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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们好,这里顾程敬,可以叫我刺猬,或者叫殿下
工作党一枚,年龄在吧里算大
文风并不清奇,但也算不得高深
因本文涉及耽美,所以也许偶尔会有些许的非清水,请未成年者自动跳过此部分
教坏孩子的这个锅,我可不背
镇楼图百度搜来的
十载漂泊隐云间,九州名起入阳安。
翻覆帝京取天下,悬笔弄墨绘江山。
宝剑初泽凭日晟,险峰高峻依巉岩。
梦醒方知乾坤易,何人持鼎散烽烟?
——————By 小引
今日之辱,予汝十年,十年后我必卷土而归
那时
河若阻我,我必填了那河
城若拦我,我便屠了这城
你若不死,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你若死了,我叫天下给你陪葬
我不能接受排版出了问题,所以删帖再发一次
第一卷·长相【释:chang xiang 并非zhang xiang】
第一章·故人离离
“枕之,你看,这是我从兵房里偷出来的,你不是一直很想有一把自己的佩剑吗,这个就当我送你的生辰礼物如何!”
“枕之,你看,这是今日夫子考我们的试卷,我一句都没写错,夫子夸我了!”
“枕之,你看,这是我发现的地方,考察了好多天,没人来这儿,以后这就当你我二人的秘密之地!”
“枕之,你看,我新学了一套剑法,我舞给你瞧!”
“枕之…枕之……枕之………”
“复陆枕之,你尽管恨我,但我绝不后悔。”
“如若你不姓复陆,该有多好。”
如若你不姓复陆,如若你不姓复陆……
沈京华猛地在黑夜里惊醒,仍是一身的冷汗,大口呼吸着让不安的心慢慢平稳下来,直到冷意褪去些许,紧抓着缎面绸被的手才缓缓松开。七年了,还是时不时会在午夜梦回里被回忆袭了个措手不及。翻身下地走到窗边,轻推开木栏,一只白鸽不偏不倚的往这边飞来。沈京华抬臂给它一个落脚地儿,拿出小笺,阅后双指夹住往油灯内弹去。
烛光恍惚一瞬,便如同火蛇一般将小笺燃烧干净。避世七年,血仇该报了。
祁连国·阳安
当沈京华手执青色油伞站在城门口之时,除了守门的八个侍卫之外,阳安大街上一个行人都没有。他踩着雨水走在空无一人的街上,雨珠颇大,砸碎在伞面上,溅起雨花阵阵。据说沈京华重返阳安之日,是显周大地近五十年来难得一见的暴雨。
那日风起云涌,狂风不止,黑云压境竟将白日生生作了夜。
沈京华驻足在一家酒楼门口,微微抬伞仰头瞧去,不免轻摇了头。店门紧闭,瞧不出里头的模样,伸手推门,丝毫未动,轻蔑一笑用了内力将门内的门栓震断,提步而入。
脚上沾了雨,踩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直叫人心生厌恶,更何况是他刚刚才将人家的店门震碎了。店小二甩着手里的帕子气势汹汹而来,不待脏字出口,便听人不闻喜怒的出了声。“把门换成金雕红檀的,门口铺上三里红毯,桌椅一律换成实木雕砌,还有。”
收起油纸伞,甩了甩伞上的雨珠,径自走到账台前,提起狼毫沾了墨,在账本上落笔写下四个大字。
店小二被人一系列的奇怪举动晃的莫名其妙,摸着后脑勺歪着脖子看向账本。只见四字苍劲有力,龙飞凤舞中更有笔扫千军的架势。退了一步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面前之人,虽是寻常布衣,裤脚还沾了雨渍,但其人眼如曜石,凛然正气,英锐之势只一眼便忍不住想要跪服。
被人盯着瞧了许久,沈京华略觉有些不适,正了衣襟轻咳一声。
扯回念头的店小二,再不是方才趾高气扬的模样,冲人打了千,一脸谄媚。“这位爷是要住店,还是用膳?”
沈京华过了整整七年世外桃源的生活,于现世仍有些脱节,索性天机阁掌握天下风云涌动之色,只是突然与外人打上交道,还需缓几日才好。侧身瞧了外头的瓢泼大雨,若有思绪,微楞片刻方才与人言。“等雨停了,就让人去换了外面的牌匾。”
“你……”店小二心有不满,这人虽说有些气质不凡,但也不能随便就给咱们店改了名啊,这店都开了一年多了,若非今儿这么大的雨,该是门庭若市,热闹非凡的。这一切都靠店名起的好,哪能他一个外人说换就换。
“掌柜的!”小二撸了袖子准备与人理论一番,从后头疾步而驱,来了个约莫知天命之年的账房先生,上前就是一礼。“前两日来了信,说您这几日就到,可怎么也没想您会在这么个天赶来,有失远迎,还请掌柜的恕罪。”
瞧着账房先生一脸的恭谨,小二这下才反应过来,忙跟着弯腰鞠躬。他来这酒家可有一年多了,一直都是账房先生管事,他一度以为这掌柜的就是个纨绔子弟,随手开了个酒楼赚点零花,没想到今日还真见着本尊了。
沈京华点了头,扶起账房先生拍拍人肩头。他们并未见过面,但这一年多来的飞鸽传书,他也差不多摸清了这位老先生的性情,忠厚老实,却又精明能干,看似不搭的两个词,却着实是他的写照。“这段时间辛苦邓叔了。”初来乍到的作低服软,却让店里的两人更觉这位主儿可不是好惹的。
客套一番后,邓老便引着沈京华去了后堂,直上四楼独间。这独门而立的屋子,是沈京华吩咐的,里面的一律摆设也都是他亲手画出图来,让他们去照做的。在屋内走了一圈,这才将目光落在桌上四件包装完好的包裹上。
邓老会意,忙几步上来解释。“这是四位爷吩咐人送来的,来路都被洗净,没人能查到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