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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人如僧,少年人如侠。
老年人如秋后之柳,少年人如春前之草。
写在前面:
1.过两天开学,但还是抑制不住开坑了。弱弱的说一句,月更应该是会有的,如果我勤快,周更也是会有的。
2.高中师生,文科生的故事。
3.每次写的都是理科学霸的套路,然而离我太远了,很想套住一个实实在在就在身边的事情,有些情节是学长的故事。
4.关于学校别问为什么,因为我对三中爱得深沉。
5.文风可能不会像起前那么轻松,就这样。
为什么在这个吧里搜这篇文的名字没显示??难道被吃掉了吗?可是我还能发信息啊!
1.
高一下学期分文理科,易古犹豫了一下选了文科,和同桌打趣说文科班里妹子多,然而为了什么,他自己都不是说得很清楚。其实到了高中,世俗观念是男生学理科的,他没法子,因为他一看见物理化学头脑就一片空白,相反的,他总喜欢看些时事政治或者是历史上的故事,他觉得如果自己学文的话,应该比理科游刃有余。
过了一个寒假,开学便进了文科班3班,班主任是教历史的,当天就发了张意愿表,当时他为了能激励一下自己,填了想当地理课代表。地理在它看来是他的弱科,他觉得当了课代表,他就没有理由上地理课的时候看小说,打瞌睡了。
易古觉得自己很神奇得当上了课代表,同行还有一位,两个人去地理老师那里报道的时候在花名册上圈了自己的名字,易古顿时瑟瑟发抖,另一位同行入班成绩第一,叫林自尧。
他圈上了41号,在办公室和地理老师花式尬聊之后,离开了办公室。
地理老师叫何津,年纪大概四十出头,正是一个男人一生最显成熟而又不失魅力的时候。又是在文科班任教,许多女生都被他圈了粉。后来易古听说何津是特奥班的班主任,教普奥班是因为人手不够,除此之外他还是地理组的备课组长。易古笑了笑,什么地理组,这三中有东西两个校区,高一分开,从高二开始重新分班,两边的学生合并在一起。他在东校区,进了办公室,,根本不用数,地理老师连皮带骨才两个,备课组长有何意义?不过特奥班的班主任他还是很在意的。
半个学期过去,易古没有预料错,地理果然是弱科。接连下发的地理成绩,他一直看在心里。他甚至都不敢去办公室要成绩单了,不论周考还是月考,每次的成绩单都拜托林自尧去拿,密密麻麻的黑色汉字和数字,易古能从头看到尾。
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但是一个将近有九十个人的班里,排七十多名,作为一个地理课代表很难启齿了。最近,他连收发作业都在躲着何津,和林自尧商量说自己在教室收完作业,让他送到办公室去。
而何津看上去好似那种极在意课代表成绩的老师,每次考完试之后,在课前宣布两位课代表的成绩,一个是稳稳的班上第一,一个几乎倒数,让初来乍到的易古觉得自己颜面尽失。
这次也一样,期中考试的成绩单林自尧要了过来,路过易古的时候说了去:“老何让你过去一趟,好运啊兄弟!”
易古身子一僵,心中掀起万丈狂澜,其他同学都挤到林自尧身边看成绩,自己一路后退到了门口,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地理办公室和3班只隔了一个楼梯走廊,挪挪腿就能过去,根本不用费力气。他深吸了一口气,短短几秒之内在脑海中想象了无数种接下来会发生的情况以及短暂处理的应急对策。
他走到了办公室门前。
“报告——”他一推门。
何津正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挑答题卡,见着易古进去挥了挥手,易古极其自然的接了班,原来是这事,瞎操心了半天。他把剩下的答题卡都按班次分类,把四沓卷子整整齐齐垒在何津面前之后,说了声“好了”准备离开。
“你知道自己考了多少吗?”正在看教案的何津突然开口说。
静——
“呃……还没看……”
又是一阵寂静过后,何津开是翻着3班的答题卡,看见易古的名字抽了出来,又附上一张纸条,是这次考试的地理答案,一并递给易古,又扔过去一根红笔,终于开口:“算算?”
“你直接给我成绩单不就行了……那个算了当我没说。”易古有些头疼,自己改错麻烦,因为刚开始学,只有一道主观题,于是答题卡上密密麻麻几乎全是选择题,看得眼睛花。然而如果要来了成绩单……还得从下往上找,多尴尬。
越往下对心里越慌,他斜趴在桌子上,选错的他就拿红笔勾在正确选项上,五个一组的选择题有的几乎连续错下来,一道题两分,十分十分地往外甩,连他自己都想嘲讽自己一句——真大方啊!
何津的眼睛一直盯着易古手下的勾勾画画,一共四十道选择题,错了快一半,对完之后细细一数,错了十八个选择题,大题普遍做的不好,而像易古这种底子弱的更是只得了6分,刚好得了一半的分。
好尴尬……
就在易古停笔的同时,上课铃响了。
何津递给易古一张空白卷子,站起身:“地理晚自习,在这儿改错,等我回来。”
易古不知道的是何津到了班上大发一通脾气,勒令所有人花一整个晚自习的时间改错。然后背着手走出了教室。
何津走了之后,易古呆愣愣地看着空白卷子,翻来覆去翻来覆去把自己错的题圈了出来,完全忘了做题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