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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似柳叶绿来樱桃红(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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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云野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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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柳叶和慧之谈论着爱与不爱的问题时,另一对男女正痴缠在一起。

他疯狂地吻着她,她的眉毛,她的嘴唇,她的耳垂,她的颈子,她的胸......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贪婪地抚摸着她每一寸每一寸的肌肤:“小仙子,我的小仙子。”

小飞仙闭着眼睛,眼泪静悄悄地掉了下来,她多想揽住这个男人好好地痛哭一场,她多想把自己所有的委屈全部向他倾诉,可是她不能,为了他,她要忍住。

为了他,她要答应他父亲,每个月才与他团聚一次。

为了他,她要把身子献给另一个丑恶的男人。

为了他,她一次又一次把跳河的念头压下再压下。

她知道如果他知道真相,会为了她奋不顾身,但她不要,她不要这种玉石俱焚,她要他平安,要他幸福。

她已经配不起他,她甚至不让他进入她的身体,因为那个身子,太脏,她只能骗他,说是得了女人病,正在看大夫,不能行房。

是的,这个男人是柳进雄的独子,徐慧之的丈夫,“六生堂”的堂主柳宇。

他记得父亲的训示:“你现在还在创业,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不能把个人的事情看得太重,更何况市长的帮助对我们家族来说非常重要,你一个月只能见她一次,平时好好地待慧之,等待局势稳定,我一定帮你娶她回家。”

只是,他不知道,父亲根本不会让她娶这个女人,背后父亲反而以他的安全为威胁,强迫着她伺候市长大人。

这时候,所有的不安都被抛在脑后,他亲吻着她,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的手早已探入她旗袍内,他揉捏着她柔软的乳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我要你...... ”他耳语。

“不,我的病还没有好。”

“我不在乎。”他强行地想要她。

“不!”她绝望地,她不能让他进入她已经被他人占有的身体,她换一个表情,温柔地对他:“别动,让我服侍你。”

她示意他躺到床上,慢慢帮他褪下裤子,然后伏下头,用口含住他的根。

她的心是酸楚的,她多渴望他进入她的身体,洗刷她身上的污点,可是她不能,她太脏,她配不起他的进入。

她温柔地吮吸着,用舌头纠缠着舔着,她视他的根为珍物,用全身心去愉悦他。

那一晚,樱桃大难,她竟然在踢花毽时,失脚把毽子踢到台下李老爷的脸上。李老爷的手下当场冲上台要抓樱桃,但李老爷毕竟挂住柳进雄的面子,喝住了手下,只把自己那一围的桌子椅子掀了个底朝天。

那一晚,苏家班寂静一片,班主苏天宽亲自去柳家谢罪,其他人都等在苏家班的外堂。苏师娘坐在椅上,樱桃、燕子、小庄跪在地上,剩余的都站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喘。

望着樱桃的身影,苏克风心中那种模糊的心疼又浮了起来,其实樱桃不是这个苏家班身子最单薄的女子,也不是活儿最重的那个,只是她看似轻松微笑着的面后,总有层让苏克风想探究的伤感。他知道今天樱桃要面临的一定是重罚,他甚至愿意代她受罚,但苏家班班规严谨,他知道这一切都只是空想。

苏天宽回来的时候,脸色铁青,苏师娘迎上去想说话,却被苏师傅制止:你去替我把竹板拿来。

今天犯错的一共有三人,燕子和小庄都是寻常的失手,而樱桃的罪最大。听见师傅一开口,三个人乖乖地趴到长凳上,等待着师傅的责罚。

每次惩罚失手,苏师傅总是很公平,无论大错小错,每个人挨的板子一样多,一人一下,打到他认为满意为止,没有取巧的。

竹板不宽却韧,打下去一下一红痕。三个人全部趴好,苏师傅站在身后从第一个开始打起。

小庄是男人,苏师傅一板下去,他屏一口气,没有出声。

第二个是燕子,她是最胆小的,板子没有上屁股,眼泪已经掉下来,又不敢哭出声音,小身子一抽一抽的。苏师傅却也不心软,对准屁股就是狠狠的一板。

樱桃趴在第三张长凳上,她闭着眼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苏师傅一竹板下去,她的眼角拼命地抖动,面部却依然没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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