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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砖引玉。
“啪!”响亮的耳光响在脸上,我抬起头,深深地看着他——我的父亲。
他这一巴掌用了十二分的气力,却好像依然不解气,又是重重两掌,直接把我从屋内打了出去……
被他一脚踹在小腹,我一时站不起来。
父亲蹒跚地把着桌子坐下,看上去比我还痛上三分。母亲一旁哭泣,既是心疼,又是痛恨。
我跪了起来,爬到床下抽出早已准备好的藤条,爬到父亲的眼前,叹了口气,双手将藤条举过头顶。
认打认罚。
其实,我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我只是恋爱了。
二十出头的男子,恋爱很正常。
可问题是,我爱上了他……一个就算是男子也会爱上的人。爱上他,只能说,是身不由己。
没有一个父亲能坦然的接受吧?我心想。认命地高举藤杖。忐忑愧疚和紧张,脸上的伤丝毫没有感觉。
在两臂已经举得酸麻时,父亲终于接过了藤杖。接着,他站起来,指着桌子颤抖地说:“爬上去 ,裤子脱了。”
好久,不曾在父亲面前去衣受仗,何况母亲还在旁边,我虽然趴在了桌子上,却不肯脱衣服。
父亲拿起藤条在我屁股上狠狠抽了十记:“不脱是不是?!那我就先打到你脱再算数!”
十下抽在同一个地方。我连忙挣扎着退下裤子——而父亲的藤杖不曾停歇,一下一下狠狠地抽在我屁股上……
是我不对……我的爱情,给他带来这么大困扰和痛苦。打吧,如果藤杖能发泄他的痛恨,如果疼痛能换得他的原谅。打又如何?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
在怎么认命,打到第五十下时,我就已经疼的站不住了。抓着桌子的双臂不停颤抖,终于,一声惨呼不受抑制地冲出我的喉咙。
第一声没忍住,接下来就很难忍住。我惨叫不停,几次从桌角滑落,都在父亲的藤杖下又重新爬起。
妈妈最先忍不住了,她冲过来:“别打了,先让他好好想想!你打算打死他啊!”
爸气的胡子都翘到天上去了:“想?不打他他能想清楚么?你就给我这么想,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时候算完!”
又是一杖,我疼得蜷缩起来,再也受不住了,我忍不住开口求饶:“真的疼死了,爸,求你,让我缓缓……”
“缓缓?”父亲指着我:“我不让你到夜总会当什么主管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打的狠了不也说不去了么?怎么现在还在那?而且还打算娶个男子当老婆?还是夜总会的男孩子?!”
“爸,别这么说他,他真的是个好孩子……”
“我打死你!”
我最后一句辩解无疑有火上浇油的效果,爸的藤杖不分头脸向下打来,心下愧疚,即使疼的快要抽搐也不敢躲闪。
回复:3楼
好吧,我再写点~
听着藤条击打在身上的声音,每一下都是撕裂身体般的疼痛。就算是打定主意向他请罪,也忍不住求起饶来……
泪水滑落地面,求饶似乎不是为了停止刑罚,只是为了缓解疼痛。
无边无际的疼痛中,我的身体代我做出了选择,眼前一阵黑暗,我晕了过去。
醒过来时,我趴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母亲正坐在我一旁擦眼泪,一边哭一边帮我上着药。
父亲这种打法,身上有打破流血的地方很正常。此时药水一抹,苏醒的疼痛立刻叫嚣起来!我疼的从床上滚下去,屁股重重亲吻了地板,我再次眼冒金星。
抬头偷眼看着妈妈,她虽然泪水涟涟,但怨气更甚,直觉告诉我,这个时候她不可能帮我。
可夜总会那面还得去,不请假就翘班,老板肯定要我好看。关键是,子航他还在等我的消息。
想了想,我沙哑着嗓子对妈说:“我去医院包扎下,估计老爸晚上下班回来还轻饶不了我……妈,对不起,你……对不起!”
看着妈的泪眼,我实在无法说出让她理解我的话。
收拾一身的疼痛,强自出了家门,找了个公交车,站着去了夜总会。
就这一身伤,我还真不敢自己开车过去。其实就站在公交车上,还有不少人以为我是残疾要给我让座呢!我真是感激涕零……
兄弟们,谁接,夜总会那面的~
还有,另一个主角我起名叫子航了,这个男的叫什么?
回复:22楼
那……安然给安排个计划出来吧~呵呵!
我今晚上线来写~
回复:19楼
还有,岛,你太帅了!!!
那以漠的名字你觉得怎么样,好像很好听啊!
抬起手指抹去他脸上的泪痕,拿掉他手中的烟蒂。我笑着调侃他:“哦!‘哥抽的不是烟,是寂寞。’”搂住他的肩头:“在我面前玩寂寞,说吧,该怎么罚你?”
子航回手在我的臀上轻轻拍一下,我顿时疼的跳了起来。
“挨罚了?”以漠的眼神更加哀伤:“进屋,我看看你的伤。”
给他看?让他对着我的伤口演悲情剧?宁可不要!
我故意笑的很开心,捏着他的鼻子:“你个小家伙,越来越坏了,老爷子甩了我几板子,你又来看笑话?!不给你看了,再不去签到,老板非要拍死我!”
他不依,依旧拉住我的手不放。
我哄他:“真的没事,要不?晚上给你见识下,看我是否依旧?”
他脸红了,放开拉住我的手。
转过身,我暗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躲过一劫啊,躲过一劫!”
那面有人要调酒,以漠便过去工作了。我也走到前台,准备干活。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无论是什么时间什么地段,只要有钱,就没买不到的奢华——这便是我工作的地方,本市最大的夜总会——乾华夜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