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卖事件 - 盗笔同人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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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a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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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由于羞耻而发烫发红,双腿有些酸胀,如果不是闷油瓶稳定的握力,我根本撑不住。闷油瓶干脆利落地打完八藤,我一边痛呼一边用手撕扯着枕头,消化着过量的疼痛。
闷油瓶是收着力的,他打我向来都会收着力,闷油瓶的身体里一直有股令我毛骨悚然的力量,在我来到他身边第一天起,我就吃到了苦头。
我相信,只要他愿意,这二十藤条能把我打得皮开肉绽,就像新加坡颇受诟病的鞭刑一样,一鞭子足以使人血沫飞溅,放声长嚎。然而,虽然我疼的快要将嘴唇咬破,但我可以确定伤口不会出血。
过去他的惩戒工具要么是巴掌要么是板子尺子一类较为宽平的用具,像这样尖锐的疼痛我已是相隔甚久,当初被按在刑凳上被绑起来的痛苦浮现在眼前。我趴在冰凉的牛皮床上,当时还陌生的行刑者站在我眼睛捕捉不到的地方,他使用我看不见的凶器惩罚我,唯一可以听到的就是呼呼的风声,每一下不仅击打在我的臀上,还击打在我脆弱的神经上。粗糙的绳子绑着我令我动弹不得,唯一能做到的只有几乎拧断脖颈的回头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我哭诉着。
“还有5下,不想再翻倍的话,就不要动。”闷油瓶一如既往的无情。
我像个幼童一般,他每打一下,我都会哭叫许久,闷油瓶也会耐心十足得等着我冷静下来,无形得拉长了挨打时间,我只感觉这次责打遥遥无期,疼痛没有终点。
最令我崩溃的就是这个羞辱的姿势,闷油瓶对我的控制只有脚踝,其他部位我可以自由活动,这就导致我往往顾头不顾尾,藤条下来的时候我的臀部会条件反射地乱扭回返,却没有一次成功躲过,连减轻一丝疼痛都做不到。我不知道在闷油瓶的眼里我是怎么个形象,但这种感受足以让我唾弃自己。
又是两下,我哭着呛到嗓子,咳嗽了好几声,闷油瓶照常等着我,十几秒后我恢复回来,正待求他,臀部立刻受到击打。
我放弃了,就剩三下了,再忍忍就过去了,再忍一忍吧。
“你知道错了吗?”闷油瓶问。
“呜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贪吃了,呜呜呜呜......”
“很好。”闷油瓶话音刚落,最后三藤打了下来。
我如释重负地大哭,总算结束了,我们都可以消停一阵了。
脚踝上的压力登时消失,闷油瓶用手臂拖住我膝盖下方,另一只手来搬我脊背。
我睁开一双泪眼瞧着他,不明白闷油瓶想干什么。
“翻身,不然会疼。”闷油瓶解释。
我擦了擦眼泪,忍着臀部撕裂一般地疼痛翻转着身体,闷油瓶吃着所有的力,所以我也不需要使劲。我趴在床上,闷油瓶把纸巾盒子递给我,让我擦脸。
我的脸侧在柔软雪白的枕头上,闷油瓶凑过来,刮两下我的鼻子,逗我:“害羞啦?脸红成这样。”
我扁了扁嘴,眼泪又有爆炸的趋势,闷油瓶赶紧给我顺毛,他揉揉我凌乱的头发和耳朵,说:“都是我不好。”
双腿依然酸痛,但臀部的疼痛盖过一切,我咬着牙,嗫嚅道:“好疼。”
“抹些药就不疼了。”闷油瓶把我身体摆正,被子盖住上半身,臀部暴露在空气中。
在趴着等闷油瓶回来的当口,我费劲地用手肘支撑着身子,看身后惨到了什么地步,果然,屁股上布满了血红色的棱子,虽然没有出血,但情状也足够可怖了,闷油瓶将每一藤都结结实实打了下去。
闷油瓶没出门,就在房间另一端的办公桌里翻找,他怎么会把伤药放在自己房间,难道早就谋划着在自己房间教训我?
真是个心狠手辣且奸诈狡猾的人,我怎么偏偏落到他手上了呢?
闷油瓶找到药回到我身后,冰凉的药膏被他温柔地敷到棱子上,他很少对我这么温柔。手法极为熟练,我能感受到他冰凉的手指顺着棱子来回滑动。不消多时,我的痛苦也少了许多,闷油瓶的药质量杠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