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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水许久,体会一下自己写文的感觉,因为最近要忙着打比赛,所以,不定时更,但,应该不会坑哒
一楼据说要给度娘哒,文文一会儿发~
他那样清晰的记得,他七岁那年,自己的母妃惨遭陷害横死,自己也因此失宠于父皇,他那样孤单狼狈的在那寂寂深宫中苟延残喘。
同年,那个人,父母双亡,圣上为宣扬自己的仁德,将他接进深宫教养,从此,高高在上的定北王世子变成了孤苦无依寄人篱下的可怜孩子。那样小的孩子,就这样从高坛跌落,再没有什么依靠,那个人心里也是极痛苦极难过的吧,可那个人从未对他说过这些,那个人,给他的,永远是安慰,微笑和柔和的眼神。
可他不觉得那个人好,从未感动于那个人几十年如一日的追随、陪伴与信任,他只是恨,恨那个人看到了他生命中最不光鲜最不美好的样子。所以,他忽略了那个人所有的好,他对那人横加指责,动则打骂,那个人始终那么乖顺,从未有过反抗,可他依旧不想收手,不想停止这种虐待,他反而变本加厉,肆无忌惮的伤害。他不是看不到那人面对廷杖皮鞭时的恐惧,不是看不到那人看向他时的祈求与脆弱,只是,只有看到那个人痛苦,他才能觉得自己不像当年那般弱小,他可以抛弃过去的生活,开始主宰别人的生命。最后,他仍然痛苦,他想站在更高的位置。
于是,他杀父弑兄,再把那个人推出来做替死鬼,他第一次那样认真的看着那个人,那个人嘴角依旧是温润的笑,一起柔软一丝不舍的眼神瞟向他又很快消失,似是怕别人觉得他们有什么牵扯,随后,清朗的声音响起,那个人那般坦然的担下了本该属于他的罪责。
从此,他终于坐上了最尊贵的位置,饮最甘醇的美酒,观最妖艳的舞蹈,把玩皮肤最滑腻的女人,可是他,却突然想起了那个人,想起了那个人怯生生的递给他的那杯清茶,想起了那个人在湖畔舞剑的身姿,想起了那个人一身鞭痕时看向他的依旧温暖毫无怨恨的眼神。他终于明白,被他虐待那么久猜忌排挤那么久的那个人,终究已经不在了,在这空荡冰冷的宫殿里,他还是像儿时那样狼狈,不,比那时还要狼狈,毕竟,那时,还有个瘦弱的身影一直在他身后,而现在,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回到他曾经住的王府,站在荒草凄凄的院落,望向破败不堪的茅屋,一行泪,就那样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
他抽出随身的佩剑,剑柄上坠着华贵的宝石,又雕刻着透着威严的龙纹,他慢慢的举起剑,剑锋闪着冰冷的光,他怔怔的把剑举起,向脖间划去。
这天下素来那么炙手可热,不缺什么追捧的人,可一心为他的人,曾经有一个,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留下一个他满心愧疚,只盼拿这一条性命去救赎那些罪过,他知道这远远不够,可是,可是,他真的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了,如果,如果再重来一次,该有多好~
嗷呜,写的好low吗?欢迎捉虫兼提建议啊宝贝们
鲜血自颈间缓缓流下,妖冶的红似是在小心翼翼的遮掩曾经的过错,慕朗天缓缓的闭上眼睛,身体一点点变得轻盈,天旋地转,一阵恍惚……许久过后,慕朗天睁开眼睛,又有些受不了刺眼的阳光,急忙把眼睛闭上。
耳边传来一阵阵的声音:啪,啪,啪,节奏清晰又带了几分沉闷,这样的声音重复许久,无疑是令人厌烦的,慕朗天不禁皱了皱眉,眯眼望去,却见庭院的长椅上,静静的趴着一个瘦弱的身影,他无意间瞟了一眼那身影的面孔,登时立刻跳了起来,乍然站起,头有些晕,但他顾不得那么许多:快都给我住手!他颤抖着双腿走下台阶,走到那身影一侧,细细端详,竹椅上的人儿血迹斑斑,脸色也苍白得可怕,凌乱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像个破败的娃娃,可他还是一眼认出,那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冀北安。
今晚估计还会再更点儿,中午还有事儿,时间只够更这些了
看着已经离开自己好久的人儿,熟悉又憔悴的面孔,一袭已经破烂的白袍上的斑斑血迹,慕朗天只觉得心头如被啃噬一般,他下意识的捂了捂胸口,却突然想起北安已经死了,被自己害死的,如今的所见所闻,怕是自己死前的幻觉吧,这样一想,慕朗天只觉得心中更是酸涩莫名。
他慢慢俯下身来,怔怔的看着那张无数次在午夜梦回时将自己惊醒的脸,继而干脆在竹椅旁蹲下,伸手抓过北安骨节分明的手,将手附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说了句:北安,我很想你。
而此时的冀北安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从慕朗天突然叫停杖责,他的眼神就一直牢牢的追随着慕朗天的身影,看着他慢慢走过来,明知道他不过是过来验刑随后还有斥责,可冀北安依旧欣喜,只要能离他近一些,无论怎样,都是值得的?可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王爷就那样在他身边停下,目光很忧伤很震惊又有些欣喜和自责的看着他,随后又蹲下身子,说了那样一句话,指尖上传来的温度与身后的疼痛告诉他这不是幻觉,可究竟王爷这是怎么?冀北安张张口,正欲询问,可却觉得手上一松,却见慕朗天晃了晃身子,瘫软在地。
见此情景,冀北安心中像炸了一般,顾不得身后撕裂似的疼痛,嘴中叫着王爷,双手用力想要挣扎起来,可旁边的仆人却上前按住了他,另几个仆人手忙脚乱的架着慕朗天去了主屋,然后一溜小跑的去请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