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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从小被培养,目的是刺杀皇帝,而他,其实根本不知道皇帝是个啥
无知者无畏,大抵培养者的信条。
楼主表示,小时候看与雍正有关的电视剧,就超喜欢他与吕四娘的恩恩怨怨,虽然现在全忘了。
以前贴吧有个文,叫《刺客爱上小昏君》,没两章,坑了~
可是楼楼对这个梗真的念念不忘啊!
楼楼萌暴君,萌刺客,两者加一块萌上加萌。
所以楼主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1】
腥风血雨,尘埃落定。
前太子刘景元、三皇子刘景和、四皇子刘景初三人双手反剪着,被侍卫押着推跪在东宫一处偏殿。
“刘景雍你这是谋反!父皇在哪?本宫要见父皇!你个畜牲!放开本宫!”刘景元仍不放弃地挣扎叫骂,只换得一顿毒打,斜倒在地上,连跪的力气都没了。
刘景雍从案后起身,踱到刘景元身前,用脚踢了踢这位前太子被打得青紫不堪的脸,语气轻松地道:“太子?皇兄?该醒醒了,那老东西已立我为太子,我看他也撑不过今晚了,你们几个,还不死心吗?”
“畜牲......你不得好死!”
“大哥,事已至此,何苦白费力气。”刘景和抬起头,面色平静地道:“二哥,自古成王败寇,有什么罪名,尽管往我和大哥身上加吧。只是父皇子嗣单薄,一共就我们四个,你也还没有孩子。老四平日只是嘴欠,从未害过你,你饶他一命,免得皇位被旁支藩王明着惦记,对你没坏处。”
刘景雍冷笑一声,抽出侍卫腰间佩剑,刺进刘景和右肩:“死到临头,还是这么惺惺作态。”
“三哥......三......”一旁早已吓傻了的刘景初此刻含泪开口,周身颤抖不已。就如刘景和所说,他平日只是嘴欠,没少对刘景雍冷嘲热讽,但他从未卷入夺嫡之争,眼中看到的仍是一片繁华。此刻亲眼目睹兄弟相残,一时竟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刘景雍却是见惯了生死的,他抽出剑,随手仍在地上,面不改色地吩咐道:“将这两个逆贼押入天牢,听候处置。”
一个被打得半死,一个被刺了一剑,侍卫毫不费力地将刘景元与刘景和二人拖了出去。
“二哥......”刘景初无助地唤了一声,一泪眼怔怔地看着刘景雍,满是绝望。
“来人,传太宗家法。”
内侍愣了一下,飞身去取。片刻功夫,刑杖与一应刑具皆到,并不尽是家法。向来君心难测,内侍不敢马虎。
“不,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二哥,不,皇兄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啊。”刘景初见到刑具才想起求饶,又是一阵泣涕连连。
刘景雍自然不为所动,一派平静地道:“家法四十,罚你对兄长不敬。待那老东西死了,我送你去封地,我们兄弟,两不相欠。”
刑责虽重,可总算有个盼头。刘景初强忍住挣扎的冲动,乖乖的任侍卫将自己压在刑凳上,手死死抓住凳沿,闭着眼睛等待疼痛的降临。
“啪!”
第一杖毫不留情地落下。刘景初纵然做好的心理准备,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震得眼前一黑,一声惨叫破口而出。
“啪!”
第一杖还未消化完,第二杖已破风而至,击得杖下人又是意识一空,随即难以忍受的疼痛蔓延开来,惨叫也凄厉了一分。
“啪!”
第三杖毫无间歇地打下,刘景初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却被死死地按住肩脚,动弹不得。他的手死死扣着凹凸不平的凳沿,被保养地极好的手指此刻骨节分外分明,苍白的令人心疼。
“啪!”
第四杖打下后,刘景初终于撑不住开始求饶:“啊......不要!不要打了!啊......皇兄求你......啊!”惨烈的叫声穿透层层瓦墙,惹得某位闯入者脊背一阵发寒。
“啪!”
“啪!”
“啪!”
……
十几下过后,面对刘景雍的无动于衷,刘景初放弃了求饶。因体力的消耗,惨叫声渐渐变成声声闷哼,挣扎也变得似有若无,只是身体随每一次刑杖落下,抽搐地越来越厉害。数目堪堪过半的时候,刘景初抓着凳沿的手垂了下来,不省人事。
宫变之际,没人敢对沦为阶下囚的皇子施舍半点仁慈。内侍连一声“人昏过去了”的禀报都无,直接拿起提前预备好的冷水,对着刘景初一头浇下。
刘景初猛然醒转,下意识破口骂道:“哪个混蛋!”而当他看清周遭情景,想起来刚刚发生了什么,绝望地噤了声,将脸贴在凳面上,抽泣着等着难熬的惩罚。
“啪!”
早已被刑杖照顾个遍的臀部对疼痛愈发敏感,此刻重新挨过愈发疼痛难耐。而被冷水泼醒的刘景初似乎找回了一点体力,惨叫声恢复如初,挣扎的力气也大了几分。
刑杖没有因为受刑人的任何变化减轻半分,就那么按部就班地一起一落。三十下过后,刘景初再次昏了过去。
刘景雍没有发话,内侍利落地抄起冷水再次泼下。
刘景初这次似乎长了记性,被泼醒没再叫骂,只是晃了晃眼皮,半睁着无神的双眼,静默地等待着下一轮暴力。
最后十下,刘景初没做一点挣扎,只是随着刑杖的落下发出几不可闻的闷哼声,唯有不断抽搐的身体昭示着受刑人的痛苦。
刑毕,刘景初又一次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整个人像一条脱水的鱼,毫无生气。身后衣衫浸出层层鲜血控诉着施刑人的暴戾。
“抬回去吧。”刘景雍终于开口道。
侍卫领命,拖着刘景初出了东宫,留下一道断断续续的血痕。
这点血,在今夜,却当真算不得什么。
写拍都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