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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啪!”一杖打屁股。小男孩嚎啕大哭,泪如泉涌,布满肿痕的小屁股在刑架上左扭右闪,却是无处可躲。“嗖——啪!”一棍笞臀沟。细嫩的皮肉遭受了藤杖的重责,立刻胀起一道滚烫的红痕,惨叫声拔高了好几个音调。“嗖——啪!”一鞭抽肛门。两瓣里里外外都红透了的小屁股如筛糠一般猛烈地颤抖着,肿痛欲裂的小肛门一张一翕,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小男孩的惨叫声破了音,然而此时此刻回应他们的只有藤杖的严厉责打!
杖责裸臀犹如钝刀割肉,肿痛绵长;鞭笞臀沟仿佛火烧,痛极欲裂;敲打肛门则似针扎,羞痛难当。尝过了三种不同的打法,如果可以选择,四个小男孩都会毫不犹豫地接受藤杖打光屁股,哪怕要被揍得屁股开花。可是下一记藤杖究竟会落在何处,都在衙役的一念之间,半点由不得他们,就像他们被绑上刑架替父受责,也由不得他们决定。正是这未知的不安,让这一顿臀杖处罚更加漫长难熬。
依据乾国刑律,“凡笞杖责臀,当双臀分受。左右两下,合计为一。”因此曹府尹所谓的“小惩大诫,藤杖五十”,实际上就是要用藤杖责打小男孩的光屁股整整一百下。谢剑秋目不转睛地看着刑架上仍在苦苦承受杖责的小屁股,眼神没有丝毫的避让,同时口中默念着数字:“六十三……六十四……六十五……”他是在数臀杖已经打了多少下,也是为了让自己集中精神,分析眼前的状况。
自过堂受审以来,谢剑秋一直思考着一个问题:为何偏偏是今日?为何曹府尹偏偏要在今日向众人发难?当他看着衙役抡起藤杖,一下接一下地狠狠痛打着儿子的嫩屁股,心中隐约有了答案。
曹府尹见堂下沉默不语,以为终于使众人驯服,得意地开口教训道:“今日这顿臀杖处罚,打得还不算重呢!只不过是一点小小的教训,让尔等长长记性。若是再敢藐视公堂,对本府的审问有所欺瞒,到时候可就不会罚得这么轻了!”在他说话的同时,四根藤杖还在小男孩的红屁股上继续轮番肆虐。
衙役抡圆了胳膊,运足力气猛抽下去。“嗖——啪!”“哇啊!”在小男孩的痛嚎哭喊声中,凌厉的鞭打瞬间带起一道滚烫刺痛的鲜红肿痕,横贯两座早已高高肿起的小肉丘。七十五……男人在心中默念着。
深红瘀肿的屁股蛋子在刑架上疼得瑟瑟颤抖,小男孩哭闹不止,小屁股扭来扭去,然而不等上一鞭的痛楚有所消退,藤杖已再度破空抽落!“嗖——啪!”臀肉乱颤,红痕深重。七十六……男人紧蹙眉头。
正当曹府尹还在喋喋不休,堂下却忽然传来一个坚定的声音:“启禀大人,草民可否问大人一个问题。”“谢剑秋!现在是本府要审问你!”贾大人抬了抬手,让曹府尹稍安勿躁,“就听听他想问什么。”
谢剑秋当然明白,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太过冒险,但是为了能让小儿子脱离刑责苦海,他还是甘愿放手一试:“曹大人,今日这场审讯,恐怕不是出自阎大人的指示吧?”
“谢剑秋你在胡说些什么?!简直荒谬……”曹府尹慌忙地伸手去够面前的令签桶想要动刑,却被贾大人挡了下来:“让他继续说下去。”
谢剑秋攥紧了拳头,看向刑部尚书贾大人说道:“如果草民没有猜错的话,等这一百下藤杖打屁股责罚完毕后,府尹大人应该是想继续对四个孩子用刑拷打,直到我们四个之中,有人承认持刀伤人的罪行吧。”“至于曹大人之所以急于在今日审问出结果……”谢剑秋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曹府尹,“恐怕是因为,阎大人定下的追比期限,正是十五日吧。”
贾大人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曹府尹利用了。他本以为过堂审讯乃是阎大人的授意,便与曹府尹密谋刑求逼供之事,以期向阎大人邀功,如今得知被骗,密谋之事又被谢剑秋当众戳穿挑明,贾大人见势不妙,立刻划清界限道:“曹大人,审案断狱当以证供为据,岂可滥用笞刑,拷打无辜幼童,将人屈打成招?!”
官场上的狗咬狗,谢剑秋没兴趣理会。臀杖处罚还在继续,他关心的只有刑架上,仍然在挨藤杖打屁股的小儿子。衙役反身站于刑架一侧,左手用力扒开小男孩右侧的臀瓣,接着右臂高举,破风而下!“嗖——啪!”“嗷哇——爹爹呀!!”
这一鞭重重地抽打在左半边屁股上,看似只是打屁股,然而藤棍坚韧无比,甩动的棍梢有如毒蛇,竟狠狠咬住了屁股沟里的嫩肉,几乎正中在小肛门上,实实在在地让男孩的小屁股尝到了痛极欲裂的滋味。八十一……男人听到小儿子被打屁股时的哭喊,心头一阵刺痛。
衙役仍扒着小男孩的臀瓣不放,藤杖一连三鞭照着小屁股狠抽下去,小男孩的尖叫随着三声鞭响愈发凄厉可怜。八十四……男人紧紧地攥着手,指尖都抠进掌心的肉里。“贾大人,您千万不要听信这刁民的胡言乱语!待下官再对他们几个用刑,一定可以……”
“曹大人是没听到方才尚书大人说的话吗?!无凭无据,岂可滥刑?”心知贾大人已然倒戈,谢剑秋的话中多了几分底气,“更何况,每日讯囚不得过百,七日内亦不可再次过堂。有尚书大人在此,必定不会放任你藐视刑律,屈打成招。如今既然连凶器都未曾找到,我们四人若不招供认罪,曹大人今日便无法将我们四人定罪,误了追比之期,曹大人的儿子恐怕就要挨阎大人的追比板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