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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大家好!
大家认识楼主吗?
哦,不认识…
很好,你现在认识了
占位
占位
占位
可爱哒小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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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我是来骗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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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如果活成我这个样子,那就真的太失败了。
本人五岁开始被迫学习琴棋书画,七岁开始被逼练习武功心法,九岁战斗力爆棚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十一岁江郎才尽回归废柴,十三岁武学有所造诣小有成就。
如今十五岁,神啊,老子苦练八年的内功竟然被封了!
鄙人就这样来来回回悲催地折腾了十五年,如今却风风火火一朝回到解放前。文不能提笔控萝莉,武不能床上定人妻。只能给大佬们扫大院,勉强糊个口,不致饿死街头。
惨吗?够惨了吧?但关键是这些都还不算啥。
度过了半个月普通小老百姓的生活,我一个小扫地的,迎来了人生中的终极大奖——总舵主把羽令给弄丢了,有目击证人信誓旦旦指证看见我拿了……哦不,偷了。
我得先解释一下,这个羽令它到底是个啥惹不起的东东。
现在放眼这个四分五裂兵荒马乱的江湖啊,有个一枝独秀特有发言权的门派,叫弑龙会。总舵主是连续两届武林大会的夺魁者,跟过去武林盟主那个地位是一样一样的。他还有个类似武林盟主令旗的一个神器,叫弑龙羽令。凡是跟弑龙会结盟的门派,见羽令如见舵主,无条件服从持羽令之人的任何指令。
这个几乎能够号令整个江湖的神器,没错,现在丢了。
重点是,我是那个嫌疑犯。
我特么都没见过它长啥样,扫地时候看见绝对以为是谁杀鸡羽毛都飘大院里来了。
而且我一个扫地的,我偷它嘎哈?你告诉我能嘎哈?给老子涨工资啊?***,涨不涨?!不涨我偷它嘎哈?!
更何况我一个不会武功的,生活在食物链最底层的,给我喂个百来只豹子胆我特么也不敢偷啊!怎么说我也是个乖孩子,不找死。
我一个平日里正院都不允进的,今天很荣幸光明正大步入了总舵弑龙殿。虽说是被压上去的。
弑龙会怎么说也是叱咤江湖的大门派,什么长老执事一抓一大把,足以把能够和皇帝老儿的金銮殿相比的大殿塞得满满当当。
殿中雕龙的主座上是总舵主牧天骁。四十出头的人看起来仍是意气风发,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风采不减当年。
我的双手被敷在身后,压到殿中央,膝弯冷不丁挨了一脚,疼得毫无招架之力跪倒。
我略显狼狈地抬起了头,却正对上面前主座上的牧天骁,他虽不怒自威,但此刻眼中似乎带着一丝……悲悯,四目相对的那一瞬我竟有些恍惚。
但这幻觉很快被残酷的现实所戳破。刑堂堂主盛气凌人逼问我道:“牧文祁你胆大包天!还不快快将羽令交出来!舵主大发慈悲饶你不死。”
我冷笑一声:“我若当真偷了你们的羽令,早就该跑路了。不然还待在这里等死吗?”
恍若张飞再世的刑堂堂主闻言怒气冲天:“你简直不知好歹!明明有人亲眼看见你鬼鬼祟祟潜入弑龙禁地!竟胆敢狡辩!”
“有心人设计陷害,我能怎么办?”跟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说话是很累的。
“张飞”怒发冲冠还没来得及发泄,另有人接话道:“小小年纪好生油嘴滑舌。就该割了舌头当下酒菜。”
又一人附和道:“就是就是。不给点颜色看看,还不知天高地厚了。”
“还当自己是为所欲为的小公子?偷羽令,其罪当诛啊!”
霎时殿内七嘴八舌,乱哄哄一片。
“行了!”一直沉默的牧天骁终于爆发,拍案而起,殿内霎时鸦雀无声。
牧天骁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走到我跟前,居高临下俯视了我许久,冷声问:“你不承认?”
我懒懒抬眼,不屑道:“你有证据?”
“啪!”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大殿格外刺耳。
“你敢与本座这么说话?”牧天骁的声音在头顶冷冷响起。
嘴里铁锈的味道愈加清晰。半张脸如火灼般疼得热辣。
我眨眨眼,将眼里的水雾收回,正过头看他,一副骄纵不逊的模样:“为什么不敢?”
“啪!”意料之中,又一巴掌夹风抽下来,落在同一边的脸上,清脆响亮。眼角温热的泪悄然划过脸颊。
“我没教过你礼义廉耻吗?”牧天骁的口气不再是怒火冲天,反而平淡得就像是在询问家常琐事。但这样却让我更觉不是滋味。
我再度把被打偏过去的头正过来,却不敢再抬,声若蚊蝇:“教过……”
“大点声。”牧天骁故意拉长声调,颇显慵懒地说。
“教过。”我稳了稳呼吸,避免哽咽,把声音提高了回。
可话音刚落——“啪!”又是一巴掌毫无预兆地扇下来。我被打得眼冒金星,整个人被扇倒在地。鲜血顺着嘴角流着,左脸肿得几乎自己都能看得见。
“跪起来。”牧天骁仍是毫无波澜平平淡淡的口气。
我撑着地直起身跪好,耷拉着头,看着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地面青砖上。
“既然知道礼义廉耻,那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到了后半句,牧天骁的怒意骤增,低声吼道。
我被吼得身子不由自主一抖。不知用了多少勇气,我不顾任何脸面,哽咽着颤声回:“对……对不起……”
可让我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的是,他又毫不犹豫,赏给我一巴掌。
我完完全全失去理智,当即捂着几乎已经麻 痹了的左脸,嚎啕大哭。
可牧天骁毫不动容,仍然冷着脸,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大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