叶荀是在和新婚妻子叶茜回门的那天,叶荀由于航班延误没赶上姐姐的婚礼。冯佩年觉得自己真正的人生从此开始。强势的男人充满掠夺的天性。
叶询今天回来的很晚,他轻手轻脚的掏出钥匙开门。客厅很黑,他不敢开灯,拿出手机按亮屏幕,趁着微光从鞋柜里取下拖鞋换上·。蹑着手脚向楼梯走去……
"站住!"充满怒气的一声低吼。"去哪儿了?"冯佩年躺在沙发里,没有动身。却让叶询的心狂跳起来。
"我……我在教授家找论文的资料,不知不觉就到现在。"叶询支吾的想着理由。
"嗯?是这样?"冯佩年坐了起来,垂着眼问,但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叶询在说谎,他肯定。但还是忍着怒火给这年青的大男孩留下解释的机会,他太爱他,也极宠他。以前任何一个情人在这种情况下,他都会直接关到门外。12点过了,除了他本人,谁都别想进这门。
"是的,你也知道过几天老师去参加一个大型的研博会,要出国一个多月,我想尽快把论文弄完好让老师把把关。"叶询越说越小声,尽管冯佩年在离他较远的沙发上,但给他的感觉像是站在他面前压得他呼吸都困难。
冯佩年站起身走了过来。右手两指抬着叶询的脸"宝贝,你今晚去哪儿了?刚才的全重来。"
"冯佩年,我说的全是真的,你爱信不信。"叶询心想,真告诉他我和美娜出去他还不把美娜煮了?
"我的宝贝生气了?好了,上去洗澡。"冯佩年笑了笑。只是那笑一闪而过。
叶询知道冯佩年宠他,伥着这个他每次不管犯什么错,都是冯佩年帮他善后,最后顶多在床上教育他一下,还要分寸拿捏稳当,他身体不好,冯佩年很顾忌。但是叶询从内心深处来讲还是很害怕冯佩年的。冯佩年没有怎么过他,但他就是怕。叶询胡乱洗了一下身子,却仔细的洗了洗那个地方,他怕冯佩年会和他做,这样也可以将下午出去晚归的错糊弄过去。叶询为自己的心里想法感到脸红,一个名牌大学的尖子生要在床上讨好男人,真下……
最后叶询还是穿着睡袍出来了。睡袍是冯佩年买给他的,很合身,唯有些不足的太短了,刚盖住屁股。
"完了?"冯佩年躺在大床上,抽烟。
"嗯。"叶询走过来坐在他脚的位置。他看向冯佩年,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冯佩年身边放着银色托盘,里面是……
"怕?"冯佩年看着血色褪尽的叶询。"
"今天怕也要立规矩,你这样不听话我真是很伤脑筋,小询你怎么老是这样?"
"姐夫,姐夫,别……"叶询看着盘子里的长长的像筷子一样的金属器具,冷汗顺背渗出,冯佩年的手段他太了解了,政府黑帮通吃的人,玩他还不是和喝水一样?
"这个是扩张用的,看这形状扩哪儿你一定知道吧?哎,我的原则你也知道,首先是不能伤害你,但也得让你记住这规矩哪条能越哪条禁止。所以痛是会有的,你觉得我是不是做的也对?"冯佩年看着被吓到动也不会动的人,知道作用来了。他坐起身拉着叶询到自己怀里,一手搂着他,一手分开了叶询紧闭的双腿,沿着微颤的腿轻轻的握住那粉红的器官。叶询身子不由绷紧,不自主的咬紧下唇,这是他紧张时下意识的动作。
"松开,一会儿会咬破的。"冯佩年望着他的嘴说。
"姐夫,不要……"叶询可怜的求饶。
"是啊,你什么时候说过要,我给的你都不要。"
"不是的,今天可以我……"叶荀想说今晚他特别的清洗了一下,就是想让冯佩年能消气。
"你到底想说什么?"冯佩年眯着眼,他又想到下午他出去约会的事,火快将脑袋烧炸了。
叶荀不知道怎么说可以讨好冯佩年,于是直接自己爬到了床上,手轻轻的将腄袍撩起到背上,他知道这个姿势冯佩年比较偏爱,冯佩年老赞他的屁股圆润翘立,让人受不了。
冯佩年看着他,眼神暗下来,这漂亮的两个半圆,老子今晚就给他好好来两下。随手拿起了解在床头柜上的皮带折了在手中,点着叶荀的翘臀"高点,腿分开!"叶荀感到不对,回头看向冯佩年,当看到他手中的皮带时,叶荀才知道冯佩年根本不打算上他,而是要揍他,还是他自己要求的。叶荀的脸一下子没了安放的地方,他不知所措,头往枕头里埋了埋。
"我说的话没听见?"冯佩年已经很生气,叶荀的不作为他视为反抗,一皮带重重的甩到叶荀的屁股上。"啪!"清脆响亮。叶荀还在反应中,没料到冯佩年会这样,"啊――"惨惨大叫一声,捂着屁股翻过来身,手不停的搓着疼痛难忍的地方。"冯――"正要破口大骂,对上冯佩年眼底的风暴,又生生止住。
叶荀又恢复到了刚才的姿势,心里不断的骂自己是个作死的蠢货,自己找打。正想着冯佩年的手已从小腹穿过向上提他,叶荀不得不撅到高处,随后冯佩年将枕头放到了膝盖中间,叶荀被迫大分开了双腿。叶荀感到无比的羞耻,他是堂堂正正一名牌大学的学生,在学校风光无限,多少人眼里的偶像,却被冯佩年这样对待……
"嗖啪!嗖啪!――"没让叶荀有太多想法,冯佩年的皮带已甩上了身。
"啊 ,阿啊!……"叶荀来不及喊叫已被打出了眼泪。他从没被人这样打过,他甚至还来不及准备,火辣的痛 便扑身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