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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鸾红着脸站在姐姐的房间里,两只手局促地紧抓着裙摆。
姐姐会怎么整她?银鸾脑海里瞬间转过十几种淫乱的设想,一种比一种羞人,一种比一种难以启齿。如果是她抓住了姐姐这样的把柄,她就会这样虐待姐姐。
「应该也不、不至于吧?毕竟是亲姐妹,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发生像本子里那样的剧」「喀嗒。」身后传来的开门声一下子吓得银鸾浑身寒毛竖起,心跳猛地加速起来。
「干嘛杵在那儿?过来过来。」
银鸾紧张地站到姐姐跟前,瑟琴跷着腿坐在床边,难掩脸上的得意。
床上放着的是银鸾那几册小薄本、还有从书房里拿来的一柄戒尺。
「哎呀——我家的妹妹还真是——怎么说呢,在这方面的品味还挺奇妙的嘛?」
瑟琴翻阅着从妹妹房里缴获的本子:「《去约炮结果约到女生》,《姐妹的淫乱性活》,《我成为了妹妹脚底下的小母狗》,」「拜托别再读了……」「呜哇、下面这几本是同一个系列的?嗯嗯……《妹妹大人,请不要再鞭打我了!》」
瑟琴抬起头向妹妹投去惊奇的目光,银鸾像被掐住了喉咙似的,呼吸困难、脸红到脖子根。
瑟琴一边继续大声朗读着本子标题,一边享受着妹妹难堪的表情。
「怎么回事呢?」瑟琴拿起戒尺,蹭了蹭银鸾红通通的脸蛋,「六本全都是百合题材,其中五本是姐妹百合,四本有Spanking要素。你的性趣还蛮好懂的嘛?平时就这样,一边幻想着被姐姐打屁屁,一边……一边做那种事情吗?嗯?嗯?」瑟琴的戒尺顺着银鸾的身体曲线滑下来,用力点了点她的小腹,让她忍不住向后躲去。
「不、不是,那个……我、我、」
银鸾的性癖确实如此,但和瑟琴所说的稍微有点不一样。她所幻想的是哪天能抓住姐姐的把柄,把瑟琴踩在脚底,狠狠地羞辱她、鞭打她的屁股。简单地说,就是跟她现在的处境完全相反。
瑟琴缩回戒尺,在掌心上叩了叩。戒尺把柄上写着银鸾的名字,这是平常用来体罚姐妹俩的两块家法板子之一。
「本来是打算要用这个东西来狠狠惩罚你的,这样一来好像要变成奖励了呢。没办法,谁让我的妹妹是个十足的受虐倾向乱伦同性恋呢?身为姐姐也只好努力满足你那变态的需求了。」
瑟琴站起来,绕到银鸾身后去,从后面猛地一把抓住银鸾的胸部,笨拙地揉捏起来。「喂,你其实也很想要姐姐我对你做点什么对吧?想要的话就给我好好说出来,你这条……嗯……」
瑟琴瞄了一眼本子上的台词。
瑟琴虽然有虐待调教的兴趣,但是从来也没有机会实践过。她放狠话用力过猛,动作紧张又别扭,连台词都是从本子上现学现卖的(只是把台词里的「妹妹」改成了「姐姐」),差点给银鸾整笑了。
「你这条……不知廉耻的母狗!」「啪!」瑟琴的戒尺在银鸾的屁股上重重地抽了一下。
打在银鸾屁股上的这一下让她笑不出来了。
瑟琴在学校是网球社的王牌选手,腕力不小,又不知分寸,抽得银鸾差点蹦起来。
「姐、姐姐!轻一点呀!」「啪!」「啊呜!」
瑟琴把银鸾双手反剪,脸朝下按在了床上。她贴心地把本子翻到下一页,摆到妹妹的面前,「你很期待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对吧?接下来轮到你的台词了,快点念。」
银鸾看着本子里的内容,念道:「请您狠狠地调教姐姐欠抽的光屁」「啪!」「没让你念原文。」
「请您狠狠地调教妹妹欠抽的光屁股吧,姐姐……姐姐大人。」银鸾面红耳赤,声音越来越小。
「没问题,管教不听话的妹妹本来就是姐姐的职责。」瑟琴笑着撩起妹妹的裙子,把内裤往中间勾去,露出一大块屁股蛋来,「给我把屁股翘高一点!」
看见银鸾臀部上那三条肿起来的道道,瑟琴才知道自己刚才下手太重了。她放轻了力道,一下一下敲打在妹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很快就抽得银鸾右半边屁股一片粉红。
瑟琴虽然放轻了力道,却大大加快了速度。戒尺像雨点一样落到银鸾的屁股上,疼得她频频叫出声来。
瑟琴向来都是接受体罚的那一方,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责打别人的感觉。「啪!」戒尺抽在光裸肌肤上的声音非常吓人,大得让姐妹俩都忍不住担心起房间的隔音效果来。每抽一记戒尺下去,妹妹就要发一阵抖。如果她再多用点力抽下去,那妹妹的手腕就会像一尾新钓上来的大鱼一样,在她手掌下活蹦乱跳地挣扎起来,几乎钳制不住。
瑟琴把银鸾的内裤又往里拉了拉,暴露出更大面积的肌肤来。专门用来责罚银鸾的戒尺在银鸾的红屁股上比划一下,毫不客气地继续抽打下来。
银鸾的小屁股被妈妈打过,被爸爸也打过,但从来没有被岁数相差不大的姐姐打过。
沉重的戒尺一记一记抽下来,很快唤醒了银鸾受罚时的条件反射,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肌肉,温驯地撅起屁股任姐姐笞打。她很快就为自己在姐姐面前表现得如此顺服而羞耻,故意绷紧了屁股、身体往前倾去躲避责打,以示最低程度的反抗。
尽管是同性又是家人,被姐姐打屁股还是让银鸾羞得想死。她无论如何也不想让父母知道自己有在看那种本子,否则银鸾宁愿选择被爸爸妈妈一天打八顿屁股,也不愿被姐姐这样折辱。
「呼!」瑟琴松开了银鸾,把戒尺也放到一边,稍微停下来歇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