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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先声明:
本文少甜多虐,小心脏的宝宝慎入。
感情线不会很明确,需要意会,记得观察细节。有bug随时告诉我。
长这么大第一次写这种文章,不好的地方请多担待。
接下来,放送小小的剧透:
这愿望我只许了两个,剩下的送给你了。
---by 闵涵
那个愿望,我到现在都没有用掉呢。
---by 卓陆
(你没看错,就是两句话。哈哈。)
最后,就是留给镇楼图的一席之地了。
二楼敬度娘。(听说这是流程的一部分?)
序言
不能相爱的人,不代表不能在一起;不能在一起的人,不代表不能长长久久。
我们在分离悲喜中意识到彼此的重要性,最后却只能拥有短暂的美好,美好过后,就是下一个花朵调零的时期。
我不后悔,因为即便你入土,我也还在,守着那些我们曾执着过的回忆。
迟早有一天,我们还会相聚,到时候我会向你诉说,我曾经爱过你的季节。
(有感而发,纯属“意外”)
C1
你怕黑,所以我要点着台灯,你怕冷,我就给你暖床,你怕孤单,我就搬过来和你一起住,你怕离开我,所以我会在你之后离开。或许,我在你眼里很男人,但,你知道我怕什么吗?
-----摘自卓陆的日记
.
他离开的时候,公园里的花都跟着他走了,他不知道可以再寄些什么“礼物”给他,所以,他写了一封信告诉他:你无声地离开,看起来是那么低调,而实际上,是那些美好的花为你去送行了。我不知道可以寄些什么东西给你,所以等你回来的时候,记得把那些花儿都带回来,我一定会在这里,为你们接风。
那年冬天,只下了一场大雪,却也带走了不少的生灵。不过之后的几天,都能透过云层看见满面红光的太阳。雪很快就化了。
他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刮起了冬风,冻的他直打哆嗦,于是他又返回家中,带了一条白色的针织围巾。前脚刚跨出门,却又停在半空,踌躇了一会儿才猛的把脚缩回去,转身进了书房。等他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白色的信封。
他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差点把这个给忘了。”然后和手一起塞进衣兜。
他快步穿梭在人群稀少的街头,赶往列车站搭上清晨最早的一班列车。
不过在乘车之前,他习惯性的去附近的咖啡馆买杯冰美式。
“人年纪大了,坐太久的列车容易累,不想错过沿途风景的话,需要买杯咖啡提提神。”
他是这么跟咖啡馆的小伙子说的。他是咖啡馆的常客,只有他一来,那小伙子就知道是该递上一杯冰美式了。
清晨的列车开的格外悠闲,坐在车里的人也格外悠闲。他静静地看着车窗外,口中轻含着吸管,咖啡随着他吮吸的动作上升。
“真不知道这么苦的东西你竟然会喜欢喝?”说完又吮吸几口,如此反复。
好在第一班列车的人少,不然其他乘客打开会以为他是个精神分裂。
列车在最后一个站点停下,他带着已经空了的咖啡杯慢悠悠地从列车上走下来,然后随手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这么精神的去见你,别再说我没睡醒了。”
列车开走了,下一班接人们回去的列车就会来。
他哈了一口气暖暖手,然后拢了拢脖子上的围巾,再把手放进衣兜,缓缓向车站对面的公园走去。
公园就是公园,但这个公园已经荒废很久了,攀缘茎缠绕茎等类的植物遍地都是,只是现在都随着冬季枯萎了。
而大部分人不知道的是,这座连着山的公园深处,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没有工作人员的“邮局”。
清一色的“邮筒”都刻有他的主人的名字和照片,好方便让给他寄信的人寻找,并且这些邮筒主人的名字前一般都有另一个人名,那是最常寄信的人的名字。
惟一一个不合谐的,就是那个只有主人的照片和名字的邮筒。
他两脚一顿,在这个邮筒跟前停下来。
“瞧瞧你,不就是娃娃脸的小屁孩了,咱们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你看着可比我年轻多了。”他笑着跟邮筒上的照片说话,照片上的人只是微笑地看着他。
“你擅自去了那么远的地方,我不怪你,但你好歹也给我回封信报个平安啊。我可是三天两头就给你寄信,你不能这么懒的。”
也许这些话他可以把它们写进信里,但也许那个他已经听到了。
他从衣兜里掏出那个白色信封:“给你寄过去之前,我先给你读一读吧,看看还有什么没交代的。”
说着自顾自地拆开信,顺便抱怨几句:“你年纪大了可真懒。”
“亲爱的小屁孩儿:
每次一到冬天,公园里的所有花儿就都走了,我又不知道可以寄什么“礼物”给你。当初你离开的时候,也是这样,你是不是回来过后又走了呢?所以那些花儿都为你送行。如果你回来了为什么不来找我?你不可以这么绝情……”
邮局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一个人用浑厚的嗓音,认真地读着这封信,好像在和多年前的老友交谈,但却没有人回答他。
若有人,他们大概会认为,此人多半有病。
“我确实有病。”那时他一定会这么回答:“我得了不妄想会死症。”
这是什么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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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花的离开不是为你去送行,而是大自然的规律,所以你从来没有回来过,我知道想给你寄花不必就采公园里的,可以去商店买,不过也许还没到你手里,那些花就自己枯死了。我也知道你不懒,去了世界上最远的地方,量谁也没有心思给人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