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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算是陌陌抒发黑暗情绪的发泄文,也是陌陌在睡觉时意淫很久的苦逼文。霍霍....没有弃坑不弃坑之说,因为我可能大概也许就是来写拍的。
虽然我心中有整个故事结构,但是可能只会截取其中主角们最艰难苦逼的一段生活来写(主要是拍)
其实也不算虐。因为粑粑在我的设定了是很宝贝儿纸的。。。当然你们应该看不粗来。
“咚”得一声,脑袋狠狠得撞在了硬邦邦的墙壁上,模糊的意识瞬间在疼痛的刺激下全部苏醒过来。
“厄…”少年被自己吓了一跳。只是还不及顾上头上的伤势,跪久了的膝盖因这一撞,牵扯到了伤处,本是疼麻了的膝盖骨复又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朝心口涌,他条件反射得用手抠住大腿上早已破损不堪的肉,制止了刚到嘴边的痛呼。
好不容易缓过,小心翼翼得回头看了看,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得并不清楚,但听着屋子里稳健有力的呼吸声,少年终于稍稍安下心。
还好没有吵醒爹爹。
这屋子不过是简单的两室,一室用作起居,另一室便是生火做饭的地方,两室连着,并没有任何屏障。这所简陋的屋子本已破败,无人居住,处在深山辟谷中,离方圆数里内唯一的小村庄还有一定距离。大约摸一个月前,他们简单备置了两双被褥,就算住下了。
屋外呼呼的风声如幽灵得低吼在夜空久久不息,快是年头上了,天气转凉得也特别快。这南方的冬夜,冷得总是那么透彻心骨。少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内衣,下衣……连同亵裤早掉到了脚踝处,那从臀至腿的板痕已被冻得发紫发僵,深暗的颜色斑斓得染满了身后整片皮肤。
可能是冻得没了知觉,身后的伤反而不觉得那么疼。月光如白霜散落在少年满是脏兮兮的乌印子的脸上,清秀的脸庞更添了几分苍白。
少年紧皱着眉头,半合双目,整个面孔似乎被定格住一般默默垂着。许是实在撑不住,左手才微微撑着左腿,原本笔直的身躯因而有了一些倾斜。
“说说,错在何处。”此时晨光初照,昏暗的天地间已亮了些许,睡在床上的墨言川翻了个身,问责的话从其嘴里说出来有些冷淡,许是刚醒的缘故,低沉清冷的嗓音带着涩涩的味道。
“不该乱跑。”少年答得很快,声音却虚弱得很,即使再如此寂静的早上,也显得难以捕捉。
刚到这里时,墨言川就给他定了三条规矩。不许出住处外一步。不许与任何人发生冲突。不许动武。
自打来到此处,墨言川每几日都会从外头带回一小袋米,大多数时候父子两就以这米汤度日。少年每次都会主动少盛一些米在自己碗里,餐餐不饱的情况下起初是饥饿难耐,后来渐渐也没那么难受了。昨日,少年依言老老实实得呆在家里,却不想今日在家门口远远见着一只野兔,他急急追了出去,却不想等反应过来时就跑远了。他一手握着兔子耳朵,想象着今晚和墨言川一起烤兔子的情景,想着墨言川会不会心情好些。可惜天不遂人愿,少年看到墨言川冷冷得站在家门口等他时,手吓得一松,那兔子就飞快得不知跑去了哪里。
他只是以为他爹看到有兔肉吃会开心些。他只是不知道自己会跑那么远。他只是很久没有吃饱过了。
他不是故意的。
这些话,他没有说出口,直到近百下凌厉的板子抽在身后,直到跪了近一夜,他也没有说过一句辩解的话。他觉得,多说多错,说不定他爹会更生气。就像现在,认错的话也就简简单单四个字,他不晓得说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了。
墨言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自顾自把盖在身上的薄背放到一边,起了身。少年抖了下身子,不自觉得勉力跪直。
“天快亮了,你还跪着做什么。
“厄……”冻得麻木的身子一下子更加僵硬,有些局促得晃了晃身形。他还清楚得记着上次他爹说这句话,其实是让他去趴着。
还好,这次没等他越发紧张不知所措时,墨言川便披了外衣,径直走了出去。没留什么话,不过看起来很急的样子,他默默得看着他爹出了屋子,嘴角动了动,想问的话终究没问出口。
“咚咚咚……”
模模糊糊的意识被这紧急的敲门声给消了大半。少年侧卧着,半蜷缩在床上,那明显不够长的被子才勉强盖全。床上的人只是因着腾然被吵醒而猛然感觉到的疼痛皱了下眉,并不打算理那门外的敲门声。
“咚咚咚……”
那恼人的声音在间隔一段时间后乍然想起。他一动不动,好像真的什么也没听到一样。他爹不让他出住处周围一步,本就是为了让他尽可能避免和更多人接触,再加上刚刚一顿好打,他更是不敢也没力气动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我就是来躲个雨。那,那位睡着的人啊,咳咳,打扰下哈……”
床上的人儿照旧一动不动,心里却不觉紧张起来。表现上似乎那个忽然闯进来的人没什么武功,可他终究觉得那么偏僻的地方有生人闯进来很是奇怪。况且,下半身肿得穿不上裤子,即便有被子遮着,也觉得不自在得很。
幸好那个人并没有呆多久,或许是受不了那种低压的氛围,等外头的雨小了些许便走了。
少年松了一口气,微微动了动有些发僵发酸的身子,用手撑着给自己挪了挪位置。输了口气,重新闭眼,试图再次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