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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命里变数,勘天道不破、通棋道难参的劫。
洪荒录记载,自盘古开天地以来,宇宙间曾出现过神,仙,魔,鬼,人,精灵六族,而六族为了争夺洪荒大陆的霸主,发动了无数次战役,最后只剩神魔两族能互相制衡,其余各族能力皆几乎被削弱殆尽,精灵族更是直接归隐山林,再不出世。其中,包括精灵族的王上,龙族之王端木瑾。
起初,神族自然是傲立九重天,而魔族成为战后唯一能和神域抗衡的一族,经过几十年的卧薪尝胆,也不甘示弱。于是,神魔两族就这么战了生生世世、千年万年。直到……
神魔两界边境。
“那人是谁?” “回禀公主,那就是魔君。”顺着女子的视线望去,入目一片张扬的绣金黑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一只五爪金龙盘旋其上,刀刻的五官有久经风霜的凌厉和杀气,薄唇边上是一抹邪魅的笑容,似乎能够融化一切,却又可以撕裂一切。女子拧了拧眉,喃喃道:“魔君……他可真嚣张啊……”
那人慢慢策马走来,两队人马渐渐交首,洽谈退兵事宜,临走时,身着一袭淡黄流仙裙的公主叫道:“喂,你叫什么名字啊,笑得真猖狂呢……还有,你的唇好薄,我听说薄唇的人都很绝情的……”
神域的人听公主敢和魔君如此说话,已经吓傻了,而男子看如此天真的公主,却只是笑而不答,也没有要追究她对他不敬的意思,转身驱马疾驰而去。
你的笑容明明那么美,那么蛊惑人心,却为何要配上一张薄唇……
天真烂漫的公主想,她一定是在那时爱上他的,只是一抹笑,那弯起的唇角,却足够让神沉沦。
一笑之间,情根种下,祸根深埋。
十年转眼过,约定时间已到,公主的举手投足也变得足够高贵优雅,该是和亲的时候了。准备了十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这天,天帝招了唯一的女儿来,嘱咐道:“凌烟啊,父王看得出,你对魔君有感情,他已经答应了这门婚事,本王将会遣最豪华的阵容,最奢贵的嫁妆,护送你去魔界。好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吧,毕竟,父王给不了你一切,也陪不了你一辈子……”
于是,凌烟便带着对未来夫君的期盼和对父王国家的依依不舍,去了魔界。
人界的居民都说,那天,他们看到了红色的火烧云渲染了天涯,如同嫁衣般鲜艳的颜色。从此,凌烟便把一生葬在魔界,以神域公主的身份,嫁予魔君为妃。从此,她便与神域断了关系,迫不及待成为魔君的女人。
这一切其实全在天帝的预料之中。而有一个不争的事实他却没有认清,不论如何,魔界,始终是魔君的地盘。
前面全是铺垫。。。争取今晚放一点点拍。。。
魔界,始终是魔君的地盘。
换句话说,就是,你神域公主啥都不是,顶多一空头司令,啥事儿都是咱魔君说了算。
这不,凌烟到了魔界之后,便被宣到侧殿休息,人大老远跑来连未来夫君一面都没见着,难免有些郁闷,不过,不能未过门就让人觉着她管得太宽了不是?反正联姻已成定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也不怕他反悔。
然而,凌烟不知道的是,现今,魔君不去陪自家准王妃的原因,却是因为一个男人。
魔殿内间的魔君寝宫里,一白衣男子正俯趴在榻上,后臀因此姿势而高高翘起,其实他白袍下是没有其余更多衣衫保护的,虽隔着衣服,但细看之下也会发现那一片白里透红,可想而知白色掩映下的皮肤有多红肿。不过那身后手执戒尺的人却好像丝毫没有怜惜,缓步上前撩起最后的遮盖,狠狠抽下一板贯穿整个屁股,淡淡地看着那块肉比周围更加红艳,并随着大力的一尺小幅度颤抖。
“五十。谢王上责罚。”白衣男子的声音和他受挫的红臀恰好相反,并没有丝毫颤抖,稳稳当当,这平静的态度真令人恼火。
“怀瑾,私自假传我的命令,谁给你的权力?”戒尺带着木质品特有的冰凉摩娑着肿的最高的臀峰,带着不言而喻的威胁,也稍微缓解了疼痛。
“对不起……”
“敬语都不会用了?”戒尺向下压了压,名唤怀瑾的男子颤了颤。不过,也仅仅是逞口舌之快罢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魔君并不想再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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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并不想再罚。因为魔君,从来都不会如此优柔寡断,做一些根本无济于事的威胁。
而怀瑾自然是深喑此道的。他在魔君身边服侍的时间比公主的年龄还长,他在他心中的地位自然是无人能撼动的,尽管如此,他也没有像这次一样忤逆过他。在魔界,魔君的喜怒是大家首当其冲应当考虑的东西,但是,千万年的基业,实在不应毁在一个男人手里。在魔界,无论再强大,没有王室的血统都是不能继位的,尽管继位成功,也会被大家当做造反处置。所以,自从千年前他成为魔界最年轻的军师、魔君坐前最得力的护卫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他们,必须要有牺牲。
所以,从整个魔界的利益来讲,他并无任何错处,联姻是最好的选择。怀瑾无疑是背着魔君给他安排好了一切,路就在眼前,只需要顺着走下去。
他的用意,魔君又何尝不知道,不过他就是气,可能是气他假传王令,可是他又为什么不按界规处置而偏偏要用戒尺这样温训的家法呢?又可能是气他不理解自己,可是那人明明如此通情达理,安排好一切,让整个魔界按照正确的轨迹运行,或者还是气他不够勇敢,可是他在他面前那么视死如归,更何况他的勇敢有目共睹。
怀瑾,你都以死相逼了,本王岂有不应的道理?
魔君看着面前这个红肿不堪的臀,顿起怜意,就是这样一个臀,每一次都让自己心软。怀瑾发现身后好久没动静,轻扭过头,便看见他的王上咬牙切齿地甩了他屁股一巴掌,身后火辣辣的疼痛,将五十戒尺留下的伤痛连成一片。
“三倍疼痛增幅水,晾臀两个时辰,你滚吧。”滚,怀瑾曾经细细琢磨过这个字,它可以表达的意思简练明了,却又纷繁复杂,当然怀瑾不至于蠢到连调笑和认真都分不清楚的地步,当这个字从你最在乎的人嘴里吐出来的时候,简直直刺人心。它可以表达一种浓浓的讥讽,深切的嫌弃,以及显而易见的不耐,而这三者,没有哪一个是不伤人的。事实上没有哪个字能够比“滚”还刻骨铭心了。
怀瑾起身的时候觉得心在颤,整个身体摇摇欲坠,原来,这才是那人于他最厉害的地方,除了身体上的伤害,他有的是方法让自己遍体鳞伤。不过,下一句话他还是说了,这是早已预备好的,已不能更改——
“王上,公主那里……”
“尽如你意!”
“谢王成全。”
等了大半天都没见个人影的公主正搁偏殿发脾气,珍稀的瓷器碎了满地。想她堂堂神域公主,什么排场没见过,要是换了别人,早就亲身恭迎,偏偏这一次,这魔界却是摆足了架子,不止魔君不见影,身边一个能伺候的下人都没有,本以为弄出点动静能招惹来些关注,可依旧无人理会,让凌烟着实恼火。
坐立不安地在殿中踱着步,秀美的眉头越皱越紧。
——“魔君殿下驾到~”随着一声尖细的通报,凌烟终于见到了他的夫君。
这是最后的存稿。手机被没收。长弧