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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管教。
入坑需谨慎,手痒+文荒的产物,无逻辑莫深究,无存稿有人看就多更点,只是想欺负小师弟祁齐(阿七),简言之,就是想写拍拍拍满足一下我的恶趣味。
第一章
有一间客栈。
层层叠叠山峦环绕,一条幽幽小径直往山上而去,只见山峰没有尽头,白雾漫漫,仙气缭绕。
下不见地,上不见顶,在这山上,青山绿水旁,坐落着一件小又破烂的客栈。
就这破地儿还客栈?
掌柜的钱多得没地儿烧?
自然不是,这掌柜的天天打着算盘,笑得见牙不见眼,尤其是到那阳春三月,明月山庄一年一度招新弟子的时候。
年年都是一翁子人上山,又灰溜溜的回家呐,一年又一年赚得他盆满钵满呐。
掐指算算日子,快过年喽,掌柜的笑得如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盼的日子自然不是过年啊,而是那阳春三月,明月山庄一年一度招新弟子的时候。
一月的便可抵赚足一年的银子呐。
掌柜的笑得满足,手下算盘也是打得啪啪作响,谁料这客栈这正前方竟是迎面走进一蓝袍公子,腰间配着一把剑,通体透着淡淡的寒光,不必出鞘掌柜的便知是一把削铁如泥,锋利无比的好剑。
接着打量,这蓝袍公子年纪不大,瞧着和那爱偷懒的小子一般,十三四岁的年纪,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模样生得极为俊俏,尤其是那双眸子,清澈得不见一丝杂质,这般俊的一张脸此时却气鼓鼓地鼓着,也不知是谁惹恼了他。
端着潇洒风流的气度,走路确实慢吞吞的如蜗牛一般,一步一步慢的叫那掌柜的都看的着急。
“狗蛋儿!”掌柜的朝那屋里一喊,将事不知道做吃的本事确实一流的小二叫了出来。
“作甚么?”卯时一刻,狗蛋儿正在酣睡,揉揉屁股蛋子,困意盎然地从里屋走了出来。
怜他昨日挨了顿屁股板子,今日才准他睡到卯时一刻,作甚么?掌柜的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道:“来客人了。”
“疼着呐,”狗蛋朝前一扑,捂着屁股一通揉,嘀咕道,“这会哪有什么人上山啊……”
无人上山,确是有人下山。
“疼什么疼,皮糙肉厚的,三十板子还能打疼了你?”掌柜的凉凉道。
真真是越发心狠手辣了,昨天他不过是失手打碎了他两个盘子,便被摁在榻上,屁股朝天,被脱得一丝不挂,揍足了三十板子,揍得他屁股红肿才肯放过。
今早起来也不见消肿,他穿裤子前拿铜镜照过,还是一片赤霞,肿痛难当。
狗蛋心里暗自吐槽,抬头倏地瞧见一蓝袍公子满面通红的瞧着他:“唔!当真有客人!”
当下便换了一副笑脸,弯腰做小:“客官您里边请咧——”
蓝袍小公子依旧慢吞吞的,一小步一小步像是被裹了脚的女子一般走不快似的。
“打尖还是住店啊——”
“二两牛肉,一壶……”那酒字还没出口,小公子一顿,似是想起什么极不好的回忆,抿了抿唇,哼了一声,“不要酒了,再住上一晚。”
“好嘞——”狗蛋儿一溜烟往内厨去了,蓝袍小公子看向那掌柜的,掌柜的对他报之一笑,继续打他的算盘,不再去瞧那小公子。
祁齐把剑和包袱搁在桌上,人却迟迟不坐下,他瞧瞧看长条板凳,直觉身后一阵肉疼,身后袍子绷得严严实实,依稀可见臀部形状。
是个挨了打的屁股哦。
这会莫说坐下,就这么干站着,他也能觉得那两团肉滚烫异常,双腿迈得步子稍稍大些,那遭了大罪的臀肉蹭着了袍子都是疼的。
咬咬牙,祁齐沉着劲,虚虚地坐下,屁股只敢挨着凳面,全靠双腿撑着,这般坐着着实辛苦。
——————ok,就到这,有五个人回复加更。
我哭了,怎么没空格。
会有加更的,我还在码,太晚了你们明天起来看吧
来了
辛苦又有什么办法,以后也没人疼自己了,再多苦再多泪也得忍住自己熬了,祁齐心里一阵心酸,又想到山上师傅说的那句“滚出去”,两行热泪也要滚下来了,在山上没少挨打,屁股真被打疼了哪顾得上什么脸面,哭着也不知说了多少没皮没脸的话,只为能少挨两板子,但真真委屈了,也就是如今这般咬着下嘴唇,死死憋着一口气,不让眼泪落下来的模样。
犟的让人心疼。
“客官您的牛肉来喽。”狗蛋儿弯腰端着一盘酱牛肉,一出内厨便开始吆喝,传到祁齐耳朵,他忙的用手指揩干净了眼睛里的泪,在山上师兄师傅面前倒是不打紧,外人面前他是一分懦弱胆小也不想露出来。
草草吃了两口垫肚子,祁齐上楼去歇息,他是想趁早下山的,能越早离开越好,可无奈一屁股的伤,上楼这几节楼梯都走得他脸色发白,额角冒汗,不歇上一夜真不知这山该如何下好。
客栈看着小又破烂,客房确是收拾的干干净净,应有尽有,祁齐趴在床上,褪了亵裤,手伸到身后轻轻地揉着两瓣臀肉,臀面仍有淤血,祁齐不敢用力,只敢在表皮上揉揉蹭蹭,略微缓解一二疼痛。
刚下山那会先是气,这会儿气消了大半,剩下满腹委屈。
屁股上的伤要揉开才能好的更快,他晓得这个道理,偏偏狠不下心来,若是师傅定是不会只管杀不管埋的,给揉伤不说,没准还能往师傅房中赖上一夜,师傅屋里的床又软又大,比他那小小的硬板床好了不知多少倍。
越想便越委屈,这会四下无人,祁齐再憋不住,任眼泪糊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