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是小孩子了

林玄又一次迟到了。

课代表点名时他还坐在教室外头的走廊上，头发乱糟糟，眼神里还带着昨晚熬夜的倦意。他低头挨了老师一顿训，心虚得不敢多说什么。

而最怕的，还不是老师——是他寄宿的那位“监护人”沈秋雅。

晚上回家时，林玄一打开门，就看到客厅昏黄的灯光下，沈秋雅正坐在沙发上，穿着家常的毛衣和围裙，端着一杯温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饭菜都凉了。”

“……对不起。”

她没有立刻发火，反而站起身，把水杯放下，朝他走来。

“今天学校又打电话来了，”她声音温柔，“你是不是，又熬夜了？”

林玄本能想否认，可沈秋雅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双总带着笑意的眼睛里，此刻却没有温度。

“……打了一会儿游戏。”

“几点睡的？”

“……两点。”

沈秋雅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轻轻一揉，似乎想把那团乱糟糟的倔强捋顺。

“那你知道该怎么办了吗？”

林玄的脸瞬间红了。

他当然知道。这不是第一次。

沈秋雅家里有一条奇特的“家规”：对于屡教不改的错误，她会亲自“教育”。不是体罚那么简单，而是一种近乎羞耻式的温柔惩戒。

林玄知道再抵抗只会更难堪，低着头跟在她身后回了房间。

房门关上。

沈秋雅拍了拍床边，坐下，把裙摆拉平，拍了拍自己膝盖。

“裤子脱掉，趴过来。”

“……我不是小孩子了……”他小声抗议，却又不敢真的反抗。

“你做的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她语气不带情绪，反而让人更无法拒绝。

林玄脸红耳赤地脱掉长裤，只剩一条薄薄的内裤，趴到她腿上时，整个身体僵得像木头。他的脸贴着被单，耳朵贴着她柔软的大腿，整个人像是被包围在她的体温和羞耻之间。

啪——

第一下落下时，他几乎咬着牙忍住了声音。

沈秋雅打得不重，却精准，带着节奏和控制，就像她平时讲课一样，从容不迫。

“第一下，是因为你撒谎。”

啪。

“第二下，是因为你明知道第二天要早起，还是熬夜。”

啪。

“第三下……”

“我知道错了！”林玄闷声抗议，眼眶却红了。

沈秋雅停下动作，手掌轻轻覆在他微微颤抖的腰上。

“那你告诉我，以后还会这样吗？”

“不会了……”

“我信你一次。”她轻声说，却没有让他起来，而是轻轻抚了抚他泛红的皮肤。

“玄玄。”她很少这样叫他，“你不是不懂事了，只是还不够成熟。”

林玄趴在她腿上，脸贴着她的裙摆，心跳得像要炸开。

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她对他而言，从来不只是“监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