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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书律影
serene penitence
很多人，尤其是关系比较好的男性朋友，在陷入恋爱尴尬期后，经常会问我一个问题：“你和你对象第一次…尴尬吗？”
虽然我高中时代是小混混出身，但可能对于感情的尊重，我并不是那种在男女之事上很随便的人。 也不喜欢跳过恋爱的青涩，直接放任雄性本能去急着上床，我认为作为一个男性，一个人类，无论双方感情如何，既然是恋爱，就是需要体验过程的。
当然也有很多朋友一天换一个对象，前天晚上在酒吧加的微信，当天凌晨开个房，第二天中午就分手了，这样的人也数不胜数，对于他们来说可能第一次什么的相对而言不会觉得有多么尴尬。
其实我和她的每一次感情增进，真的都是从矛盾开始的。
她们的大学管理很严格，就算疫情已经过去了好多年了，她们的学校依然不允许她们出校，以至于学生们只能翻墙跳栅栏出入校园，保安自然也都知道，可能连保安都觉得学校的安排不合理，从来不管。
而我的女朋友，那时候和我正处于青涩期，当时我每天看她只能和探监一样，她又是乖乖女，不愿意跳栅栏，更不想翻墙，再加上国旗班和军训新生的工作让她也有些懒得动弹。
可是日以继日让我有些感到不舒服，因为每次我探监的时候都能看到其他情侣翻墙相见，紧紧拥抱，甚至深吻，而不是隔着冰冷的铁栅栏互相摸手心。
对她来说，翻栅栏也就是几下的事，可是她很累，而且也不愿意。
我不能强迫她，毕竟翻栅栏本来也有安全隐患，被抓到了还会扣分，一旦我说多了她可能就会说：“xxx翻栅栏腿摔折了，老师都开始严查了，抓到就是处分。”
当时的我刚高考结束，还很任性，我觉得这是对我的敷衍，顺着自己的心思，也不顾真假，鼓气囊腮的就找高中同学去吃烧烤了。
当时的我说了很傻逼的话，现在还记得。
我说：“她不爱我根本，你看别的情侣都能翻栅栏，她怎么就不能？”
“可是你对象是女生啊？你翻进去呢？”
“我…”我被同学怼的没话。
“对她来说，翻个栅栏根本不算什么…你也看到她身体素质了，一拳能打死我，和男女生有什么关系，她就是不想我，都怪我天天看她，她才会这么随意，我以后不去看她了，看她能不能找我。”我恼羞成怒的解释完，拿起了肉串吃了一口。
“你何必用这种方式看她爱不爱你呢？”同学说着要了一箱啤酒。
“啊？我不爱喝酒的。”
“没事，少喝点。”
在同学的劝说下我们畅饮了几瓶大绿棒子，我感觉有些微醺。
“你说，我是不是又当小丑了？我感觉她不是很在乎我。”我委屈巴巴的嘟囔着。
“我觉得你想太多了，要不你发个消息问问呢？”同学开着玩笑，可是我一下子有了作妖的思路。
“你说得对。”我说着就拿起电话给她打了过去。
“你在哪呢？怎么不回我消息？”那边是她焦急的声音。
“和同学吃饭，喝了点酒。”
“你喝酒了？你喝酒怎么不告诉我？”她的声音有些诧异。
“为啥告诉你啊，你又不在乎，我喝多了你能出来找我咋的？”
对方沉默了许久，我还以为电话被挂了，拿起一看，并没有。
“爱喝喝吧。”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听起来有些生气，内心的愧疚感由内而生。
“咋了？吵架了？你还真打啊？”同学在对面看着我呆若木鸡的模样。
我捂着脑门思索了片刻：“你晚上还有事吗？”
“干嘛？你要包宿去？”
“我喝多了。”我清晰的说着。
“啊？你喝多了？”
“嗯，喝多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那就。”同学说着起身，准备给我打车。
“我喝太多了，找不着家了。”
“你tm哪喝多了？你要干嘛？”同学看出了我生疏的演技，放下手机质问着我。
“我只能记得我对象学校，你给我送那去吧。”
“喂喂喂，好不容易处个对象你可别作嗷，人家大学有大学的纪律。”
我看了一眼，随后摆了摆手：“你就不用操心了。”
“行吧行吧，出问题了可别甩锅。”
“诶呦，喝多了头疼。”我说着趴在了桌子上。
“好家伙，打车钱都让我付啊。”
不一会我们就到了我常探监的地方，又是那冰冷的铁栅栏。
我靠在树根拨通了她的电话，思考一会后递给了同学：“你接，就说我喝多了。”
“唉，我都成为你们play的一环了。”同学抱怨着接过了手机。
而我就负责酝酿情绪和尽可能代入喝多了的感觉。
虽然我不认为我的演技能骗到她就是了。
就在我还好奇为什么能打电话这么久的时候，同学回来了：“说完了，你对象一会下来…但是…”
“咋了？”
“我不好说，她室友还骂你呢。”
“正常，毕竟快要封寝了。”
