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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
度总
楼诚衍生短篇合集,均完结。
凌李
特此集合在此楼
无责任脑洞
简单人设一下吧:师父杜英豪,大某,阿B。(看到人设就知道多不负责任了ˊ_>ˋ)
四月的无锡夜晚潮气依然很重,两个少年人飞快得跑在青石板的小巷中,小个子一点的那个跑得气喘吁吁,断断续续得喊着前面大跨步的人,"师兄...师兄慢点。"
大某听见身后的声音不得不侧转身,然而脚下并没有慢下来,"阿B快点,在师父发现之前必须得回院子里,要不然就惨啦。"大某说着还是伸手去拉了一把满头是汗的小师弟,这个阿B刚入门没多久,今天被自己硬拉着上圌街看热闹去了。
清明时节街上多了很多人,沿途的热闹平时是看不到的,再说了,练功的日子毕竟枯燥无味,还是孩子心性的徒弟怎么抵得住。
阿B被大某扯得磕磕绊绊,加大步伐好努力跟上师兄的速度,听见师兄说要惨了,心里已经开始害怕。
两个人从小巷转过弯看见院子门口的长明灯亮着,一个影子被拉长投射在对面的青石墙上。
阿B眼尖的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师父。
杜英豪站在门口,头顶的灯光把他映衬得挺拔颀长,眼里投射着光亮,其实两个人还没有跑过弯他就已经听到脚步声,踢踢跶跶,惊惶得赶着路,属于少年人特有的跳跃。
跑到半路的两个人都顿了顿,阿B更是吓得下意识抓紧了大某的衣服。
大某也是吓得心里砰砰作响好似要跳出了胸腔,他拉着阿B硬着头皮还是往院子走去,然而速度明显放慢了很多倍。
终于还是走到师父面前。
两个人都低着头,大某悄悄抬眼瞅了瞅师父立刻被男人冷峻的眼神逼得把头低得更低。
阿B从一开始就紧紧盯着自己的脚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战栗,师父并没有说话,然而他觉得这个男人只要站在那里,无声的,周围的空气都能晕染开他的气息,不需要任何动作,生生降住你。
其实杜英豪看着两人全手全脚的回来心已经放下大半,毕竟是孩子,他想,天天在这院子里练着站桩,拳式没有不枯燥的,更别说他这个大徒弟真是胆子大过天,非要等到棍棒加身才知道什么叫乖顺。
心里虽然这么想,面上却是半点表情也没有,静默良久,"玩儿够了?"低沉暗哑得嗓音让两个少年人凭空打了个战。
大某忍不住抬起头,诺诺得唤了声;"师父。"
阿B听见大师兄叫也跟着唤:"师父..."气势明显低了好几个等级,头也不敢抬起来只敢用眼睛小心瞅着。
男人听着这个刚入门不久的孩子小心的语气,惊惶害怕显而易见,悄无声息得叹了叹,"都给我滚进来。"
两个人忙不迭跟着进了院子。
夜晚的潮气越来越浓重,整个院子都湿漉漉得。青石地板看起来幽幽的,院子里唯一的灯半明半灭,有小群的飞虫绕着灯泡打转,阿B跟在师兄后面,大概是因为害怕静谧的环境他连虫鸣也听得不甚真切。
大某跟在师父后面走到院子中间还没站稳就感觉从前面一股大力把自己往旁边推去,"哎哟!"大某叫唤着,整个人跌跌撞撞往一边狼狈得滚跌下去,手肘腰胯膝盖统统摔了个结结实实,冷硬湿圌滑的青石板把他带着滑了好长一段距离。
"嘶。"大某呻圌吟着半趴在地上,整个人晕晕乎乎得。
跟在后面的阿B完全没看清楚师父的动作,只看见师兄在眼前一闪就已经结实得趴在了地上,本来就已经惊惶到极点的少年彻底吓懵了,咚一声跪在地上,湿冷的潮气立刻透过单薄的裤子传上来,他惊惧得看了看呻圌吟的师兄又望着沉默的男人,"师父。"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起来跪好。"这句话说给大某听,杜英豪却望着阿B,"你。"男人指了指少年,"去拿藤条。"
大某撑起来规矩跪好,听见师父这么吩咐小师弟脑袋嗡得一声,张了张嘴却什么也不敢说。
阿B瑟瑟发抖,潮气浸凉整条腿,师父的命令战栗整个身体。
然而,师父的命令不得不执行,少年哆嗦着站起来走到里屋去拿藤条。
直到这时大某才感觉到来自腰侧的疼痛,怕是已经开始青肿起来。他看着男人在在院子中间,长衫堪堪齐在脚面,男人负手站立着,深刻的五官被明灭的灯光映得诡秘冷峻。
少年双手捧着藤条走出来,重新跪在男人面前把藤条双手捧着递给男人,那根细长的藤条在少年手中以肉圌眼可见的频率抖动着。
"徒弟,徒弟知错,请,师父,师父责罚。"少年强压着战栗,抖抖索索一句话断了好几次。
大某看着小师弟心想今晚看来要被师父揍个半死,转念又安慰自己反正皮糙肉厚,跟了师父那么久被师父也揍习惯了,可是又担心那个刚入门的小弟怕是扛不住,只好皱眉祈祷师父对那个小师弟下手轻点,暗暗咒骂自己笨蛋出去玩儿非得拖着师弟。
"啪!"杜英豪伸手拿过藤条一秒钟也没耽搁得顺势抽在少年还未收回的手心上,一条细长的肿痕飞快横梗在少年手上。
少年疼得张大嘴只发出了模糊得喉音,整个人都惊跳了一下,最后跌坐在自己脚跟上双手缩在胸前也不敢大力压着,消瘦得背拱得老高,可以看见脊椎透过衣衫凸起的形状。
大颗大颗的眼泪争先恐后掉出来,阿B咬着牙不敢哭出声,只能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