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表弟的性福童年时 2 我和表弟的性福童年时 02 初尝禁果
- Published on
- Author
- 小盗龙
- Published on
- MMAI分类可能有误
现在回忆起来少年时的暑假很轻松,但在当时的我感觉是不得闲的。我跟表弟在暑假,也仍要去补习班上课。我读书时的学制是小学不教英语,初中才开始上英语课。而我们这个地方对孩子的教育又重视,所以很多小学生都早早开始补习英语。我跟表弟也不能免俗,在同一个补习学校读同一个班级。我依稀记得那天很热。站在马路边远眺,都能瞧见空气被蒸得扭曲,升腾成灼人的热浪。我跟表弟从补习班里出来时,脑袋里根本就没有存下多少知识,因为我们这一整天都在惦记着,下午奶奶出去同她的老姐妹们散心,我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进行见不得人的游戏了。从补习班回家的路上,平素里活泼好动的我们都安静得很,两个人之间没有一句交流。我走在路上,期待着时间过得快一些再快一些,这样我就能体会到平素同学之间骂人那句“草你爹屁眼”那句恶毒的咒骂究竟是什么感觉了——虽然我肏的并不是谁父亲的屁眼。可若是我将来有了侄子呢?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说“肏你爹屁眼”而不是骂人了。想到这儿,我的心就变得和天气一样炽热。脸可能是因为太阳的烘烤,也可能是因为我的血在上涌,也涨成了鲜艳的红色,映照在街边商店的橱窗上。随后我就惊讶地发现,我的小鸡儿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硬了起来。夏天的衣裳都很单薄,我的短裤是晴纶面料,在阳光炽盛的时候,甚至能透过这层白色的短裤,看到我三角内裤里的图案。此时,他被顶起了一个包,像是个横在我身上的小帐篷,十分的惹眼。在我发现我的父母在夜里背着我们看黄色光碟之前,我还会无视它,或是以为自己憋了一泡尿,匆忙地去找厕所。但如今,我只觉得羞怯,抬头望去,只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身上。我不敢再往前走了,也不敢就这么站在这里,生怕别人注意到这里有个孩子是个淫荡的小家伙。于是我弯着腰,遮掩着我的裤裆,走到路边一个最近的店面——一家理发店——的阴凉下,坐在台阶上,用装着英语书和习题册的小拎包遮挡着我的下半身,期待着我的小肉棒冷静下来。表弟见我坐下来,就凑到我旁边,轻声问我:“咋了?”他的脸离着我很近,我用特别轻的声音回答:“我……”我本来想说我硬了,但是忽然又觉得承认我硬了这件事,会让我失去些什么气概。于是我支支吾吾地说:“我太热了,难受。”然后掏出了五毛钱,要他去买两根雪糕。那时候我们常吃的雪糕还只要两毛五一根,就叫“504”。比我的脸都长,有我的半个巴掌那么宽。表弟的零花钱比我少,向来是不肯像我一样“奢侈”的。听我说请他吃雪糕,自然乐得就拿着钱跑走了。“哟——这孩子,我还说这胖小子是咋了坐我这儿了,脸咋红成这样啊?”店门口的风铃响动,走出来一位挂着围巾烫着头的大姨,应该是这家店的老板兼理发师。表弟暂时不在,就只剩我一个人承接着来自于东北一个东北大姨的热情和随之而来的尴尬。我嚅嗫着开口,发出来的声音也就比蚊子大点儿:“我没事……”“这孩子这个倔!”大姨一拍巴掌,“你脸都红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呢?来来来,进屋坐着,屋里有电扇。我再给你拿瓶水。”说着,她就要伸手把我拉起来。我生怕她看见我挺立起来的小鸡儿,尽可能蜷缩着身子。哪怕是被大姨拉住了胳膊,也死死抱着小拎包不肯松手。大姨许是也怕伤了我,并没有太用力,见我不肯只能是反身回屋,拿了一瓶水出来拧开了盖子。然后蹲在我身边,把水递过来,问我:“你家搁哪啊?电话号多少啊?我给你家长打个电话啊?”东北人普遍把所有小孩都当成自家的孩子,理发店的大姨这样的热情和关照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但大姨越是热情,我就越是觉得羞怯且瑟缩,生怕被她发现我正在掩藏的这个秘密。可我越是迫切想要自己的小鸡儿软下来,注意力就越是不能从我的鸡儿上移开。也正因如此,我的鸡儿越来越硬,呼吸也越来越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