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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短篇,相比于之前口略重,并且这一次是关于实践这种相对敏感的话题的,再说一遍,小清新慎入,未满十四岁慎入,最后,H.
(1)
当我按了三下门铃之后,1201的门终于开了
“......你怎么来了?!”
毫无疑问的,姚宥骞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我,因为除了每个月的月底,我不会踏入他的公寓一步。
当然,他惊讶的原因在于,人间蒸发了三个月的我竟然以一种十分颓废的样子出现在他面前,与我之前万物皆浮云的性格背道而驰。
他是我的主,虽然我很不愿意这样承认,不过理论上来讲,这大概是我们之间唯一一个可以证明对方不是陌生人的关系了,不过他不像一般实践的主动,会规定数目规定实践时的规矩,并且不把你的屁股打得五彩斑斓几天坐不稳凳子不肯罢休,大多时候,姚先生还是比较温柔与民主,只要我想停止,他就会结束这一次的实践
当然,我还算抗打。
他让我进了屋,室内开足了暖气,虽然才刚进十一月,但南方的冬风还是有些刺骨。
他替我倒了杯水,淡蓝色的玻璃杯里漂浮着两片孤独的柠檬,就像现在的我一样,游离于川流不息的世界中。
我置若罔闻,之间走向平时实践的主卧,顺便把自己身上黑色的风衣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单薄的黑色短T。
姚宥骞走到主卧门口,一言不发的看着我,而我自顾自的解开我身上黑色牛仔裤的皮带,在他还算炙热的眼光下脱掉了这块不算宽松的遮羞布,最后,又脱掉了底裤。
最后的最后,我默不吭声的垫了块枕头,自己趴了上去。
平时实践的时候我也不算扭捏,但今天的我确实太过大方,高情商的姚宥骞似乎猜到了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尽管我没有说一句话。
他转身离开,我知道他要去书房拿工具,空气突然变冷,一瞬间,只剩我悲凉的呼吸。
“嗯...”昨晚那些暧昧的声音突然钻入我的大脑,让我有些发抖,还好,他很快又回来了。
我无暇顾及他打算拿什么工具开场,我们的默契似乎一直如此,他从不过问我的事,我也不会对他的私生活感兴趣。
他很利落,皮拍一下就准确的打到了臀峰上,随后又是一连串的重击,没有所谓的温暖的开场,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疼痛,和我内心深处的愧疚,与恐惧。
啪啪两下,一边一个,我的神经,它们脆弱的从之前的激烈中苏醒过来,变的疼痛,变的敏感,变的脆弱
“呃......啊”
我感觉身后好像烧了起来,那种层层深入的疼痛当然是要命的,那种感觉紧紧的困住我的神经,控制我的皮肤,让我痛到不能自己。
姚宥骞停下了拍打,却抓起了一根很细的藤条,我本来无暇顾及,但藤条划破天空的声音依旧让我感到心颤。
啪的一下,抽在了我的腿根处,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换来的,是两记力度更大的抽打,兜风而下,响声清翠,让我痛的凛冽。
他停了下来。
很好,我终于能清楚的感受到屁股上的疼痛了,太疼了,之前的皮拍,刚刚的藤条,击打着我,可我承认,是我自作自受。
“疼吗?”
声音从我背后传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太过突兀,但他依旧那么温柔,和我认识的他一样,像一盏静静开着的灯,可他又明显,平静的可怕。
“疼。”
我不撒谎,说实话,他的实践技术很好,每一记藤条紧密的排列着,由上到下,可能布满了青紫的痕迹,那是自我们实践以来;最狠的一次,我没有想到又不出意外的,那么疼。
“把腿分开”
我迟疑了一下,这种羞辱性的动作在我们之间很少发生,而这一次,我听话的张开了腿
“不够”
我一寸寸的打开,知道双腿绷直,后面完全敞开,因为紧张而颤抖,因为无助而凄凉。
“啪”细藤条抽打这我最脆弱的地方
“啊...”我疼的吸气,牙齿不自觉的咬住了手臂,后面传来的剧痛让我欲生欲死,很快,我的鼻尖冒出了冷汗,太疼了,我受不了。
“啪”
又一下,身体本能的保护反应让我不自觉的想要合上双腿,可一只脚腕却被他抓住,之后被强制的钳开。
“啪”,又一下抽在那里,我疼的仰起头,后背上的冷汗不断聚集,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可是却发现自己依旧这么难堪的趴在床上
身后的藤条迟迟没有落下,姚宥骞扬了扬手,我条件反射的缩紧肌肉,可他笑了笑
“说说吧,发生了什么”
(2)
我狼狈的套上了他为我准备的浴袍,每动一下,身后的疼痛就像撕裂般叫嚣着,我一瘸一拐的走出卧室,姚宥骞已经在吧台间等我,让我少费力不少。
“你要喝什么?”
我没有理他,而是慢慢的坐在吧椅上,那和上刑没什么区别,我可能用很久的时间才坐稳了椅子,尽管他贴心的帮我安置了一个垫子。
他还在看着我,我的目光巡视了一会,终于在一瓶九十二度的伏特加上顿住,就在我刚想说的时候,他很不客气的拒绝了我
“不行”
“给我。”
我们的目光相会,像是一场没有来由的对战,最后以我眼中的痛苦获胜
他把酒从柜子上拿下来,我一把拿了过来,对着瓶子喝了一大口,又一口。
“你疯了!”姚宥骞抢下瓶子
这一次我没有反抗,烈酒入喉,像是刀片一样划伤我的喉咙,刺激我的器官,辛辣的液体让我的胃迅速燃烧起来,随后手里就多了一杯苏打水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