“不是因为这个…诶呀…我怎么和你说呢…”看同学为难的表情我也不是很在意，毕竟他喜欢小题大做，我拿出钱包和身份证递给他：“我喝的太多，开房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说着坐在了树根下。
“好家伙！这才是你的目的啊！”同学接过去后一脸震惊。
“你说什么？我喝多了，听不懂听不懂。”我摆摆手敷衍着。
她下来的比我想的要快，我眯着眼睛听到她急促的跑步声，慢慢靠着树皮站了起来。
“喂！你把着她点！”
“你别出去了！”
“穿的太少了！”
怎么如此嘈杂？
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偷偷看去。
好家伙，她的三个舍友如同送行般跟着她冲出来。
而她。
一个箭步就飞到了栅栏这侧。
卧槽…
“诶，小心点啊！”她的室友在栅栏内吆喝着。
我还没理解发生什么了，突然被她扑进了怀里，随后是一股浓烈的酒气。
“她喝可多了！”
“你大半夜折腾她干嘛呀！”她的室友在里面补充完我才整大了眼睛，胸口传来了她的重击。
“你混蛋你就是…呜呜呜。”听着她的哭声我也没了装醉的乐趣，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她这样。
我搂住她，立秋的季节，她甚至没有穿外套，只有一层单薄的卫衣。
“我们先走了。”我对着她室友尴尬的开口。
“你照顾好她！”
我点了点头，搀扶着她行进着。
而我的同学还拿着我的身份证吃瓜看戏。
我一把抢了回来：“没事了，谢谢哥们，花了多少钱告诉我，我给你转过去。”
“不喝多了？”
“滚滚滚。”
看着室友渐行渐远，我又看了看身上贴着的她，小脸通红，泪珠还挂在眼角，支支吾吾可怜的很。
事情完全没有按照我想的剧本发展，按照那时我对她的理解，她应该会消气后慢条斯理的给我讲道理，批评我，指正我，像姐姐对弟弟那样苦口婆心的教导我。
然后我撒个娇，她会觉得拿我没办法，然后稀里糊涂被我骗去宾馆。
哦天呐，真是混蛋他妈给混蛋开门，混蛋到家了。
而现实却完全不是这样，她是真的喝多了，知道了我喝酒耍性子后，她好像也被我的无理取闹压抑的无法忍耐了。
然后我们去了宾馆。
然后她因为很热，脱掉了衣服。
而我平躺在床的里侧，看着天花板，竟然在最关键的时候，思考起了这是否正确。
趁着对方意识不清醒，占便宜甚至是性行为，这真的是我该做的吗。
尽管我忍了很久了…真的很久…很久。
我一转身，她便将大腿放上我的身子 张口就要咬我，我自然也是推开了。
那时候我们的肢体接触根本没有这么越界，最多是，牵牵手，青涩的嘴唇触碰…突然脱的很干净到床上，我很难不对她起反应。
不对啊？我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嘛？我在怕集贸啊？？
我也不是很明白那时候的想法，也许我是个胆小鬼，也许我不甘心对方这样迷迷糊糊的状态和我做…
“你清醒点了吗？”这句话不是我说的，而是她。
但其实我根本没喝多，反倒是她，身体滚烫，哼哼唧唧的像个小狗一样依人。
“嗯，早就清醒了。”我答到。
“你…”她的大腿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就是我那不争气的老二。
真的很尴尬，超级尴尬好吧，但是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心态。
我们都沉默了好久，是我先把手放在了她那洁白如玉的大腿上。
“别…别乱摸。”她说着把腿从我身上拿了下去，我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流氓。
不对不对，我是名正言顺的男朋友，有什么流氓的。
但我还是没敢继续碰她的身体，又安静了许久，我才按耐不住的抓住了她的手。
然后慢慢的挪到了，我那迟迟安静不下来的老二身上。
“干嘛…”她不知所措的语气，手却没有挪开。
“我不碰你，你碰我，可以吗？”
“我该，怎么做？”
“这样…”----ps：哼！才不会让你们冲呢！叫我阻冲之！
总之，这就是我和她第一次，现在回想起来，高中时期的自己还真是混蛋的一塌糊涂呢。
她（想起什么）：“啊，当时这件事真的相当炸裂了。”
我：“怎么炸裂了？你室友骂我也很正常吧？”
她（认真）：“那都是其次，你知道吗，我后来回学校才知道，我翻栅栏的时候，学生会主席的学姐，拿着手电筒正好在查寝，看着我跳出去整个人都傻在那了。”
我（乐）：“也是给你学姐上了一课。”
她：“你还笑，因为谁？因为谁？”
我：“谁能想到你一下子就跳出来了。”
她（笑）：“早知道你喜欢挨打，那回开房就该揍死你。”
我（心中）：“现在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