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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网络】
文案:
沈初辞觉得自己这辈子,过的着实窝囊。诚然,他这不到二十年的光景里,也有一多半的时间活的甚是逍遥,但是自打遇见了秦止,没有一天不是重复着,惹祸,挨打,讨饶这样的生活,甚是凄惨。
初辞觉得,秦止这个兄长做的甚是失败,除了只会找些小事将自己捶楚一番之外,似乎于自己并没什么作用。是以,兄弟二人之间愈发冷淡,冷淡到初辞觉得自己是死是活都与他无关。
可是真到了那一天,初辞才发现,若秦止真能做到无视自己的死活,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那样,他就不用替自己去死了。
本文重生,弟弟幡然醒悟,领会兄长一片苦心从此重新做人~
相信我过程无论如何,结尾一定he
先发一章上来试试好了
第一章
沈初辞死了,死于冬日,死于烈酒。他自己都觉得这种死法听起来甚是混账,但是自从知晓秦止的死讯,他就知道自己无法淡然的活下去,从前自己当他是个不称职的哥哥,当他总是想在自己面前耍耍兄长的威风,当他有不顺心的事情只会拿自己出气。
沈初辞来到大昭时,对于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兄长,心中下意识的就是不认同,在西凉的时候恣意惯了,自然是不服管教,一来二去少年人的叛逆与反骨被激发到了极致,自然是和秦止处处作对,若是小打小闹的错误也就罢了,初辞却因为在朝堂政局上站错了队一跌千丈,最后还是秦止出面把他捞出来,却将自己赔了进去。
待到沈初辞幡然醒悟,知晓秦止对他的一片苦心的时候,秦止已经作为扶持新君登基的将军被派去了淮水一带征战西凉,沈初辞巴巴的在府中等了几个月,却只等来秦止战死沙场的消息。是了,自从了解了秦止一直以来为自己做的事之后,沈初辞就知晓秦止这一次出征必定是凶多吉少,倒不是西凉的军队有多强大,这本就不是一场实质上的对外之战,而是一场新任君主为了巩固根基而作出的精心谋划。在沈初辞无数的祈祷之后,秦止还是没逃过一场劫难。君君臣臣,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虽然秦止并不是那等愚忠之人,但此番也是没有别的办法,早在将沈初辞拎出来那一次,自己就已经满盘皆输。
此番沈初辞带着对兄长的一腔感念与愧疚去了,好在不是郁郁而终,联系到他那甚是胡闹的一生,合该是以这种痛快的方式死去。
————前世今生分界线————
这是,什么情况?
死之后不是应该过黄泉,入地府,一碗孟婆汤之后重新做人吗?为什么自己现在身处秦家祠堂?望着这面前祖先牌位,沈初辞心下一阵阵发冷,莫不是自己活的窝囊死的混账,被揪到这里问话来了?四下打量了一圈,发现面前这光景似乎也不是很寻常,自己脚下散落了几个酒坛子,还咕噜噜的滚着,身旁的长桌上摆放的祭品被撞的乱七八糟。
这场景,似曾相识。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初辞吓了一跳,恍然间想起颇为肉痛的那一顿打,那时沈初辞初到大昭,住进将军府之后自然就不似之前那般无拘无束,但是又十分想偷溜出去,说来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初辞,秦止也没明确说府里有什么规矩,是以初辞几次三番的跑出去,在外兴风作浪,每次都被逮个正着,关进祠堂反省。这本不是什么稀奇事,只是看现下的情形,怕是初辞闹的最为混账的一次。在偷跑不成后,初辞也是被训出了一些叛逆的心思,于是规规矩矩的呆在府里几天之后,谋划了一出声东击西离家出走的戏码,为此还专门花了点银子雇人伪装成自己的样子和城中的小混混打了一架,成功的将府中负责监视他的老管家的视线吸引了过去,自己借机脱身。无奈秦止实在不似管家那般好糊弄,是以初辞最终还是没能出城,无奈之下躲进了清秋苑,与灵兮姑娘玩了两天牌九。第三天以为风声已过,鬼鬼祟祟的从后门开溜之时撞上秦止黑的不行的一张脸。当下心中就一个想法:“跑!”只是初辞那三脚猫功夫哪里是秦大将军的对手,三两下就给擒住带回了府中。
没跑成的初辞很是郁闷,愤愤不平的同时胆子大了起来,竟让小厮给他带了几坛子酒,小厮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真就照做了,是以祠堂里滚落了一地的酒坛。喝得烂醉的初辞终于被小厮报告给了秦止。当秦止冷着一张脸到祠堂的时候,初辞还没搞清楚状况,醉醺醺的被拖起来之后就迎上了秦止的巴掌,一巴掌拍的他头晕眼花,摔到一旁撞落了长桌上的贡品。
大抵是这一巴掌也有着清神醒脑的作用,初辞神明清净一分,勉强看清眼前的人是谁之后就开始乱说话。当时说的什么,初辞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秦止一直黑着一张脸,冷峻的面容下却是渐渐上升的怒气,这一昭积攒的怒气终究是被沈初辞一句不知好歹的话尽数引燃。
“是!我就是活该有娘生没娘管的怎么了!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来管我!”沈初辞带着一丝哭腔喊出这句话,双目赤红的瞪着秦止,说完却是自己都有些怔住。
字字诛心。
“混账!”当下秦止终是忍无可忍,反手一巴掌狠狠的甩过去,将好不容易站起来的初辞再度打回地上。这次却是没给初辞自己爬起来的机会,直接拖着人回了书房,余下事情,初辞不愿回忆,总之当时生生养了半个月才能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