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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小受,被一个粗暴野蛮的渣攻狠狠欺负的故事
原先的帖子被无情的删了,小伙伴们快来安慰下楼主
这次是修文重发,大致剧情不变,细节处可能有所改动,楼楼一定加快速度,将原来的帖子搬过来,再被删楼楼就要坑了
PS:修文后的此文更虐,渣攻更渣,受受更惨,玻璃心请慎入!
序章
日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投在青瓷花纹的地毯上,斑斑驳驳,宣炉里紫檀香的气息在屋子里盘旋上升,缓慢的扩散开来。淡蓝色冰丝凉席铺着的榻上,一个身着降紫色宫装的丽人斜斜的靠着,夏日的午后最是令人犯困的时候。
“不好了,不好了,娘娘”一声声惊呼由远及近,小林子气喘吁吁的奔进屋内。“你这猴儿,仔细惊了娘娘!”顾嬷嬷一边扶起假寐的王妃,一边训斥着这没分寸的奴才。
小林子颤颤的,赶紧跪下,给王妃行了礼,“方老板,方老板,又被打了。这会可把王爷气狠了,动了家法,瞧这阵仗,可是不好了!”
晋王妃柳如眉可是出了名的贤惠,嫁入王府五年来,王爷看上的喜欢的,她从来不拦着,甚至帮着王爷达成心愿。就说这方老板,原本是京城又一居的老板,说起这又一居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京城里一等一的风雅之地。
也是奇了,又一居的老板竟是能者居之而非某一家祖传的产业,方老板一年前凭着一身的文采本事成了这贵楼最年轻的老板,半年前晋王偶然间来又一居喝茶听曲,一见之下惊为天人。这又一居的歌女、雅官尚且不出台伺候客人,除非是你情我愿,何况老板呢,晋王荣桓作为一闲散王爷,真真是一筹莫展,只能相思。还是王妃知晓王爷的心思,托着层层关系,找到了方老板好说歹说,请方老板到王府一聚。
这方老板进了狼窟还哪里能脱的了身,宴席上,酒里就被下了相投散,当晚便委身于荣桓。荣桓虽只是一闲散王爷,却一身风流,英俊倜傥,白日里与方老板诗词歌赋,也算是相谈甚欢。对方老板更是温柔备至,方老板虽掌管着又一居,却无亲无故,被王爷当着贵客捧着便也渐渐从了,平日里虽仍是又一居的老板,但除了要紧的事情过问一二,大半的时间里都留在王府,竟心甘情愿的做起男宠来。两人日日相对,好不快活。
可花无百日红,不出两三月,晋王荣桓这新鲜劲一过,便觉得无趣起来,荣桓是个随心所至的主,喜欢你时能把你捧上天,不稀罕时,即便出了小错,也要上家法,打板子,王府里的侍妾男宠对他都是又爱又怕,既怕板子打得疼,更怕当众去衣难堪。如今方老板也成了他们其中一员,常常被拖到庭院当众受刑,众人看这神仙般的人物,也如他们一般被按在椿凳上去裤挨打,这心里不知道是感到平衡了,还是觉得可惜可叹。
冰凉的药浆涂抹在白皙的右半边臀部,引的方玉衡一阵轻颤,如今这一红一紫,煞是荒唐。第一板挟着风声,重重落下,击打在裸露的tun上,是啪的一声闷响。原本就是绯红色的tun被压得下陷,等板子起来,tun肉重新弹起时,隐约浮起一道深红色板痕。不过七八板子下去,方玉衡右边的tun部已经深红一片,分不清是药的颜色还是打的颜色。
前面的十板子还能熬得住,待到右臀的表皮破处,板下的人感到臀部一阵刺痛,仿佛火烧了一般,“药浆”已渗入皮肉之中,泪水汗水瞬着下垂的头部一齐流下,额前的头发已湿了一片。平时挨打并不出声的方玉衡,此时也忍不住深深痛呼,又挨了四五下,已痛的颤抖不止,两个家丁立刻上前按住背部腿部。
荣桓看着方玉衡失态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手向行刑的家丁示意。
家丁见了王爷的手势立刻会意,板子往玉衡的大腿根部拍打去,腿上的肉哪里能有屁股耐打,每一板子打下去,只牵着腿上的一根筋,带着两条腿一抽一抽的疼,可如今对方玉衡来说这已是莫大的恩赐。
挨完了最后二十下,方玉衡是站也站不起,被家丁拽着摁倒在地磕头谢恩,末了被四五个下人抬回房去。
(二) 王府的飞云馆中,侧妃白卿卿听到下人的汇报,咯咯娇笑“这阮红儿,还真有些能耐,不枉本宫提携她一场。” 小福子在一帮打着扇子“可不是,听说王爷今天又赐了药刑,看来这方玉衡的好日子是到偷了,娘娘这会可放宽了心吧。” 白卿卿不屑道“哼,你柳如眉会这一招,送来个方玉衡,我白卿卿也会。” 白卿卿本是清河县令的女儿,这身世是无论如何都进不了王府,可惜这荒唐王爷当初也是怜她爱她,力排众议,抬进府里做了侧妃,她来王府这半年可谓如鱼得水。 可惜自从方玉衡入了王府,荣桓再也没有来飞云馆过夜,这骤然失宠的日子,白卿卿几乎咬碎银牙。常言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但在着王府里三个月就能变了天,昨儿得宠的是方玉衡,今儿又变成了阮红儿。白卿卿与丫鬟黄莺走在前面,小福子跟在后头拎着主子准备的白玉梨羹,主仆三人向王府正院走去,行至书房前,见张总管守在门边,张总管向白卿卿颔首见了礼,白卿卿正要请他通传,却听见书房内传来阵阵呻吟,夹杂着肢体相交的啪啪声,断断续续的讨饶声,这声音正是阮红儿无疑,这充满情欲的氛围本该让人红了脸,但此时的白卿卿只觉得浑身冰冷,转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