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凳上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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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子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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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奇伟听了覃信蛟“明天开始一个个调教的”的吩咐,便答应一声,也拿了个烛台走进那地洞里去了。片刻那供桌有咔咔作响着自己移回去挡住了那洞口,想是那里面也有机关。
这个时候屋里就只剩下覃信蛟一人,林芳犹豫着要不要冲进去制服他,她隐约觉得这好像是自己的责任,可是为什么会这样想,林芳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人呢?这个问题让林芳很头疼。
林芳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这里的人都是谁。不过看到了刚才的景象后,潜意识里就把他们和自己划为了两种人,如果一定要用语言表述的话,可能就是自己是好人,而覃信蛟等就是坏人。
林芳虽然记不起很多事情,却并不傻。刚才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她已经知道这院子有古怪,像个迷魂阵一般,绕来绕去竟然又绕回来了。而这些人显然是一伙的,如果自己贸然冲进去,即便能够制服覃信蛟,想要下去救人也是万难,就算救了人出来,估计也跑不出去。
这样想了,林芳便放弃了闯进去的打算。她决定先想办法把路探出来再说。林芳按原路返回,仍旧走窗跳进屋内。想来想去如今要探明这里的路,唯一的办法就是跟踪了。
这个时候胡奇伟已经在那假山腹中了,那加上的确是中空的,这里事实上就是青衣社的私牢。用来关押那些拐骗来的女子,也用于惩戒其中那些犯了错和不听话的妓女。
地牢没有窗户,在里面根本分不清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地牢的一边被分隔成数间牢房,互相之间用木栅栏隔开。除了两间较小的囚房里设有木板床外,其余的就就是地上随意地铺了些稻草。
胡奇伟下到私牢里的时候那些汉子已经把那些刚摘来的“桑叶”送进了囚室,分别关在两间囚室里手脚上的绳子都已经解开。此时姑娘们药性还未过去,兀自未醒,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
那两间小房间里此刻却也各关了一名女子,这两个倒不是拐卖来的女子,却是犯官家眷被罚为乐籍。官卖的时候被青衣社买来收在招蜂楼接客的。都起了艺名分别叫做牡丹春、杏花春。
这牡丹春和杏花春原本都是好人家女儿,自幼也都是读过书的。父亲本来也都是朝廷命官,只因得罪了权贵被斩首了,而两人就被罚为乐籍,去年秋天被官卖了。这两个女孩的父亲是同案被斩的,也算是同命相怜,因此到了招蜂楼也是相互扶持,情同姐妹。
她二人到了招蜂楼自然要接受老鸨龟公的调教,平日里也不知挨了多少打,才学得那些妓院里事情。如今到了要正式接客了,两人不愿就此为妓,便相约逃跑,结果被抓了回来。自然是一顿毒打。招蜂楼的老鸨见这两人竟敢逃跑,觉得是打得不够狠,便干脆送到这里来了。要知道送到这里来调教过的女子没有部服服帖帖的。
胡奇伟在下面看了一圈,见那牡丹春、杏花春都颇有姿色,不由一阵颤栗,汗毛都直了起来。这都是拜林芳所赐,如今他已看到漂亮姑娘就不自在。
胡奇伟慌忙转过头去,看见一边堆放着的那些刑具似乎又找回点自信。仿佛下身也有了些反应,忽然心中一动,觉得这好像能解决自己的心理问题。他是被漂亮女人一脚踢怕了,可是如果能毒打折磨漂亮女子不知道能不能赶走自己心中的恐惧?
这样想了,胡奇伟就决定明天调教这些女子的时候自己要亲自监刑,就从这两个长得颇漂亮的牡丹春、杏花春开始,一来是对她们逃跑的惩戒,二来也是对那些被拐卖女子的威慑!
青衣社的这个私牢里常年住着四名悍妇,都是体格健壮,相貌丑陋之人。这四人在这里当然是充作狱婆子的。之所以用她们而不是用男子是因为怕男子毁了姑娘贞操,要知道对于妓院来说通常处女会更值钱些。
而且这些悍妇因为自己相貌丑陋便尤其狠那长得漂亮的女孩,加上她们常年在此,难得出去见到日头,性格也格外阴郁暴虐。整治起这些女孩来也格外毒辣。
此时这些女孩醒过来都在嘤嘤地哭,便把悍妇们惹烦了,有两个便走出来呵斥,一头骂、一头还将手里的皮鞭甩得噼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