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富家公子的下场竟是母女二人通通在私塾公开打屁股！

春日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青松私塾的讲堂，将一排排书案照得发亮。沈清瑶端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纤细的手指紧握着毛笔，小心翼翼地誊写着《论语》篇章。她是这间私塾里唯一的女学生，也是建校五十年来第一个被破例录取的女子。 "女子无才便是德，你爹真是糊涂，竟让你来此玷污圣贤之地。"前排传来一声刻意压低的嘲讽。沈清瑶不用抬头也知道，那是周子陵——本地最大绸缎庄的少爷，一向以欺负她为乐。 她咬了咬下唇，没有理会。笔尖在宣纸上流畅地滑动，字迹清秀工整，比大多数男学生都要好。这是她唯一能证明自己的方式。 "肃静！"讲台上的程老夫子敲了敲戒尺，花白的眉毛下是一双严厉的眼睛，"今日考查《论语·为政》篇，背不出的，戒尺伺候。" 学堂里顿时鸦雀无声。沈清瑶悄悄松了口气，这篇她早已倒背如流。自从父亲去世后，母亲日夜织布供她读书，她不敢有丝毫懈怠。 "周子陵，从'为政以德'开始背。" 周子陵支支吾吾站起来，"为政以德...譬如...譬如..."他抓耳挠腮，眼神飘忽。 沈清瑶听见身后几个学生窃笑。周子陵突然转头瞪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恶意。 "夫子，沈清瑶在下面提示我！"他大声指控。 沈清瑶惊得差点打翻砚台，"我没有！"她急忙辩解，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 程老夫子踱步过来，严厉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学堂规矩，互相提示者同罪。沈清瑶，你既已会背，便背来听听。" 沈清瑶站起身，深吸一口气，声音清亮地背诵起来："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她背得流畅准确，连注解都一字不差。程老夫子微微点头，转向周子陵："你还有何话说？" 周子陵脸色涨红，突然伸手打翻了沈清瑶案上的砚台。浓黑的墨汁泼洒在她刚完成的作业上，顷刻间毁了她一整天的辛劳。 "你！"沈清瑶本能地推了周子陵一把。少年踉跄后退，撞在身后的书案上，额头磕出一个血口子。 学堂里一片哗然。程老夫子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女子伤人，成何体统！"他厉声喝道，"沈清瑶，私塾规矩第三条是什么？" 沈清瑶脸色煞白，手指紧紧攥住衣角。"女子...女子不得与男子有肢体冲突，违者...违者..."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违者当受十下戒尺，或逐出私塾！"程老夫子重重拍案，"伸出手来！" 沈清瑶颤抖着伸出右手。她不怕疼，但若因此被赶出私塾，母亲该有多失望？父亲临终前的嘱托又该如何实现？ 戒尺高高举起，却在落下前被一个急促的声音打断。 "夫子且慢！" 沈清瑶转头，看见母亲沈婉如站在学堂门口，粗布衣裙上还沾着织布的线头，显然是匆匆赶来。沈母向程老夫子深深一揖："小女无知，冲撞学堂规矩，是我管教无方。请夫子允许我代她受罚。" 讲堂里一片哗然。程老夫子皱眉："这不合规矩。" "夫子，"沈母不卑不亢，"古有缇萦救父，今有母亲代女。清瑶父亲早逝，只留下让她读书的遗愿。若因此事被逐出私塾，她父亲在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 沈清瑶的眼泪夺眶而出："娘，不要..." 程老夫子沉吟片刻，终于点头："既如此，便依你所请。"

程老夫子皱着眉头，看着沈婉如说道：“既然你要替你女儿受罚，那便伸出手来吧。”沈婉如咬了咬牙，缓缓地伸出了手。

周子陵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心里想着这下有好戏看了。沈清瑶则是满脸焦急，她想要上前阻止母亲替自己受罚，却被一旁的同窗拉住了。

程老夫子拿起戒尺，在空中挥了挥，然后重重地打在了沈婉如的手心上。“啪！”的一声，沈婉如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她紧咬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一下！”程老夫子喊道，然后又是一戒尺打了下去。“啪！”这一下似乎比上一下更用力，沈婉如的手心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红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