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父子文,少许的耽美,两天完结。
额,本来是想写虐文,貌似失败了,因为幽不太会虐人,亲们将就吧
王看着那个隐忍倔强的孩子,明明痛到面容扭曲,却依然故作淡然之态,明明脆弱,却假装坚强,明明痛到极致,却仍然不落一滴泪,是的,他似乎不曾见过那孩子的眼泪,难道他生来就是个不会哭的孩子?伟大的王,日理万机,国事繁忙,又如何会记得,多年前,他用自己最珍爱的软鞭将孩子的点点泪花逼成了流淌的鲜血!
击打声再度停止,柏璇将头偏在冰凉的条凳上,微微的喘息,尽管这样的姿势不太适合休息,趴了这么久,全身都酸痛,身后更是肿痛的厉害,但他不想动,也动不了,他心中更是明白责难还没有结束,尽管他没有倔强的资本,他仍然固执的要赌一把,他无法接受除他的徵之外的任何一个人,哪怕那个人是风情万种绝代美人邵谊郡主。
果然,王的声音响彻大殿:“你当真以为孤什么都不知道?你鼓动文武百官联名上奏胡闹,当真是幼稚的可笑!你可知道——大将军请求退婚的密折都上奏了。”王停了一会,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柏璇,踱步至他身边,轻叹了口气,甚至伸出五指不太温柔的拨弄柏璇有些湿润的头发,手下人儿一惊,头猛的一缩,显然没有料到那个暴虐的父亲也会有如此亲昵的动作,王又叹了口气,“邵谊郡主娇媚如花温柔贤淑,哪点配不上你?娶了邵谊郡主,天下的女人,孤任你挑选!王者,岂能受感情所制!”
“我不要——”柏璇抿了抿唇,终究是没有勇气将“女人”二字说出口,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嗓子火热的难受,千言万语堆积于胸,闷闷的,他本想狂呼大叫的喊出他心底的声音,他想告诉他的父亲他爱美人不爱江山。
王本是想给个台阶让他下,孰料他如此不识时务,“我看你就是铁匠铺的料——挨打的货,”王一鞭子甩向柏璇,鞭子划过柏璇红肿青紫的臀部,鞭痕之处慢慢裂开,血珠渗了出来,柏璇被突如其来的一鞭子打的瘫软,发不出半点声音,半响之后,身体无意识的从条凳下滚落,受伤的臀部落地挤压,他只觉得黏黏的,疼痛让他的脑袋无法思考。
王气的七窍生烟,很不耐烦,“打了哄了,还要如何?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女人、感情不过是游戏,岂能当真?”王看着瘫软在地如狗般喘息的柏璇,更是恨铁不成钢,一脚踹翻他,指着条凳,“装什么死,趴上去!”
柏璇的手抠着殿内柱子的底部慢慢移动,每动一步,伤口便撕裂一分,血更渗出的厉害,他终于站了起来,终于能够幽幽的吐出一口气。然而,他甚至还来不及深吸一口气,却又重新瘫软在地,受伤的臀部跌落在地,却再也站不起来。瘫坐于地,他才明白趴着也是件很幸福的事。
他抬眼看着他的父亲,却见王手持一方丝绸方帕,漫不经心的擦拭着软鞭上的血滴,那条软鞭是悬挂玉佩的装饰腰带,是王最珍贵最在乎的东西之一。他慢慢低下头,不再奢望那双能够给他力量的手,只是自己依靠着手脚向条凳爬去,所过之处,血痕满布,血染珠玉。他一手攀上那平日不甚高的条凳,微微喘息了一会,借着右手的力量,忍着痛终于将腿抬了上去,他的膝盖他的手臂早已经磨破,血染红条凳,透出精美的刻纹,分外的美丽。
“打,给孤狠狠的打!”
还要打?手持板子的侍卫看的心惊肉跳,只见三王子的臀部血肉模糊,偌大的鞭痕贯穿整个臀部,哪里还有下手的地儿。侍卫偷眼看着王,只希望他能多多怜惜这个可怜的孩子,却见王仍然在擦拭他珍爱的软鞭,甚至没有抬头。侍卫在心中叹了口气,如今是王当权,他不过是个奴才,人微言轻,只能举起板子向着伤处微轻的臀腿交接之处砸去。
二
他和他交合在一起,他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躯,这是最后一次了,他默默对自己说。他亲吻着他的每一寸皮肤,“徵——”他喃喃的叫着商徵的名字,动作不停止的继续给彼此欢乐,他的神情很虔诚,他的动作很温柔,这是彼此的夙愿,即使没有未来,拥有现在便足够了。
柏璇妥协了,或者,他从来不曾反抗过,他kan不起自己,他竟然在王的板子下屈服,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明年初八,他要娶大将军的女儿——王亲封的邵谊郡主,毋庸置疑,这的确是场政治婚姻。以后,他再也无法给徵拥抱,放他飞吧,放他走吧,他也有自己的事业与梦想,只要他好就足够了。
夜色如画,树影摇曳,淡淡的幽香飘荡进来,很美很香,却依然不如怀中人儿。他深深凝望着他的徵,怀中人面容白皙清秀,眉眼如画,煞是好kan,尤其是他的皮肤,犹如凝脂白玉,光洁顺滑,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指下一股奇异香味,竟是令人想要不住把玩。似是感觉到他的亲密抚摸,怀中人睁开眼睛,那双眼睛恍如蓄水的明珠,痴痴kan着他,他们彼此明白,不需要话语,眼神足够了。
你何必——何必如此美丽,如此温柔,如此痴情,商徵啊商徵,你让我怎么办?生在帝王家,一举一动,关系甚大,你是个男人,即使没有邵谊郡主,我你又岂能跨过道德的界限越过伦理的鸿沟?
“徵,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