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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四堂良,真人同人,训诫固有限制ooc,切勿上升。短篇一发完结。随时删帖。
好久不在贴吧写文了。现在系统审核这么频繁么…
贴吧抽文抽图太严重了……
自己重读一遍,毛病比较多。开头忘记交代背景,大约是15-16年,在老五队的时候,饼四不在堂良就攒底看家。当时两人业务水平已经非常突出,但是还在探索风格,矛盾和分歧也非常多。四哥有次在台上讲,孟找到他和烧饼说你们有空说说九良吧,我实在受不了他了。就是那时候的事情。孟历经困苦,八面玲珑,却偏偏对搭档无可奈何。直到现在,每当表演过激或者节奏紊乱,都要去确认搭档的眼神,嘴里还得忙不迭道歉。是真怕被扔台上。也是真的在迁就对方的艺术审美。另外结尾也局促了。写小说,要有矛盾,有人物,解决矛盾,塑造人物。我写到一半,发现这矛盾我解决不了。不光我解决不了,郭老师也解决不了。没办法,取了个巧。相声从民国到现在也就一百多年而已。安知现在的小角儿们不是日后历史上中兴之功臣。不去解决,且行且看罢。孟在最近生日会上说,要坚持传统。周在舞台上越来越放纵少年心性。两个人在朝前走的道路上相互角力,拉扯迁就,也许恰好就走在最好的一条路上。对于半路出家的孟,说相声是冒险。对于从小坐科的周,陪孟说相声更是冒险。一直很喜欢大刘的那个中篇,也是在文里直接引的。一个继承了母亲全部记忆的胎儿因为对生命之沉重世界之不幸的了解和预判最终在子宫里拔断脐带自杀。而对未来一无所知的孩子,看见美丽的蝴蝶,眼睛里熠熠生辉。
写了一段新的,无训诫内容(或者可能有一丢丢)纯粹是想写俩人缠绵地闹别扭。。悄悄发在这里一下吧。。
叛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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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九芳鞠躬下场,主持人迎上来截住。
孙九芳突然有点恍惚,看向身边的搭档,大眼眨巴眨巴。今儿咱倒二吧?底不是队长吗?
主持人低声解释两句,孙九芳点点头,“得。”扭身回来,鞠躬。
“给大家道歉啊,底角还在路上,我们哥俩返个场。”
天桥这向多生客,场子难控。孙九芳打起精神又说了个小段儿,包袱抖得干脆利落。掌声中二次鞠躬下台,刚转身就看见主持人一脸难色。
今儿是怎么了?他抬起袖子擦擦额角的汗,“我再跟大家说说我这搭档啊……”
搭档也跟着心焦,一边嗯啊着搭茬,一边仗着侧身站位,不住往上场门打量。
终于到了。他冲孙九芳点点头。
孙九芳长长松了一口气。
“我再给大伙唱一出挡凉啊!别急,这就是底了。”
台下早已嘈杂不堪。
孙九芳镇定着开腔,“元末江山论兴亡~~~”勉强还是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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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的孟鹤堂这才终于放下心,他本来已经在上场门来回踱步许久,随时要上台镇场了。
九芳是越来越稳了,挺好。
只是,周九良最近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扭回头,正看见二哥跟周九良打招呼,“我出去一趟啊,没事儿吧?”
周九良正坐着换水裤,扬脸笑着要答,孟鹤堂气冲脑门,指着他说,“你先在那给我把气喘匀了再说话!”
二哥被吓了一跳,看周九良却压根没搭理孟鹤堂这茬,笑眯眯跟他说,“没事,回见。”
二哥点点头,心道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吧,顺手把走过来要说事的九泰拉扯走了。
九泰“诶诶诶”地被扯得倒退了几步,“咋回事?”
“九良误场,队长发火呢,他俩人过不去可有些日子了,咱别殃及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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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堂冲周九良喊完,还觉得自己太阳穴旁边的青筋一跳一跳得疼。
刚才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短信不回电话不接,直把人逼得火急火燎。之前自己开车接送他的时候哪会出这样的意外。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处处跟自己犯别。车也不肯坐了,也不说早早后台候着对活了,一天来得比一天晚,今天也是恰赶上前面几个节目没够时长,到底给误大发了。他想上台垫话吧,偏偏这场排的是怯口的节目,回头正活没法使。只能让倒二的先顶着。这人好不容易气喘吁吁赶到了,不说赶紧收拾上台,倒还有空跟人闲磕牙。真是。这是一路跑过来的吧,跟这坐没一会儿,额上细密密又是一层汗。
孟鹤堂一边紧听着场上动静,一边拿了自己的毛巾在水盆里绞了,过去就往周九良头上胡噜。
被周九良抬手挡开,那小眼神里还有几分恼火。
孟鹤堂气得,嘿,怎么地,你还有理了。有心要再说他两句,又怕耽误节目。
毛巾一丢,“擦擦你一头一脸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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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唱腔转了西皮流水,孟鹤堂看着周九良迅速换好了大褂,低着头经过自己身前,也不看自己,就背过身去静等着上台。嗯,这可能是知道错了。他后脑勺新长出的乌青发茬,中间杂着细碎晶莹,看上去坚硬又柔软。
下得台来孙九芳带着点嘲弄的笑冲两位底角作了一揖,孟鹤堂点点头,拍了一下他肩膀。跟上周九良上台的步伐节奏。
俩人一鞠躬,抬手理好话筒。九良定场铺陈,他倒口搅和。下午场人本来就透着乏,节目本身包袱也不密,偶尔有九良走神没翻的,都被他自己圆了。一场下来中规中矩。
只是,周九良站得离他远远,每每还没等他贴上来就挥手推开,一张小脸板着,也不知是真入了人物,还是因着方才误场的龃龉,又添了几分生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