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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了红玫瑰,久了,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藤条抽打在身上的时候,萧离再度忆起了阮霖杉。
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每次都小心翼翼的问他疼不疼,满是悔恨自己下手太重了的脸。
徐木晨自然是看出了趴着的人走了神,手腕动了动,一藤条抽在萧离的大腿根,当即就是一条肿起的红痕。
萧离疼得浑身一抽,一声哀嚎生生憋在喉咙里,随即忿忿的转过头狠狠瞪向了他。
“怎么?”手执藤条的男人笑了笑,“你能走神,我还不能加力道了?”
“我他妈走不走神,关你什么事!”萧离没好气道。
男人不说话,扬手又是一藤条,正落在方才抽打的地方。看着萧离一脑袋猛扎进枕头里,整个背部都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着,拿藤条尖,一边轻戳着那条已然深红的棱子,一边幽幽道:“就算是拿我当打手,你也该给予我应有的尊重啊。对吧?”
萧离闷着头不应声。
这是又犟上了。
徐木晨微微摇了摇头,轻轻敲了敲萧离的大腿:“跪趴。”
“我不!”萧离有些震惊的回头,想也不想,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
可这话音都还未落下,男人手中的藤条便是一串连续的起落,抽得他完全忍不住哀嚎出声。
“这样太舒服了。”徐木晨随手抓住萧离探到身后试图捂住屁股的手摁在腰上,握着藤条的手上上下下,带着“嗖嗖”的破风声抽打在他微微红肿的臀上。
萧离疼得想打滚,怎奈何被男人摁住,只能扑腾着双腿,摇晃着脑袋,活像只砧板上的鱼。
和萧离的实践并不是第一次了。
徐木晨早已习惯了萧离这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格。最后都要妥协,却每次都要像个革命烈士似的来段宁死不屈。青年男子那紧致修长的躯体扭动挣扎的模样实实在在的好看,他忍不住嘴角上翘,手下却一刻不停,没多久就揍得萧离开始告饶。
“我跪!我跪!”
男人停下手来,看着萧离一脸忿忿的慢慢起身,慢动作似的弓起背,一点点曲起双腿,时不时的拿眼角的余光瞄一瞄他,满眼小媳妇般的哀怨,差点绷不住脸就要笑出来。
“速度!”他扬手一藤条抽在萧离的大腿,当即就让青年又趴了回去。
“不玩了!”萧离气得叫起来,翻身往旁边一滚,直接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就露出一个脑袋来,怨念深重。
徐木晨挑了挑眉,把藤条放下,两步上前坐到裹得像一只巨型蚕蛹的萧离身边,连人带被子抱起来,搂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萧离不由有些发愣,这样好说话的男人和他印象中的着实有些出入。但还未回过神,被子就被掀了开来,男人一条腿微微向外一挪,没了遮挡的屁股就悬空在了男人的双腿之间,随即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竹篾子拍在皮肉上,热油泼过般的疼。他被徐木晨拦腰抱着,屁股悬空坐在双腿间,手在被子里动弹不得,无法遮挡。上半身因着疼痛不断前倾,以至于臀部的皮肉更加的紧绷,翻了倍的疼。
萧离嗷嗷乱叫的本事徐木晨是早就心知肚明,忽略自己感觉快要被震破的耳膜,萧离这耍耍小赖的模样他真的是喜欢的不行。
将怀里的人再搂紧了几分,微微踮起脚尖抬高了支撑着萧离的腿,男人瞅准了臀峰,加了几分力道,对着那一块臀肉快速的抽了下去。
萧离哪里还能好好坐着,嗷嗷叫着不是撞男人的身体,就是要往地上滚。
这般折腾,饶是徐木晨力气再大也着实有些撑不住。只得狠狠抽了数下,把萧离扔回了床上。
这般折腾,饶是徐木晨力气再大也着实有些撑不住。只得狠狠抽了数下,把萧离扔回了床上。
这一逃脱了控制,他就立即双手捂了屁股滚到床边,撅着个嘴巴气鼓鼓的瞪着男人。
徐木晨不由得笑起来,一脸笑意看起来格外的温和。他放下藤条,冲着萧离勾了勾手指:“去把你最喜欢的戒尺拿来。”
“去你妈的最喜……”萧离一瞬间又炸了,脏话张口就来,却因着男人瞬时沉下的脸而很快噤了声。
不动声色的微微挪开身子,远离了徐木晨,萧离磨磨蹭蹭的下了床:“我去拿就是了嘛!干嘛要这样摆张包公脸吓人……”
男人其实挺想笑,但现在这样的情况笑出来实在是有点不好,便只好强行憋着,板着张脸,快要内伤。他其实对说脏话并没什么太大的计较,但萧离这样三句不离脏话,他也是真的有点不太喜欢。
双腿落地一站起来,挂在大腿中间的裤子就开始往下滑。萧离顿时脸上一红,伸手抓住裤子就想穿起来。
这样羞人的机会,男人怎么可能放过。他当即伸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拍在萧离光裸的大腿上。
房间不大,这一声皮肉快速接触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清脆响亮。
萧离的脸更红了。
“你干嘛啊!”他涨红了的脸气鼓鼓得像个小包子,冲着徐木晨极是哀怨的嚷嚷,却只敢把裤子紧紧攥在手里,不敢再把裤子往上提。
“就这么提着走。”
“就这么提着走。”
“你!”萧离一脸难以置信,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但徐木晨一脸淡定:“那是要我去拿?”
老混蛋!死贱人!王八蛋!我……我好汉不吃眼前亏!
一边腹诽着,一边在心底默默安慰自己。萧离提着裤子,小步小步的往放着戒尺的柜子挪去。路过徐木晨身侧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侧了侧身,将屁股转向了最远离男人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