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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突然想开坑,大概是一个大家族里四位少爷的成长经历,虽然说是第一的家族,四位少爷却没有一个是享受着的,他们消耗了十几年去让自己变得强大,命运如此,时光不负
无脑乱写文,如果有不符合逻辑和各种各样的错误,比如专业描写出错,这一类的请不要喷,让我圈地自萌吧,想看的就看,不想看的左上角,别喷别杠,求你,我又骂不过你。
隔着屏幕感受到了我自己的求生欲
序章
“江家是现在最大的家族,要搞垮它可不容易。”
“是啊,毕竟江家这几代,除了家主,家主的兄弟也没有弱者,就那个……那个刚成年的小家伙,前几天一个人在十个许家人的围攻下全身而退,那些许家的人还被重伤了几个。”
——
“呃啊…执事先生,商量一下,放点水吧。”在别人口中极其强悍的江家三少爷正裸露着臀部趴在他的专属执事腿上求饶。
——
两个身形相似的男子背对着,利落将手枪上好膛,动作流畅十分默契,丝毫不惮周围这一圈人,二人相视一笑,突然同时开枪,几乎是一枪一个人头,几秒钟的时间就将现场清理干净,没有亲眼目睹的人根本无法想象被誉为死亡执行者的江家大少二少配合起来有多么惊艳。
——
“喂……阿恪,大哥让我过来教你枪术。”
“别吧三哥!你手那么黑!”
“谁让你最小呢,四少爷——”
——
他们只看见光鲜亮丽的江家,却没人会知道江家的男孩子们为了家族,经历了多少那个年纪不该承受的。
——
没人知道铁腕的江家大少爷从小被灌输知识,自幼孤独练枪练搏斗,十几岁就在自家公司凭借能力夺得一席之地,二十出头就成了当家人。有了弟弟们之后不希望他们经历这些苦,却仍狠心去磨练他们。
没人知道比大少爷小了两岁的江家二少,为了和大哥打出完美的配合而一次又一次地挑战极限,无数次受伤,却坚持着站起来继续练习对他“超纲”的战斗技巧,直至跟得上他哥哥的节奏,才有机会喘息。
没人知道刚刚成年的三少,小时候练习格斗时无数次被狠狠摔倒在地,胡乱抹了把脸就再次摆好备战姿势,稚嫩的声音向哥哥大吼一句再来,每日训练中不应有的失误不仅会当时挨一次打,晚上总结时还要被教训一顿。
也没人想到那个小小的四少,为了培养沉稳的性格和高度的集中力,握着那把不轻的枪,对着靶子举了一整个小时。
——
时光永远不会辜负他们的努力,正是这种严苛,才让江家数代以来,没有一个弱者。
——
时光磨砺的绝非负累,终将化为最辉煌姿态的回馈。——《心照荣归》
我靠……你们吓死我了……这个粉丝数增长的速度……我更……我今天就更
初章
一、
江氏集团。
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办公室里的人低头看着手上的文件淡淡应了一句请进,随后走进来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裁剪合体的黑色西装,搭配系着温莎结的黑色领带显得十分干练,将手中印着江家家徽图案的文件放在办公桌上。
“哥,江与城刚刚来送了一份文件。”进来的男子稚气未脱的脸庞昭示着他也年纪不大,举手投足间却有着一股成熟的魅力。
办公桌后的男人看着文件夹上烫金的家徽正中央的“江”字,拿起来翻看了一下,随即笑了“与城做得不错,今天可以提前下班了,阿澈,走了,去E区。”
这个人就是江家现任当家人,江氏集团总裁,江与哲,而后进入办公室的男人就是江家二少,江澈。
他们口中的E区是江家的一座商务写字楼,关于重大事项的谈判往往就在这里进行,包括一些灰色交易,三少爷江与城交上来的文件就是关于前几天江与哲交给他的任务——收购吴氏企业。
这任务不难,在江家作为最大的家族,江氏作为实力最雄厚的公司,而对方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家族企业时,但这是江与城第一次接手正式事务,不得不说的是,江与城今年十七岁,还是一个没有成年的江家三少,因此,谈判可以由他出面,签署合同就只能由江家两个哥哥来完成了。
到达E区停车场将车停好,江澈解开安全带从驾驶位走出来,带上相关手续,叫醒了后排靠着座椅小憩的大哥。
短暂而“愉快”的寒暄之后,兄弟二人迅速检查了一下合同,倒不是怕弟弟失误,而是防备着面前这个身后跟了七个保镖的油腻中年人有其他心思,毕竟好好的一家公司如今却要给别人做附庸,对于自己闯出名堂开办公司的极其自负的人来说,还真可能打击到人家的自尊心。
简单的事情处理好了,就该回家去看看自己的弟弟们了。
江家这一辈有四个男孩子,大少爷江与哲,二少爷江澈,三少爷江与城,和最小的四少爷江恪。
江家家规甚严,男孩子从五岁起开始接受身体上的训练,八岁开始学习文化课接受精神上的摧残,直至正式接手家族事务三年,才获得了自由的权力。
进了江家的大门时,就看到江与哲的专属执事将今天两个弟弟的训练记录拿了过来,江恪的完成度都在良好以上,八岁的孩子第一次接受这种训练,往往都是给三天适应期的,适应期内就做到这种地步没必要苛责,而反观江与城,几项日常训练虽完成得无可挑剔,这周规定的新的训练任务却仍然未能达标,更别提优秀,作为一个还有两个月成年的人,对于新的训练不仅没有适应期,还强制要求第一次就做到良好。
江澈回了家就钻进自己房间里不问世事了,将弟弟果断地推给了大哥处置。江与哲看了训练记录倒也不恼,坐在沙发上将记录单随手放在茶几上,偏头看向那位执事,“三少呢?”
