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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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叫张小毓,二十二岁了,老公比我大八岁,和我一个姓。我们是在一个饭店认识的,那时我俩不约而同的一个人去同一家饭店吃饭,我要的菜太多了吃不了,他正好借机过来与我搭讪,这样我俩就认识了,交往两年后我俩就登记结婚了。他说,那次在饭店看到我点了那么多菜很吃惊,心想我又瘦又小的怎么能吃这么多啊!老公身高一米九,而我只有一米六,因为身高问题,婆婆曾经还反对过老公娶我。老公大学时是学计算机的,不过老公对计算机不感兴趣,整个大学都是混下来的,毕业后老公到他老爸的公司业务部当了一名职员,对做生意老公倒是很在行,现在他已经做到总经理的位置了,可是靠的真本事哦。老公高中时候有一个死党叫刘峰,学医的,现在已经是个研究生级的学者了,他硕士毕业后就在离我家不远的一家医院当起了外科主任,而且他家就住我家楼下,他老婆也是医生,现在去国外进修了,得半年回来一次,所以他常来我家串门。
下面就是我的故事了,我从小只要生了病,怎么吃药都不顶用的,只能打针才见好,而我最怕的就是打针了。老公和我交往第一年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规律,真的是很无奈,跟老公交往第一年我就发了两次烧。更无奈的是刘峰同学工作的医院离我家不远,我只要一生病老公就会把我弄到他那里去。因为他主要搞研究,日常门诊他是不参加的,而且有一间自己的办公室,这倒成了我的私人就诊地了,刘峰也有一米八五呢,他和老公上学时是学校的篮球运动员,站在他俩身边就觉得自己跟小人国来的似的。由于打针我很不配合,注射室我是打死也不去,经他俩商量,给我打针的任务就交给刘峰了,老公就负责把我按在他腿上使我不能乱动。还主任呢,打针还不是和普通护士一样疼,被老公按着一动不能动,我只有用哭来释放心中的恐惧和屁股上的疼痛,直到打完针我还得哭半天。因此老公一度认为是刘峰手劲太大,把我的PP扎太疼了,直到一次老公生病刘峰给他也打过一次针他才不那么认为了,用他们的话说,打针就像蚊子叮一下,一点不疼。
记得第一次找刘峰看病,是那年冬天,流感正在传播,我中招了,并且还发烧,这是我和老公交往后第一次生病。在我的坚持下,吃了两天药仍然不见好转,因为怕打针,坚持不去医院,老公很着急,给刘峰打电话求救,刘峰正在上班就让老公给我穿多点衣服带去他那他给看看。老公给我套了两件毛衣,又让我穿上一件好厚的羽绒服,平常这些我才不穿,重死了。老公拉着我的衣袖,因为袖子长,手都缩在衣服里面了,走了一会儿就到了医院,我因为怕打针,走到医院门口就不敢进了,老公硬拖着我来到二楼刘峰的办公室,刘峰领着老公带着我顺利的做完各种化验,拿着化验单再次回到他的办公室,他坐在办公桌旁,跟老公说我得的是细菌性流感,发烧可能是身体有炎症,得尽快治疗,不然容易引发肺炎。老公一听急了,问刘峰怎么办,怎么治疗最快见效,刘峰说:“打两针吧,得尽快退烧,要不然会很危险,如果不行再输液吧。”我一听马上跳起来往门口逃去,因为事先老公已经知道了我怕打针,早有防备,一把揪住了我衣领,问我上哪儿,我说上厕所,老公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说打完针再让我去。我一听逃是逃不掉了,哭吧,也只有这一招了,刘峰见我这样,笑话我道:“这么大了还怕打针啊?”我哭着嘟囔不打针之类的话,老公见状忙顺坡下驴的说:“我抱着你打,让老刘给你打,他上研究生时学过打针不疼的技术,他打的一点不疼。”我听了觉得有些道理,就同意了,不过心里还是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