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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第一仙宗下竟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仙尊!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良知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上一世,他一心潜修,盼着羽化登仙,却在金丹大成之日被最器重的弟子给上了!一气之下,他关押了徒弟,设了禁制闭关修行。不料仅两年之长,长老叛离,魔道大举入侵。他也因小人谋害死于非命,而最后护他慰他与他同死在万剑之下的竟只有那被他贴上欺师灭祖标签的弟子!
有幸重活一世……
兄弟姐妹们,更新不定哈……
重生篇
有山兮,白鹭时展翅出没于云雾缭绕之间,众人谓之仙山!而现第一宗派――望仙宗,便坐落在此山之间。
望仙宗第六代仙尊因修炼时不慎走火入魔,仙逝了。其下生有一子,刚及弱冠之年,天赋异禀,甚为聪慧。得到了神石的认可,子承父业,姬子潺顺当的坐上了第七代仙尊的位置。
姬子潺一心想着修仙,弱冠复四载便金丹大成。这本是可歌可泣的日子,却在同一日,阴差阳错之下,被徒弟给……
――――――
姬子潺猛然间惊醒,眼前竟是两年前自己居住的殿堂!他有点恍惚,抬手只见指如葱根,修长白皙,哪还有凝固的暗红色血块。怀中也没有那人的余温,只剩下胸膛中那颗狂跳的心脏在诉说着自己还活着这个事实!
良久,姬子潺回过神,环顾四周,一种强烈的归属感油然而生,忍不住红了眼眶。上一世,父亲的心血全毁在他的手中,而今重生一世,一切都还没发生,还来得及!
但酸痛的腰与不适的后庭却告诉他,他重生似乎、、晚了那么一小步……
殿外传来嘈杂的声响令姬子潺拉回思绪,他支起身子,虚扶着墙,站了好一会儿这才适应了身后的胀痛,一步步的挪出殿堂。
殿前极为热闹,清一色白衣弟子规整的立在两侧,集结了百名弟子有余。唯有一名弟子跪在正中央,身上只剩一件染血的外袍得以遮羞,其身后站着位老者,手执长鞭,乃是望仙宗的执刑长老。只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在长鞭下瑟缩着的人儿。
姬子潺愣了愣,才隐约记起金丹‘惨’案后,他似乎有命人鞭挞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竖子,受刑后直接扔到思过崖……他当时震怒之下,确实有杀了那人的心思。
不知是哪个眼尖众弟子瞥见姬子潺立在殿前,低声提醒。众弟子皆敛声屏气,对姬子潺作辑行礼。
姬子潺轻咳了两声,将视线落在那人身上。印象中那人长得极为俊朗,但天生不爱说话,倒担得起其他弟子戏称之‘冰山美人’的称号。
说起他这个弟子倒有些稀奇,按理说望仙宗从不收来历不明的弟子。叶衍,这个人确是在上一代仙尊仙逝前示意他收的徒弟,偏偏他这个徒弟是个三无少年,无身份,无灵力,无根基……
“本尊要亲自审问他,都散了吧!”待人走尽了,姬子潺犯了难,难不成说自己重生了,打算不再追究责任了?
但是不待他上前,他那大胆包天的徒弟就颤巍巍的站起来,裹紧外裳。一双如墨般的眸子波澜无惊的看着他。
姬子潺:“……”
“师尊此时不宜受风!”叶衍垂眸思忖了一会儿,悠悠道。
“……”姬子潺嘴角抽了抽,这是两世以来他徒弟头一次在他面前说话字数超过五言绝句,谁来告诉他、、、他该高兴嘛?
狐言篇
“为师觉得这次的事来得蹊跷,先饶你一次。”姬子潺负手而立,一副大慈大悲模样。
“谢师尊。”叶衍作揖行礼,眼中没有被宽恕后的狂喜,正如上世没有被关押后的大恸一般。
“先下去吧。”姬子潺揉了揉太阳穴,拂袖先行进屋。
姬子潺进屋后并没有忙着巩固虚晃的金丹,而是先思量下一步棋该怎么走。上一世,叛离的长老有三,一共才五位长老,一大半都叛离,他总不可能连根拔起,这会动了望仙宗的根基,只能先敲山震虎,杀鸡儆猴了……
“师尊,荣村的张员外派人来请人去降妖。”一声盖过一声的扣门,除了他那娇纵惯了的小徒弟还能有谁。说来也气,他一生只收了两个徒弟,大徒弟闷葫芦,吃师傅的豆腐,小徒弟墙头草,一见望仙宗不行了,竟在自己面前拜倒在魔族脚下。
“本尊知晓了,下去吧。”姬子潺冷着脸,语气却不显山露水依旧温和,突然他转念一想,这不正是个契机嘛。有了思绪,语气不免带上了一丝喜悦,“等等,本尊似乎记得大长老有个儿子现在苜蓿阁任职,筑基后期了,这次倒是个机遇。叫上你大师兄,此次本尊与你们三人一同前往。”
修整了三日,姬子潺一行人踏上了征途。对外美名其曰历练,倒也无人起疑心。
御剑飞行,很快到了荣村。荣村名副其实,一副繁荣昌盛模样,但修仙之人不涂人世繁华,姬子潺并未做多逗留,只是有礼貌的问了位叫卖的老人,张员外家怎么走。
小徒弟乔纳一进了荣村,就如同脱缰的野马,这里碰碰那里摸摸,叶衍倒胜为乖巧,立在自己身后,不咸不淡的样子,要不是想起来后庭还隐隐作痛,姬子潺还真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了。长老之子李斯文,人如其名斯文的很,看起来像个教书先生,弱不禁风的样子。一行人要说靠谱的恐怕只有自己了,一拖三,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想的,怎么就把自己两个不靠谱的徒弟给带来了呢?
有人指路,姬子潺很快就摸索到了张员外家。张员外早就立在门前等了,见姬子潺到了立马热乎的招待他们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