执事低着头,如实回答,“正在被三少的专属执事责罚,五分钟后结束。”
江家每个孩子都会在五岁前拥有一位专属执事,却不是一般执事的工作,这位专属执事往往比少爷小姐大上三四岁,少爷的执事在少爷未正式接手家族事务或接手家族事务不足三年时只监督少爷的日常行为规范,记录少爷的训练,并拥有任意责罚少爷的权利,而其他人的执事则只照顾日常起居,成为个人的管家。
训练成绩不佳的三少就正在被执事责罚,而五分钟后责罚结束,又要去找大哥领罚。
通常来说大哥公司事务繁忙,执事罚过后就过去了,可是谁让今天江与城的文件解决了公司的一些问题,让大哥有空提前回家了呢。
江与城得知大哥回来后,上一秒还让命运知道我不认输,下一秒就向命运低头,因为哥哥的专属执事韩洋来找,说让三少这边责罚受完了就去大少书房。
江与城的专属执事唐兮差点笑出声,罚完了就催促他的少爷去领罚。
江与城:“记仇,非常记仇,血海深仇。”
然后就是大少拍三少,幼年四个人疯狂挨打的经历以后写
二、
说实话,执事先生打得不重。
但这并不表示江与城可以连续挨两次打。
当江与城这条对生活失去希望的咸鱼到达大少爷书房的时候,江与哲还在看书,见弟弟来了,从书面上移开视线看向与城,“戒尺。”
江家的规矩,受罚者自己取道具交到惩罚者手中。
于是江与城乖顺地从桌面上的笔筒里拿了那根戒尺,恭恭敬敬地双手递到大哥面前,江与哲笑了笑,接过戒尺点点桌面,发出清脆声音,与城点了点头就趴在了书桌上,少年个子不矮,又是个腿长的帅哥坯子,这姿势正好使臀部翘了起来。
“二十,小惩大诫,有意见吗?”江与哲把玩着手中戒尺,仿佛那是一件珍贵的物件。
……小惩大诫,您的手劲哪有“小惩”,江与城心里想着,表面上却将手肘撑在桌面上乖乖垂着头,“没有,请大哥责罚。”
江与哲也不客气,弟弟话音刚落就扬手狠狠一戒尺划过空气砸在他臀峰上。
“啪”
“一。”趴在桌面上的人下意识攥了一下拳,忍着疼声音毫无波澜。
“啪”
“二。”
前十下打完时,江与城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一方面是要边挨打边报数,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之前执事打的与这十下大哥打得重叠在一起,痛感已经不是简单的加法,而是翻着倍往上加。
“十三…唔。”
第十三下时江与城终于没忍住,闷哼了一声,甚至撑在桌面上的手肘轻颤了一下。
“十…四。”
“十五。”
“最后五下了,与城,不用报数了。”江与哲好心提醒了一下,江与城却知道最后五下意味着这会是这场责罚中最重的五下,不用报数的意思就是,能不躲不挡捱过去,就很不错了,他不看也知道现在屁股肯定肿得挺高。
最后的五下没有难为江与城,极快地打了下来,江与城却在那一瞬间感觉痛到世界坍塌,这场所谓的“小惩大诫”,江与城在最后关头痛呼出声,也仍是很给面子地没有躲没有挡,江与哲站在他身后将戒尺放回原处,摸了摸他的头发,“好了,打完了。”
自始至终,江与哲没有问过他关于什么“为什么挨打”“知道错了吗”一类的问题,也没有教训他哪儿做得不好,他相信江与城的脑子不需要自己去废话,江与城自然也真的知道原因,适应能力不足,对新加的训练项目完成的水平低。
“药给唐兮了,一会他会给你上药,乖乖的,不然明天训练成绩会更差的。”江与哲嘱咐到,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亲弟弟。
“诶臣遵旨。”江与城从疼痛中缓过来,直起身笑眯眯地应了一句,打开书房的门往外走,就看到了在走廊等着的唐兮。
“走了,我的少爷,回去上药。”唐兮握着江与城的手,带他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反手锁了门利落将挨完打的少爷按趴在床上,一只手一点都不温柔地扯下他的裤子,露出刚刚挨完打的部分。
红肿的屁股上除了戒尺的痕迹,还有唐兮刚刚自己用手打出来的掌痕,唐兮把药膏挤到手上一些,就按到了面前的红屁股上揉着。
“哥你别揉了!唐哥!”刚挨完打的江与城哪遭得住这种上药方式,一改刚刚挨打时那副坚韧模样,开口讨饶。
唐兮笑着给人揉着屁股,欠揍地补了一刀“这样吸收快,快一点好起来明天才能继续训练。”
发出了想要骨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