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废墟 3 永寂双星

『长夜漫漫，诸星暗淡；烟萦雾笼，死兆盈空。』汐从混沌中惊坐起来，依然浑身颤抖，冷汗直流。『…夕，你在吗……』汐望向旁边的空间，夕依然一如既往地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永恒一般的微笑，令人感到一种窒息般的温暖，神秘莫测而摄人心魄。夕抬起了头，侧目，微笑。『你坐在那里多久了？』汐虚弱地将自己的身体勉强架在床上，吐气如兰。夕稍微睁大了一点眼睛，轻轻地歪了歪头，没有做出任何答复，只是心领神会地将一把悬浮在旁边的戒尺从空间中抓落，稳稳地拿在手里，荡起了一片蔚蓝的涟漪。夕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随后继续以永恒一般的淡雅而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随和地看着汐，这似乎是它唯一会做的事情。『……』汐沉默了一小会，随即顺从地缓缓把自己从残破的被褥中吐出来，身体逐渐从遮盖中暴露出来：小巧的白丝，暧昧而中性的纯白的安全裤，以及很明显并不合身的宽大的白衬衫，汐就这样以叛逆的方式把自己裹在一片苍白里。汐从搭载着被褥的高台上走下，身后的事物开始扭曲，破碎。汐沉静地逐渐走向夕，小巧的脚印在波光粼粼的地面上踏出一片群星。虚空中似乎有某些存在在尖啸，怒号，空间在分崩离析的边缘发出刺耳的哀鸣；流光以诡异的姿态蠕动着，汐看到自己的视野在旋转，扭曲，这打乱了它沉静的脚步。汐感到恐惧，一种超脱了任何本能的恐惧。汐求助般地望向夕，但是它只是带着一如既往的微笑坐在原地，在偶尔的失真与扭曲中露出一片獠牙。混沌如同潮水一般涌上了汐的心头，汐在黑潮之下感到窒息，它试图张开嘴，却连尖叫都无法发出。脚下的地面不再踏实，如同一脚踩空一般，汐陷入了一片温暖而虚伪的黑暗。汐不再害怕了，但它深知这片阴影的背后，是六十亿人的埋骨地。汐带上了沉默而疲惫的微笑，逐渐闭上眼睛……扭曲戛然而止。失真如同受惊的野兽一般溃散逃离。汐睁开眼睛，只见夕静静地抓着自己的手，脸上依然带着微笑。周围的混沌突然不再重要了，这一片空间中，只要有着夕的存在，就足够了。汐沉默了一小会，随即驯服地被夕抓住双手按在腿上。汐感到一双温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臀部，拉扯把玩着蕾丝内裤的裙边。汐在长时间的沉默之后，终于试着抬起头，直视着夕无神的双眸，开口问道。『亲爱的，我们到底认识多久了呢？』夕侧过脑袋，给出了一如既往的答复：一个神秘莫测的笑颜。于是汐不再发问，乖乖地趴在夕的腿上，感受着夕腿上模糊而混沌的触感，用手指在夕脚下的星空里画出扭曲妖娆的字符。夕轻轻撩起汐轻薄的衬衫衣摆，随即抓住蕾丝内裤的边缘，刻意缓缓地把它扯了下来。汐没有反抗，只是有些难堪地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中。但夕抓住汐的头发，强行把汐的小脑袋从臂弯中扯出来，让汐绯红的面颊与可爱的小屁股一起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汐感到一双手轻轻地抚上了自己后面的那两团软肉。于是无奈地闭上眼。夕熟练地揉捏着汐的臀肉，时而抚弄，时而揉搓，时不时地无意间掰开那一丝隐秘的臀缝，毫不刻意地从中轻轻略过，几乎让汐忍不住颤抖着挣扎起来。而在汐忍不住要吐出一声娇吟的边缘，夕又恰到好处地一巴掌狠狠拍下来，把这声刚要从喉咙中迸发的喘息打成了一声悲鸣。“啪。”『…咕…哇！』汐发出一声痛呼，从迷乱的状态中定了定神，它知道这意味着某种仪式的开始。汐有些难以置信地回头观望，夕带着淡雅的微笑轻柔地抚摸着汐的头，而另一只手逐渐举起了那一把戒尺。汐叹了口气，把头重新伏回夕的腿上，叹息着嘟囔道：『无̴̢͍͑̋͞名̸̨͓̤̈̕之̵̡̠̮͕̅͠神҉̠͌̈͢͝并̶̗̩̯̒͆͢͠不̴̲͋͢͡言̴̙͔̔͌̒̕͢语̴̩̾̕͜…҉͉̆̚͜͡…҈̡̠͚̀͡』身后风声顿起。“啪。”亲爱的，我们到底认识多久了呢。我想起那些匆匆流逝的午后：无法离开的教室，永不熄灭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